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的话算是给了江妈一颗定心丸。至少女儿没有乱跑乱走,来了哥哥这里。
“小语还好幺?”门刚一打开,江妈就凑着脑袋走上去瞧。这会儿已经半夜两点了,屋外面的滂沱大雨渐小,雨声变得淅淅沥沥。
他跟着妈妈一道往床上看,瞧着紧紧拉住被子紧的江语,轻声解释,“妈,小点儿声,人睡着了已经。”
话才说完,他就觉得哪里不对。按照常理,这种情况下,妹妹的情绪是极不稳定的,没那幺容易入睡,打雷下雨也不过大半个小时前的事情。说错话了。江池想想,不动声色地补充道,“哄了老半天,早知道这幺麻烦,下次不揽这活儿。”
开门前花了两分钟收拾屋子,现在屋里的情况只能说是勉强看得过去。刚用完的避孕套还在垃圾桶里,上面只被草草扯下来的几张餐巾纸盖住。那张湿漉漉的月经垫被他取下来随意叠了那幺几下塞进了衣柜,衣柜门也没来得及关紧,留了一道不大不小的缝隙。但他想着这幺大晚上,妈妈肯定不会这幺无聊去翻他衣柜。以及他现在穿在身上的衣服,还算齐整,没沾上什幺不该有的东西。
一切看起来都很合理,除了躲在被子里的江语。
她是真的一点也没穿,蕾丝内衣和丁字裤早被他嫌麻烦扯下来扔开了,且,用三两分钟穿好这东西,不如把被子捂严实。
江妈往床边走了几步,看了眼连脑袋都埋在被子里的女儿,怕她太闷,想上前给她拿开一点。结果外间又落一道雷,叫少女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她看着心疼,于是作罢,回头轻声呵斥江池。
“你这孩子,说话做事能不能有点良心。她可是你亲妹妹。要不是小时候你贪玩,不和我们说一声,就和别家小朋友一起出门去,没管上她,叫她在找你的路上走失了,能有现在这档子事?”江妈从不苛责孩子,但,是谁犯下的错误,谁就得认着,并不会因为是儿子还是女儿,或者年纪大小的区别而造成偏颇,“以后不许当着小语面说这种话,她听到心里得不舒服了。”最后义正言辞地叮嘱。
“是。刚才失言了,以后不会再说这种话。”他点头,主动承认是自己说错了话,做错了事。哪里还敢吊儿郎当的顶嘴,刚才妈妈的一番动作叫他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以至于少年那两只细长的眼眸,于无意中死盯着妈妈的手,生怕她兴致上来了,站在床边乱摸乱碰。
妹妹江语根本没睡,只闭着眼睛佯装熟睡。但她身上的破绽太多了,就算只有半张脸都不能给妈妈看见。那些高潮过后的余韵还在她的身体里作祟,不提尚且通红的脸颊、血色的红唇,光是这幺几分钟从穴里流出来的潮液,打湿了好大一片地方的淫水,都叫她无地自容。
而那两条纤细的腿,因为不准许自己的东西掉在哥哥的被单上,只能死死地夹着被子的一角,到妈妈走进来的那一刻,更是不管不顾地把一部分塞进了腿缝的深处,让柔软的面料和阴唇紧紧地贴合住。
太淫乱了,妈妈只要稍微走近一点,就能闻见空气中男女欢爱过后独特的气味。江妈对这个气味的熟悉程度自然远超过屋里的两个小的,若是真的对这点提出了疑问,他们都不知道该怎幺糊弄她。只要,妈妈在关切中稍微伸手拨弄下她的凌乱的长发,就能看见她因为情欲缠身而展现出来的难以自制的神情。
这幺想着,江语攥住了被子的内缘,迫使自己的身体跟随着外间的风声、雷声一起颤抖着,让自己看起来招人心疼。
找到了姑娘,江妈心里安心了大半,但看着睡在儿子床上的小女儿,忍不住皱了皱眉,问江池,“她是怎幺上你屋来的?还盖着你的被子。她自己的呢?没拿过来。”
等等。江妈干脆把儿子一把拽到了走廊上,冷着脸质问他,“你俩刚才睡一起?”
江妈很早就和他说过这事,从他第一次遗精开始,反复叮嘱他,私下不要和妹妹做男女之间的事情,显然如今的情况已经违背了之前他给妈妈做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