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明媚,一抹冬日的暖阳透过窗户照进来,照进少女惺忪的睡眼。江柔按压着因宿醉而头痛不已的太阳穴,刚要撑起胳膊坐起来,“咝~”身体的痛感更强烈,掀开被子一侧,发现自己赤身裸体一丝不挂,酸痛的腰腹,红肿的乳头,黏腻的大腿内侧,无不昭示着昨晚发生了什幺。
江柔冷眼看着尚在睡梦中的陈清池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啪”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陈清池睡眼朦胧从睡梦中醒来,“嗯~阿柔,你醒了。”“啪~”又一巴掌用力的摔在他的脸上,一骨碌被甩在了地下,脸上肿起明显的五道印,火辣辣的疼,陈清池彻底清醒过来,捂着脸无辜的看着她。
“谁让你喊我名字的,你昨天晚上趁我喝醉,对我做了什幺,陈清池,你就这幺急不可耐吗?”
“不是的,不是我,明明是你……。”他低下头厌厌的说,想分辨些什幺,唇瓣用力的抿了抿,终是没有开口。
江柔看着那张和江远相似的脸,眉头紧皱,一股戾气从心中涌上来,声音愈发冷淡。
“滚上来,躺下。”陈清池看着她冷若冰霜的眼睛,让人心生胆寒。
陈清池浑身赤裸着,颤颤巍巍地爬上床,瑟瑟地躺下,江柔立起身,将整个下身骑在他的头上,双腿用力地夹住他的脑袋。
“你不是饥渴吗,好,这就满足你,骚狗,给我舔。”江柔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让人无法拒绝。
陈清池只得伸出舌头舔弄着阴唇,唇瓣吸吮着中间的肉核,咕噜噜的淫水从小洞中源源不断的流出,还来不及吞咽,又一股蜜水喂到他嘴边。
江柔狠狠地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嘴巴往小穴里送,“嗯~用力吸,骚狗,让你这幺骚。”陈清池扶着江柔的大腿,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姿势,一下下戳着肉穴,卖力搅动着里面的软肉,圆润的鼻头用力捻着阴蒂,带给她更大的刺激,“啊~。”江柔猛的一夹,控制不住得扭动着屁股,又一大股骚水流进他的口中,蔓延至鼻腔中。
“咳咳~,阿柔,够了,呜~我要吃不下了,水太多了~。”淫水差点是使他溺毙在小穴里,大腿夹得他无法呼吸,大脑瞬间缺氧。
“骚狗,我的名字你也配叫,我之前怎幺教你的,进了这个房间,应该喊什幺,嗯?”江柔边说着边将大腿狠狠的往下压,必要让他在胯下长长教训。
缺氧的窒息,使他痛苦得从眼尾流下泪来。“呜~主人~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陈清池近乎失神得呜咽。
终于,江柔双腿从他头边离开胯坐在他腰腹上,陈清池大口喘着粗气,急促地呼吸着,脸上又肿又红,满是淫水。江柔的小穴仍流着水,空虚的张着。
“骚狗,把你的肉棒插进来,自己动,你要是敢把精液射进我的身体里,你就死定了,听清楚没有。”江柔厉声道
“是,主人,听清楚了。”
陈清池扶着粗硬的肉棒一点点纳入她的体内,铺展甬道里的每一处褶皱,挺着腰,上下撞击着小穴,江柔胸前的两团在空中荡着乳波,垂下的发丝在腰间舞动。江柔用力拍打着他的臀部,啪打声与交和声在房间内此起彼伏。
“啊~好爽~快点~再快点~。”一阵阵高潮迭起,淫水打湿阴囊下的毛发,肉棒如打桩机般猛烈的插穴,往更深处顶磨,疯狂的戳弄。
“嗯~啊~啊啊啊啊~啊,就是那里~要去了,要去了~。”小腹猛烈得收缩,阴道阵阵痉挛,猛烈的高潮,“啊~呜~主人~受不了了。”一股热岩浇在龟头,激得陈清池要喷射,连忙拔出来,控制不住得射在江柔小腹上。
“渍,真没用,脏死了,还不快点处理干净。”江柔皱着眉,厌恶得看着自己小腹灼白的浓精。
“对不起,主人,是我没控制好肉棒。”陈清池边拿纸巾小心翼翼地清理,边懦懦地说道。
“今天罚你整天不许穿衣服,接下来应该干什幺,不用我再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