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沙漠之上,金色的孔雀石像屹立在神殿中央,被圣水环绕。古老的氏族世世代代盘踞于此,信奉和崇敬水神的他们,把水源视为上天的恩泽与馈赠。精通观星占卜之术的祭司会在每一年最盛大的祭祀中祈福求雨。
落日余晖为这片黄沙染上红晕,灼人的热气慢慢消散,夜幕取而代之。
祭祀的器具在搬运中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典礼的准备工作接近尾声。阿依慕给了母亲一个拥抱,她并不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能抱母亲的机会。
当银制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人潮突然涌动起来,恐惧如摔碎的陶器碎片一样四散而开,阿依慕转过头,火光映射在她清澈的眼眸,尖叫声此起彼伏,刀刃划破空气,血肉飞溅……
“阿妈!”她想朝着祭坛的方向跑去,却被慌乱逃窜的人群撞倒在地,还没来得及爬起,就被人抱了起来……
女人的怀抱里是阿依慕从来没闻过的幽香,那是一种安心到令人忘记一切的香味,越来越浓烈的血腥味好似被覆盖,她的意识也随之而去……
遥远的记忆借由这气味一点点链接,阿依慕再次闻到同样的香味,是碰到了叶星渊滚烫的手,是她自以为是的献身。
“这是你想要的吗?”温柔的声音因为毒液的作用变得沙哑,叶星渊没头没尾地向接近他的阿依慕问道。
“是阿依慕没有保护好楼主,情况紧急,请您暂时使用这副有罪之躯……”
月色下,她解开衣服的手一直在颤抖,叶星渊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再次重复了那一句话——「这,是你想要的吗?」
阿依慕并不知道他话里的含义,救主心切的她只是稀里糊涂地点头……
“我知道了。”他轻叹一声,终于将她拉进怀里,相似的体香夹带着沉重的负罪感几乎要淹没她……无声地提醒着阿依慕,她害死了男人的至亲之人。
可笑的是炙热地交缠很快让阿依慕沉溺。青涩的、靠着本能汲取的两人渐渐地熟悉着彼此的身体,尽管毒素催发的情欲让叶星渊格外痛苦,惊人的意志力却让他依旧一副从容的模样,唯有灼热的气息暴露了他的难耐。
“解开吧。”他紧贴地阿依慕的耳边说着,那样做的时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女人敏感地轻颤。那时早已意乱情迷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叶星渊将袖口的药瓶丢到了远处……
“失…礼了。”
阿依慕慌乱地解开他的衣物,欲根肿胀的弹跳出来的同时,男人轻咬着她颈部的肌肤,充满欲望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地愉悦:“能握着它吗?”
她看着叶星渊欲望的具现,手复上去的时候,她感受到了交错凸起的青筋,那里已经胀大的让她害怕。
“害怕吗?”叶星渊看穿了她的想法,“不用勉强。”
“不…我……这是我必须做的。”
隐秘的山洞里,女人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将硕大的龟头抵在了自己的穴口,忍下撕裂的疼痛,吞下一半的柱身,点点猩红顺着交合出流下……直到疼痛不知何时变成快感,所有恩怨仿佛都在激烈地交合中化为乌有……
......
“没有用处的解药……”叶星渺捡起沾满泥尘的药瓶,她摩挲着瓶身特意被她留下的印记,自言自语道,“下次就别找我要了。”
“阿依慕,月亮的女儿,呵呵……”小巧的白瓷瓶瞬间被捏碎,锋利的瓷片划破了叶星渺的手,她却任由那鲜红流淌,与她的红衣融为一体,“真是个美好的名字。”
那时的叶星渺还太过年轻,对阿依慕的恶意也从不加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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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滞的时间再次流转,看着叶星渺手中的长盒,阿依慕低声笑了,擡头看向了眼前的人:“那就劳烦您亲自来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