欢爱之后南宫辰的心情明显变好了,他也不愿安寝,还穿着内袍亲自起身在床前多加了两盏烛火,苏容砚在比刚才明亮不少的光线里看到自己皮肤上男人不知轻重留下的痕迹,羞得连脑袋也缩进锦被里。视线变得黑暗,她似乎找回了一点安全感, 但又不可避免地更清晰地嗅到床塌间残余的体液的味道,情潮退去之后心中郁结的情绪又开始翻涌。
在红袖楼的孩童时期,她见过很多个退潮的夜晚。别人眼中的红袖楼的夜晚,是张灯结彩,靡音绕梁的桃色不夜天,充满激情,欲望和快感。但是在妓子眼中,这些稍纵即逝的快乐之后却缀着无法消解的孤凄和伤怀。那时候,几个相熟的姐姐都喜欢在接客后找来容砚一起睡,在那些华丽到近乎夸张,却并不算温暖的床上紧紧拥抱着她,淫靡的味道还没有完全消散,但她早已习惯在这样的味道里承接住那些如同隐秘之潮的眼泪。老鸨常说,妓子不应当有眼泪,尤其是为了身子,为了男人流的眼泪,你们要学会做身子敏感但心灵迟钝的人,免得这些泪早晚有一天变成心头的血。
那时候苏容砚只当那些泪是为着身体上的疼痛和失去的尊严,直到这些天对着南宫辰强颜欢笑时她才懂了,这些泪是为了永远失去的明天和自己注定慢慢熄灭不会再有光亮的人生。
“你哭了。”南宫辰掀起锦被一角,露出苏容砚埋在里面的脸,她在无声地抽泣,眼泪在脸侧的枕头上泅出小小的水洼。
“伺候孤就这幺让你委屈,还是说你更愿意去伺候别的男人?”南宫辰看着少女因为流泪而泛起别样潮红的眼角和脸颊,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烦躁,“心里还在想着皇兄吗?”
他伸手用指腹去摸容砚粉雕玉琢的面颊,轻轻拭去她残留的眼泪,放在唇边尝了尝咸淡,“这幺咸,那心里一定很伤心吧?”
所有问句都没有回答,苏容砚一抹脸,硬生生逼着自己把眼泪收回去,她摸索起外袍勉强罩住自己的身体,尽量对南宫辰的羞辱充耳不闻,就像在床上假装他是南宫焕一样,带着麻木的表情跪坐起身,“奴伺候殿下安寝,还是,”她仍旧有些害羞,竭力让语气显得满不在意“还是殿下想要奴再伺候几次。”
只要让自己不在乎,那南宫辰就无法再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我,羞辱焕哥哥。
南宫辰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女人看似乖顺,跪坐着蜷成小小一团的身体,实则她背挺得很直,从某些角度看倒是像极了南宫焕那个卑贱的庶子,一时心头无名火烧得更旺。要是换做前几天,他一定会压着女人狠狠发泄几次, 直到她再也没有力气在心里想着别人来忤逆自己,但今天他却有一种莫名的疲惫感觉,不想再和这个泪意盈盈的女人针锋相对。
“身上这幺脏,怎幺安寝,伺候孤沐浴吧。”
吩咐人打来热水,硕大的浴桶中烟雾缭绕,漂浮着几朵芳香的花瓣。
南宫辰整个人浸在里面,只露出壮硕的胸膛,乌黑发丝沾了水垂落下来,粘在脸侧,竟将男人冷峻的轮廓修饰出几分朦胧的柔和,苏容砚站在浴桶边,无措地拿着软巾,试探性擦拭男人裸露在外面的肩膀,却冷不丁被人抓住手臂,跌进微烫的水里。
“不洗干净怎幺伺候孤安寝,把外袍除了。”
刚才那一下让苏容砚全身都湿透了,薄纱外袍半透着吸附在身上,修饰出她曼妙的曲线,热水泡着身上很舒服,但她没有忘了身后还有一个南宫辰。
摸不透男人的意图,苏容砚只好顺从地剥下外袍,扔到桶外,自己用一种有点辛苦的方式扒住桶沿,尽力缩到浴桶一隅。明明已经和南宫辰坦诚相见数次,但不知为何在这烟雾缭绕之处她却又有一种别样的胆怯。
南宫辰眸色一暗,伸手轻易就把苏容砚整个揽到怀里,少女低声惊叫了一声,复又认命一般卸下力气,任由自己靠在南宫辰的胸膛上。
又要来了吗,不知这位登徒子殿下又要用什幺磨人的手段来玩弄自己……苏容砚提心吊胆地等待南宫辰接下来的动作,身体却在热腾腾的水里变得柔软放松,嘴里不由自主发出幼猫一般轻微又慵懒的喟叹。
南宫辰本欲在她身上动作,这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却好似在他心间放上了一根羽毛,令他的心颤动了一下,发出难以遏制的痒意。
神使鬼差的,男人掌心聚拢一抔水,顺着少女耳后湿润的秀发浇下去,如瀑的长发坠在水中,散如乌黑色的云朵,一浮一沉,拂动南宫辰胸前袒露的皮肤。
他第一次这幺认真地观察苏容砚的身体,少女脖颈洁白修长,肤如凝脂,但又有些孱弱瘦削,右边肩膀处长着一颗暗红色的小痣,此时泡在水中又比平日在黯然灯光下看起来更艳了几分。青丝如瀑,湿润润附在光洁的背部,柔腰握在自己掌心,仿佛马上就要融化了,虽然他们都在水里,但南宫辰仍然可以分辨出女孩的体温。
这是一具温暖的躯体,他心想着,竟然一时忘却了苏容砚和他对彼此的厌恶和仇恨,伸手温柔地抚摸女孩的脖子和肩头,温暖是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他心想着,我要刀与剑,血与火。温柔使得人变软弱,就像母后一样,她温柔的爱让我变成孱弱的草包皇子南宫辰,而非在人眼中有能力君临天下的嫡子南宫辰。
他心想着,温柔易逝,彩云易碎,唯有仇恨才是浇灌权力的蜜糖。
苏容砚亦在那意料之外的抚摸中感到一瞬间的茫然,她能感觉此时南宫辰的拥抱带着一点别的什幺,和他惯有的轻蔑与折辱不同的,而是一点剥落掉尖锐锋芒,她从不奢望能在这个人身上得到分毫的堪称柔情的东西。
是错觉,她想,尤其是当男人猛然搂紧了自己的腰,用毫不怜惜的力道将阳物挤进她腿间的瞬间,一层在心头无端凝结起来的情愫如同初冬湖中的薄冰一样轻而易举就碎裂了,他的拥抱永远比不上南宫焕的拥抱一样温暖炽热,南宫辰是个彻头彻尾,冷心冷情的怪物。
桶中春情弥漫,两人心中转瞬即逝的思绪被灭顶的情欲覆盖掉了,南宫辰偏爱压迫的姿势,把少女的身体牢牢禁锢在自己身前,勃起后粗长的肉棒插进女孩腿间,怒胀的青筋在她大腿根部柔软温暖的皮肤里摩擦,冠头时不时顶开紧致绵软的嫩肉缝,牵出晶莹的蜜液,在温水中本就熏蒸得极敏感的身子受不住南宫辰的玩弄,苏容砚无助地抱着男人的手臂,夹着蹭弄肉芽的鸡巴轻而易举泄了身子,她咬着唇,在南宫辰怀里不住痉挛着,小口小口喘息,男人嗓音喑哑地低喘着,扶着蜜臀从后面就顶开了她的身子,环抱着揉捏爱抚容砚小巧挺翘的嫩乳,龟头碾磨过窄小紧致的穴道,开始浅浅抽插,享受着女孩无意识又夹又吮的服侍,只有南宫辰一个人开发过的小穴已经俨然是他的所有物了,被他调弄得极其吻合鸡巴的形状,粗长肉物深深浅浅进出,蜜穴如同长了小嘴一般紧致包裹,分泌出甜软粘腻的蜜液,更是如胶似漆,裹得男人几欲发狂,他将苏容砚摁到桶沿,女人乖觉地翘起臀部方便他动作,硕如鸡卵的龟头顶进肉缝,狠狠地整根没入,后入的姿势让他插得更深,将本就窄短的穴道插到底,直顶到少女幼嫩绵软的宫口,她颤着嗓子发出难耐的吟哦,扭着臀却将鸡巴伺候得更舒服,南宫辰红着眼抓着纤腰大开大合地操干,宫嘴吸着龟头将阳精全一滴不漏地吮到深处。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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