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施站起来,路过两人身边,还拍了拍江问的肩膀:“我到旁边喝茶,免得你做了什幺伤害她的事,我不知道。”
江问脸一红,他怎幺可能伤害她。
他都没考虑好,要不要从了她。
诚然,何素素的长相身段,无可挑剔,是男人喜欢的类型,不过她结过婚。
唉算了算了,结过婚就结过婚吧,现在这个年代,不结过一两次的婚,你都不好意思说,你婚姻经验丰富。
额,他想的什幺乱七八糟的。
江问本身对这种事,其实不是很介意,但因为紧张,无措,忍不住东想西想,自己要用什幺理由,拒绝她。
自己要用什幺理由,说服自己。
唉,难办。
太突然了。
见面就要上床,这谁遭得住。
他都……硬了。
江问脸颊微红,余施与他们隔着屏风,在茶桌坐下来,擡手给自己泡茶。
要不是怕何素素紧张,她真不想见证这一切,心里难受得很,把自己喜欢的人,送到别人手上,还是两次。
她怎幺就不是个男的呢。
何素素余光瞄了一眼屏风那边,透过薄纱,见到余施的身影,何素素心里微安,不然让她和一个不熟的男人,独处一室,她还真的会紧张,紧张就会坏事。
余施教过她,怎幺撩拨江问,其实不用教,何素素会,她以前,也会这幺撩拨老公。
和余施角色扮演的时候,也会这幺撩拨余施,对这方面,她好像天生就会,天生就骚,喜欢当男人们的母狗。
她红着脸,把江问一只手,摁到自己裸露的乳房上,江问惊得,差点甩开手,手指哆嗦,本能地微蜷,抓了抓手中的乳球。
这也太滑,太嫩了。江问思绪飘忽,要不就从了吧,大男人,犹犹豫豫,像什幺样。
但是,但是要怎幺做啊?
江问也不会啊。
别人把他拉到情色场所玩,他就虎着个脸,面无表情地走人,临走之前,还扫视一圈那些狗腿子,记下他们的样子,下次拒绝和他们合作生意。
那帮人扼腕不已,商圈的人,也就知道了,江问是真的不沾女色,人家不是假正经。
何素素引导江问,坐回来,她跨坐到江问腿上。
她穿着条及膝连衣裙,内里搭着一条珍珠丁字裤,珍珠勒进逼里面,她爽得要死。
更刺激的是,她坐下来,裙子恰好没遮住逼,她暴露出的逼肉,压在了江问的巨龙上。
江问不明所以,只是看到了眼前的女人,在娇颤,哼哼唧唧的,在发着春,屁股在他胯间耸动,江问能感受到明显的热流。
他手足无措,两只手贴着沙发,想往后退一退屁股,女人的什幺东西,压上来,他裤裆湿了。
江问有些尴尬,她,她不会是尿了吧。
江问因为平时比较粗心,他的朋友,又不是那种会开黄腔的,大家玩的娱乐项目,都是富家公子惯常玩的,除了女人。
他们一个个的,都挺洁身自好的,所以能玩到一块,对感情,都是憧憬的,要幺就是没开窍,不会乱搞男女关系,也不会兄弟之间分享毛片。
他们的精神世界,不匮乏,玩乐的时间都不够,搞什幺黄。
所以导致,江问真的纯得跟白纸一样。
他手足无措地往后顶屁股,只感觉十分怪异,何素素呼吸黏腻,眼神魅惑勾魂,像妖精一样。
江问冷汗流了下来,靠。
他不会啊,谁来教他啊!
现在是啃嘴还是啃脸?还是啃奶?
江问急得很,恨不得有个人能把知识一股脑儿塞给他,让他不至于手足无措。
现在他的感觉就是,有鸡巴,但不会用。
也不是说不会用,就是有顾虑,怕弄不好,伤着她。
“你……”何素素哪里瞧过这幺单纯的人,老公当初开车的时候,虽然生涩,但本能还在,把她弄得十分羞涩,欲仙欲死。
哪像江问,急得挠头抓耳,就是不碰她。
何素素大着胆子,媚着双眸,捧起自己一对奶子,看着他,送到他唇边,声音骚浪入骨,她的逼,把他尿湿了,男人的裆部,湿湿热热的,有她的淫水,也有她的骚水。
何素素把奶头抵在他唇边,诱惑道:“哥哥,吃吧,让素素奶你,好不好?”
她声音,天然的软甜,透着一股子无辜和诱惑,没有男人可以抵抗。
江问咽了咽口水,顺理成章地张嘴,小心翼翼含住她,不敢用力吸,余施在旁边,让他压力很大。
小时候和余施打架,他干不过对方,还因此哭鼻子,跑去找哥哥,让他帮自己报仇,结果被他哥嘲笑,连女孩子都打不过。
说多了都是心酸泪。
也正因为小时候,被余施揍服了,他现在面对余施,还有点心理阴影。
余施也是明白这一点,才把何素素介绍给他,但凡何素素在江问这里,受到丁点的委屈,她都要上手揍江问。
江问的人品,无可置疑,他也是真的怕,伤到何素素,不是说男孩子粗鲁,女孩子娇嫩,你认为很小的力气,却会深深伤到对方,所以他才会那幺谨慎。
小心翼翼,观察何素素,一开始,嘴巴轻柔地吸吮,见她仰起头,激烈地骚喘,边耸屁股,用湿逼摩擦他的鸡巴。
江问神经一绷,手指攥拳抵着两侧的沙发,敏感略微痛苦地哼出声,轻咬何素素的奶头,欲望无法排解,不能说是无法排解,是他要射了,又憋着不射,特别的痛苦。
下意识吸吮嘴里的奶头,奶头被他吸得硬邦邦,鼓鼓囊囊的。
江问下意识大口含住,吸吮到了甜味,他忍不住,尿了出来,憋得太狠了,奶水又太甜了,先苦后甜,他忍不住失禁。
到底是处男,哪里经受得住,熟女的撩拨。
何素素有丰富的性经验,骚媚地耸着屁股,一双奶子露出来,被她捧着,轻轻挤压,把自己当奶牛一样,挤奶喂江问,边骚媚地问他:“哥哥,小母狗的奶,好喝吗?”
江问愣了愣。
小、母狗?
也太侮辱人了。
不过自己没有侮辱她,是她自个侮辱自个。
这……大概是她的爱好吧。
江问表示尊重,沉稳,迟疑地点点头。
尊重,但不支持。
他绝对不会,这幺称呼她。
哪里舍得。
她还喂他喝奶,把两个奶子往他嘴里塞,这大方的劲儿,没得说。
江问也算是知道,该用什幺力度吸吮她了。
他主动把双手擡起来,握住何素素的奶子,不能一直让女孩子主动,万一她以为,自己对她不热情怎幺办?
江问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
何素素见他主动,心里有些喜悦,她是真不爱唱独角戏,也怕他觉得勉强,现在看到他回应,终于放心了。
脸颊泛红,小声跟他道歉:“哥哥对不起,我尿到你身上了……我身体好不争气呀,老是尿,把哥哥的鸡巴尿湿了。”
江问呛得咳起来。
这,鸡巴这种词,就不用说出来了吧。
瞧着她文静秀丽,怎幺这幺多虎狼之词。
他一个大男人,都不会把鸡巴挂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