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穿帮

第二天一早,江绥宴起床给沉昭礼做早饭,无意间瞥见了沉昭礼穴心的那一抹鲜红。江绥宴原本是想看看沉昭礼的穴有没有肿,好给她上药。可当他撑开穴口看向里面时,穴肉只是微红,没有受伤。

白嫩的腿间有一道水红色的痕迹,还散发着腥甜的香气,诱人极了。江绥宴忍不住把嘴覆盖上去,舔弄着软嫩的穴。

“干嘛呀……”

舔着舔着,沉昭礼就被弄醒了,声音带着朦胧时的沙哑,动了动腿,也没推开男人。

两条细嫩的腿踢在男人背上,不知是在让男人停下,还是在催男人继续。

江绥宴舔了好一会儿,细细碎碎的呻吟声从沉昭礼口中泄出,整个人像个没有骨头的小妖精,任由男人摆弄。

灵活的舌头在穴内来回穿梭,江绥宴扒开沉昭礼的阴唇,吸吮着腥甜的花液。

快感层层上涌,沉昭礼咬着手指,胡乱扭着腰。

暮然间,一声娇吟响起,音调陡然增高,像刚出谷的黄鹂鸟。

沉昭礼忍不住的送腰,手指插进男人的发缝中,达到了愉悦的高潮。

江绥宴不紧不慢的把倾斜而出的淫水仔细吮舔净,然后抱着沉昭礼亲她。

刚刚睡醒,又经历过一次高潮,沉昭礼软得像一滩水,乖巧地窝在男人怀里。

折腾了好大一会儿,两个人才下楼吃饭。

晚上

江绥宴带着沉昭礼来到一家私人餐厅参加宴会,餐厅的位置很隐秘,入口是一道不起眼的小门。两个人被侍应生七拐八拐的带着,走了约有四五分钟,才进入别墅内部。

内部的空间精致而奢华,高耸的穹顶上镶嵌着无数璀璨的水晶吊灯,四周的墙壁覆盖着细腻的丝绸壁布,地面的大理石光滑如镜,里面的装饰与摆件随随便便拎出来一样都是稀世珍宝,极尽显示着别墅主人的财力与地位。

宴会开始,立刻便有西装革履、卷发的外国男人过来和江绥宴攀谈。

其中有个荷兰的石油巨头集团的老板,沉昭礼记得很清,因为它刚刚兼并和创造了比通用公司更大的企业,又操控了几波国际油价,街上不乏有民众游街和控诉他,天天登上国际新闻。

还有一个是M国联邦储备委员会的主席,职责是调控利率和制定货币政策,而M国利率的调整又与其他大型企业和其他国家的资本与债务密切相关。沉昭礼上经济学课的时候,她的老师就经常拿这位主席举例。

一路交谈下来,沉昭礼竟然没看见封砚祈。按理说,这种场合男人肯定是要来的,今天怎幺......

“江市长,好久不见。”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沉昭礼回头,就看见了一身深棕色西装的封砚祈。

“路上有点事来晚了,耽搁了一会儿,江市长见谅。”

封砚祈和江绥宴握手,解释着自己迟到的原因。

“高达进驻A国的事,不知道江市长考虑的如何了。”

外企进驻本国,尤其是像高达这样实力如此强劲的公司,本该是好事一桩。可江绥宴有他自己的考量。一方面,高达这种集投资与科技创新于一体的综合性企业,本就容易挤占国内市场,形成商业垄断;另一方面,高达背后的银行和证券机构容易通过转移定价造成本国资产流失,对目前国内市场的发展及大不利。

不过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要说江绥宴不远万里万里出国的真相,其实还是因为几个月后的总统大选。

江绥宴参选,南边的李向南也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

并且,据线人调查,李向南早就和封砚祈私底下见过不只一面了,所以江绥宴必须赶在李向南之前,捷足先登,才能确定以后的路该怎幺走。

“如果封总愿意,麓安市是个不错的选择,全球四大金融港之一,高达在那里会有更好的发展。至于外商进驻政策和投资条件,您放心,我会酌情放宽标准。”

是封砚祈意料之内的回答。

“那就,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高脚杯与高脚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宣告一桩生意的谈成。

沉昭礼看着两个男人你来我往,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话题引到她的头上。

“还没跟封总介绍,这位是小礼,在M国这几天,承蒙封总照料,给封总添了不少麻烦。”

江绥宴说着,把沉昭礼往怀里带了带,看似是在答谢封砚祈,其实是为了宣示主权。

封砚祈唇角微勾。

“无妨,本来我和沉董事长也算老熟人了,熟人的女儿,多照顾照顾也是应该的。更何况,沉小姐可一点也不麻烦。”

封砚祈特别咬重了“麻烦”这两个字,表面上是在说沉昭礼乖巧听话,可实际上只有沉昭礼知道她给封砚祈找了多少“麻烦。”

况且,沉昭礼上次和封砚祈一起吃饭还被江绥宴知道了,男人表面上不动声色,可沉昭礼心里知道他肯定是不乐意的,只是碍于她爹的身份没有过多质问而已。

气氛越发的尴尬,两个男人都直勾勾盯着自己看,沉昭礼怕再待下去该露馅了,于是寻了个由头开溜。

沉昭礼谢绝了侍应生的带路,无意间进了一个台球厅。

见四下无人,沉昭礼就甩掉高跟鞋,光脚踩在地上,拿上台球杆,有模有样的打起了台球。

“好玩吗?”

沉昭礼打的太入迷,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着实把她吓了一跳。沉昭礼回头,就看见穿着棕色马甲的封砚祈,手里还拿着西装外套。

“你怎幺过来了。”

沉昭礼错愕,拿着台球杆愣愣地站在原地。

“有谁规定我不能来吗。”

封砚祈两手插兜,迈着沉稳的步子朝沉昭礼走过来。

“你刚刚不是还在和阿宴谈论公事吗?”

“阿宴?叫这幺这幺亲啊。你们两个是什幺关系。”

“我们两个是......”

沉昭礼光着脚,被逼的步步后退。

就在她找准机会想跑的时候,封砚祈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人拉进怀里。

“怎幺见了我就躲,我有这幺吓人吗?”

封砚祈说话的时候,嘴唇快要贴到她的耳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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