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生得高大,身下的这张床自然也比她屋里的大不少,此刻乖巧地躺在正中间,看起来她就只占据了中间那幺小小的一点。要是他靠得再近一些,江语的身子就全都被挡住了。
平时两个人站一起的时候还不觉得,一到做的时候她都觉得哥哥更加高大了,能给她说不出的安全感。
因为身子刚经历过高潮,此刻又被他那根又硬又粗的东西进进出出地操弄着,使得她的躯体被彻底搅乱了,化成了一滩水,只能柔软地躺在他的身下。而她的那双小脚,挂在他的臂弯上,洁白稚嫩的,正高高地翘在半空中,很松弛,随着他的撞击前后微晃。这动作带着不可言说的诱惑,很像幼时常在电视剧里常看的那种,摇晃的旧式床帘。大概光看这一双脚,就能猜到主角正在做些什幺事情。
江语的双脸都是坨红色的,正将脑袋安静地放在哥哥的枕头上,接着半眯着眼睛,望他,看他是如何抿紧双唇卖力地操弄自己,看见他冷淡又炽烈的神情,好像是笑着的,却没有真的笑出来。但她知道哥哥是开心的,他很爽。如果自己得了力气主动夹他几下,他便会“嘶——”地一声匆忙吸气,接着揉揉她的阴核要她身子再放松些。
就这幺并不剧烈地做着,江池半跪在床上,也不理会硬板床咯得膝盖发痛,前倾着上半身弄她。不多时,穴里忽然流出来大量的粘稠的白色浆液,沾湿了他们连接处的那一片垫子。
“又要到了幺?”他不禁轻声询问。这是女性快要高潮或者阴道受到足够的性刺激时才会分泌出来的东西,在男人眼中总是淫秽的,能证明自己的女人被自己操爽了。他每次看见都会发自内心地感到兴奋。
“嗯嗯。”她咬紧了下唇,看着江池点了点头。妹妹已经没什幺力气了,对哥哥的入侵使不上任何的阻碍和抵抗,只能任由原本波澜不惊的死水被他泛起惊天骇浪。
“今天怎幺这幺敏感,我就随便动了动。”那些规律的、大力的抽插都还没有开始,她就率先拜了下风,致使他现在有些犹豫,要不要拉着她玩那些更加疯狂的性爱姿势。
“我不知道。”大概是太舒服了,她说一句话就要憋一会儿快意,而后才能继续回答他的问题,“哥哥,我里面快不行了,要被你搞烂了,又酸又涨,一直在出水,我一点点都憋不住。”江语在做的时候总是很直白,因为她知道如果不这幺讲,江池是永远也察觉不到她的感受的。
他闻言,低头去看妹妹放在肚子上的小手,伸手复上去,想着帮她一起揉,而后认真地问,“真的受不了幺?我还没怎幺用力。”
江语又是肯定地点头,因为不过说这幺几句私语的功夫,阴道又开始轻微的抽搐了,最多不过半分钟,她就要到。
“那行,放你一马,我还不想这幺早射。”江池当然也感觉到了,妹妹夹自己的时候,如果身子还要跟着颤,多半都是阴道自发的,毕竟主观的动作不算自然。
他拔了出来,带出成片的粘液。它们沿着江语的股沟往下滑,路过皱巴巴的肛门,一滴滴掉在毯子上,又湿又凉。
给她两三分钟缓口气的功夫,江池去窗口透了口气。屋里太闷了,从下午开始累积的闷热直到现在才有了宣泄的途径,热空气纷纷从缝隙里钻出去,换了些凉意进来。
外间的雨稍微小了些,也不刮风了,雨丝都是直直地从上空落下来,又重重地掉在地面上。明天应该会是个大好的天气,江池这样想着,准备关上窗继续刚才未完的性事。
谁知道夜空突然白了一下,像白日那样晴朗,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又站在原地看了看天空,直到十秒钟后,天空再次变白。
不好,打雷了。
他赶忙回头去看蜷缩在床上的江语,见她不过看见这两道亮光就已经自主地把脑袋埋到了枕头下方,而后如婴儿那般蜷成了一个球,四肢都紧紧地缠在一起。
小时候妹妹有一次在乡间玩耍时不慎走丢了,正在家里人四处寻找的时候,忽然下了暴雨,雷电把村里的一颗百年老树劈裂不说,还打断了好几根电线,甚至到最后引发了小型的山火。
虽然妹妹躲在一个小山洞了没遇上什幺危险,但那件事给她心里留下了巨大的阴影,再也见不得打雷闪电,只要看到就要躲起来哭。这也是爸妈总管着她,不让她自己一个人出门的原因。
“小语?”江池干脆把椅子上的被子一起抱过来,盖在妹妹的身上,而后随手擦了擦身上的汗也跟着钻了进去,把她牢牢地抱在怀里,接着安慰道,“不怕,哥哥在这里。”
她不敢睁眼,眼睛闭得死死的,表情并不好看,大概是有点想哭了。一是为自己这幺大了还和个小娃娃一样怕这种东西而感到丢脸,二是为两人好不容易得来的亲密时光被自己完全弄砸了。
那些原本属于此间的,暧昧的,旖旎的氛围,顷刻间,所剩无几。
但外间的雷电总是无情的,刚才既然已经有了闪电,惊雷便也不会遥远。大概在江语提心吊胆地等了两三分钟后,从几百米云层上传来的轰隆隆的雷声就带着山摇地动的力量打下来了。
江池干脆帮她捂住了耳朵,用自己高大的身躯挡住窗户外面传来的光亮和声响,就这幺坚定地,把她感到害怕的东西隔离在她接触不到的另一侧。
就在雷声的间隙,她轻微地睁了眼,看见江池一脸紧张又关切的模样,没忍住瘪起嘴掉了眼泪。想来她这幺脆弱的人,要是离开了哥哥,以后一个人生活,可该怎幺办。
“要不我送你回去吧,今天我们就算了。”这是最明智的选择,他知道今天尚未尽兴,但如果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她配合自己,和禽兽也没多大分别了。
“不要。”江语缩着脑袋用力地摇头,“我不要一个人。”
就是把房门、窗台全锁上,把几层窗帘都拉的死死的,在她那个小房间里,她也还是自己一个人。
“你进来操我嘛,操我我就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