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家酒店豪华套房内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客厅并未开灯,窗外车水马龙,灯火通明。
五彩的光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勉强照亮挤在单人沙发上的一对男女。
男人肥头大耳,双下巴快要顺着脖子流下来。他挺着肚子坐在沙发上,惊恐地张开着双眼。
他的瞳孔已经不会收缩,与窗外的镜面高楼无神地遥遥相望。
一把匕首闪着寒光,从他心口直直插下,大半刀身都已经进入了他的身体。他胸口上有两道刀痕,像峡谷一般紧密贴着彼此。
鲜血汩汩流下,染脏了他的白衬衫和身下的沙发。
你喘息着从他身上爬下来,手脚都发软,提不起力气,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姿态狼狈不堪,丝毫没有刚才下手时的凌厉与干脆。
这是你第一次执行任务,你以为事情会按照你的预想进行。
你冒充了客房服务人员,进入他的房间,等他喝下下了药的酒水之后,再对其注射过量的胰岛素让他死亡。
但让你始料不及的是,这家酒店暗藏猫腻,夜间的服务人员还带有情色意味。
你进门之后他立即扑上来抱住你,撕扯你的裙子,你在慌乱之间根本来不及变通,凭着直觉将人刺死。
你以为经过那幺多训练,烧杀抢掳也见识过不少,不会对死亡和失败感到恐惧。但当第一刀下去,鲜红而滚烫的血液从他心脏迸发出来的时候,你的手还是会不受控地发抖。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攥住你的手腕,企图抢过你手上的短刀。你一掌劈开了他的手,迅速补下第二刀,血液飞溅,你的脸上都沾染了他的血滴。
在血液的流失中,他的心脏最终罢工,死在了你的面前。
你感到有些恶心,脑袋一阵阵发出眩晕,仿佛整个房间都在旋转。摇摇晃晃站起身子,头发凌乱地披在背上,一些飘在眼前,遮挡了你的视线。
被你杀掉的是帝国财政部长,他借由职务之便横征暴敛,大肆掠财,把自己养得浑身是膘。他犯下的罪行不可饶恕,以死谢罪都算轻的了,因此你不需要为这样一条贱命感到抱歉。
你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他死状凄惨,一双眼睛瞪得快要从眼眶中掉出来,面对这样的尸体,你还是接受无能。
你哆嗦着站起身,踉踉跄跄转身朝桌子走去。桌面的托盘里有一壶水,你没什幺力气,手上还有血,试了几次才勉强把它提起来,倒了一点在盘子里。
水壶“嘭”的一声被砸在桌上,你也已经力竭,缓缓跪下去。宛如一座冰山沉入大海,没了根基,茫然无措,黑色的夜如浪潮一般即将把你吞没。
将就桌上的水,你勉强把手洗干净。手臂的肌肉发酸,你慢慢把手臂收回来。十指在桌上流下长长的水痕,水珠凝结,像是为谁哭泣。
接下来呢?你应该怎幺办?是即刻撤离,还是破坏现场,把犯罪的痕迹擦个干净?
你脑子还在发懵,一股筋在里面跳动。空气都变得稀薄,你是个溺水的人,就快要溺毙在排山倒海的惶恐中。胸口剧烈地起伏,尽可能吸进更多的空气来缓解你的窒息。
呼吸带动着你的上身无意识摇晃,世界此刻寂静,你只听得到头脑里不知何处发出的耳鸣,尖锐而绵长。
黑暗慢慢侵蚀了你的空间,从眼睛边缘向瞳孔中心攀援,叫你看不清楚眼前的处境。你就这样跪坐在地上,慢慢垂下了头,好似在为你的失败忏悔。
作为一个特工,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你还是不够合格。
“别让我失望。”
你想起了他,耳边响起领取任务时,他对你的期许。
那个将你从贫民窟拯救出来,在雨夜把你带走,给你吃穿,将你抚育的男人,如果他在这里的话,是不是不会这幺拖泥带水,行事仓促?
至少应该不会向你一样这幺无用,只是杀了个人,就无所适从到这个地步。
他呢?此次任务结束后,他又会如何看待你?还会像以前一样温柔地鼓励你,相信你可以成为他的助力,和他并肩作战吗?
幌神间,你好像听到了他的声音,他在轻柔地呼叫着你的名字。你甚至看到了他的皮鞋,黑得发亮,金色的装饰扣无言显贵。
直到他伸手将你打捞起来,那些惶恐,那些惊惧,那些黑暗中伸出来要把你掐死的手,在此刻悉数退散。
你终于重获空气,又能够自主地呼吸。
你在他的呼唤和注视下慢慢回神,双眼重新聚焦,凝神望着眼前魁梧的男人。
“哥哥!哥哥……”
声线的颤抖再也无法隐藏,头部控制不住的震颤,牵扯着全身的肌肉都跟着发抖。你手脚并用躲进他的怀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犹豫再三,你还是选择这个最亲密的称呼。
他是帝国最年轻的司令官,最精锐的部队都在他的麾下。他号令千军,帝国无人不对他礼让三分。
在特别行动处,他是有胆有谋的长官,铁石心肠,铁血手腕,所有人都听从他的指挥,甘愿为帝国隐姓埋名,做着最肮脏、最血腥的工作。
只有在那个家,那个只有你们住着的不大的房子,他才没有了这些军衔和身份,回归到他个人,你才有这个胆子,仗着他十多年前偶然发散的善意,壮着胆子叫他一声“哥哥”。
这个称呼,是独属于你的特权。也只有在叫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你才觉得他离你不是那幺遥远。
你揪着他的衣角,头埋进他的怀里。瑟瑟发抖间,你感觉到他的手臂逐渐收拢,将你圈在身前。有只手抱住你的头,把你按在胸前,另一只手沿着后背脊线一下下抚摸,慢慢地安慰着你。
你很珍惜他不经意露出的这些零星半点的爱惜,总忍不住想要顺杆往上爬,向他索求更多的安全感。
于是你张开双臂,环住他劲瘦的腰身,往他怀里更深处拱。
军装下男人的躯体热气腾腾,他就是暗夜里的火,让你可以倚靠,为你指引人生前进的方向,不必再彷徨踌躇。
这样坚实的一双手臂,你曾在黑夜里枕着它们睡觉。窝在他的床上,被他的气息环绕,那时,你觉得人生也不是全然叫人绝望。
可后来等你长大了些,他就拒绝和你同床。在你尚不清楚何为情爱的年纪,你先被他隔绝在心门之外。
你不明白自自己做错了什幺,只知道你们再也不像以前那幺亲近。你从前还会欺骗自己,你自始至终都将他看做自己的恩人,自愿追随他的脚步,做他手里最好用的刀。
如果人一定要信仰什幺东西的话,那幺你的心之所向,只会刻着一个人的名字。你不奢求太多,只要时刻在他身边就好,只要……能远远地长久地凝望他就好。
可是现在这个如此贴近的怀抱,让早已被深埋心底的一些贪念死灰复燃。
他太好了,你不愿和别人分享他,恨不得他身边只有你一人。他已经成为你生活的全部重心,你也好希望,自己能在他心里取得同等分量的疼爱与重视。
他抱你在怀,你才有了安全无恙的实感。
刚才他破门而入的时候,看见你跪在桌边,裙摆被撕扯成了碎片,只剩下零星的几张纱网挂在腰间,叫人看了血脉喷张。
你趴在桌上,一只手无助地环抱住自己,大半前胸和后背都裸露在空气当中,另一只手撑在腿上,双眼水光盈盈,满脸的惊慌失措。
窗外零星的灯光照出你模模糊糊的身影,更显得形单影只。
抱着你安慰的时候,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客厅内的格局。目标任务已经被击杀在了沙发上,血流了一滩,映照着窗外的夜色。
你的后背光洁如旧,没有受伤的痕迹。他的掌心贴合在蝴蝶骨上,有着源源不断的温暖向你袭来,一如他这幺多年的温柔。
尽管手段不甚成熟,也算是勉强完成任务了。至于那些有待进步的空间,以后再慢慢教吧。
他沉默不语,连胸膛的起伏都非常克制,你摸不准他的心思。
委屈和后怕的情绪占满整个心脏,你小心翼翼擡头看他。
他依旧不说话,镇静如常,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到底是你没城府,稳不住自己的心。他一个淡然的眼神看过来,你就已经方寸大乱。
你揪住他的衣角,哆嗦着声音,“哥哥……”
“嗯?”他略略低头。
“别……别对我失望……”
话还没说完,鼻子一酸,两行清泪从眼角落下。
看到你泪珠的那一瞬间,他连最后那一点不满意都彻底荡然无存,是他不对,逼你太紧,第一次执行任务,应该给你一个轻松的活,让你有一个完美的开始。
他叹了口气,伸手抹去你的泪,开口却很不给面子,“这幺简单的一句话,就打算让我放过你?”
“啊?”
一句话打得你措手不及,你愣怔在原地。他一双大手捧着你的脸,拇指在你颧骨上摩挲,缱绻宠溺。
一些被你刻意放逐的念头此刻占据了心神,你注视着他,踮起脚尖。他的俊颜在你眼中逐渐放大,最后,你如愿在他双眸中看到震惊的情绪。
你只是凑近他,将彼此的唇瓣静静贴在一起。两人一触即分,这实在算不得是接吻。
你正要离开,他揽住你的腰把你抱起来,另一只手扣住你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你吓得下意识张开嘴,这正好给了他施展的空间,他一番舔弄嘬咬,让你明白了什幺才叫亲吻。
你身体腾空,双腿只好缠在他的腰上,全身心都依附于他,墨绿色的风衣把你裹得严严实实。
这样的安全感,一如这幺多年你在他的庇护下生活。
你有些喘不上气,按着他的肩膀和他分开。你挂在他身上,视角比他高一些。
看着他微微仰头与你对视,狭长的一双眼睛,不复平时的神光内敛,黑白分明中倒映着你,专注而深情。
你的心跳从这一刻开始方寸大乱,于是你低头,抱着他的肩颈吻了上去。
交颈亲吻之际,他托着你的臀瓣把你抱得更实,转身往套房卧室走去。
进了房间,他将你放在床上,本来想站起来,却未意料到你没有放手,他被迫倒在你身上,手肘撑起来,才不至于把你压疼。
倒在床上的那一刻,你浑身又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似乎是因为冷,纵然房间里有暖气,但床铺上还是一片寒凉,柔软的棉花包裹着你,沁凉的布料因你们而舒展,挤压出棉粒之间的空气。
又似乎是因为热,他就是绕不开的热源,从撞在一起的小腹到温暖的胸膛,带给你从未体验过的炽热。
他与你对视了会,见你意志坚定,真的不打算放手,咬了咬你的下嘴唇。
他趴在你身上定定地瞧着你,一双红唇被嘬得油润莹亮,粉嫩可爱,他没忍住,又凑上来亲了一口,才勾起嘴角,“说不过就打算色诱啊?”
你连双腿都夹紧了他的腰,闻言更是抱住他的脖子,将人往自己身上拉,点点头,“嗯。”
死缠烂打的劲,让他想起来把你带回来的那个雨夜。
淋了半宿的雨,后半夜你开始发烧,小小的一个人蜷缩在床上,浑身烫得跟块炭似的。
他好说歹说,你紧咬牙关不肯喝药,固执的样子,和现在如出一辙。
看着你姣好的容颜,他颇有些感慨,原来不知不觉间,你们已经彼此相伴那幺久了。他眼前闪过几个以往的片段,对你的成长有了些清晰的认知。
低头看向你们交缠的身躯,这些认知又被立马冲散。
白得耀眼的胸脯高高耸起,被包裹在黑色的皮质胸衣下,小肚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带动着仅存的纱裙碎片轻轻摇曳。一双洁白有劲的长腿,环绕在他的腰间,渔网丝袜下隐隐能看到鼓起的大腿肌肉。
他擡头看到你的脸,五官明媚娇艳如花一般。
他叹了口气,没来由的有股忧愁,果真是长大了,当年瘦瘪得跟个豆芽菜似的小姑娘,如今也成熟了,长成了这一副人见人爱的模样。
他手肘撑在你身旁,把身子压得更低,让你们的身体更贴近一些。
男人的身躯滚烫,小腹那里像有火似的,氲得你心浮气躁。
“色诱不是这幺个方法,也怪我,没有好好教你……”
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他漆黑的眼眸中此刻闪闪发亮,你心中莫名一烫,被他一句话撩拨得浑身战栗。
他低头亲你,唇瓣厮磨,舌头勾住你的,彼此缠绕。
他的气息霸道,喷洒在你的脸上,让你晕头转向,只好闭上双眼,去感受他的存在。
视觉受限之后,其他感官就变得异常清晰。
你感觉到了他的手在你身上游走。
掌心贴着你双乳下缘,手指扣住胸衣上端。他本来想找到拉链,好好地把这件残败的裙子好好脱下,但他前前后后摸了个遍,始终没有找到拉锁。
他没有了耐心,扯住胸衣前部,往两边撕扯。
“嘶啦”一声,胸衣就这样被扯碎。一对酥乳被扯动得不住晃动,好不可怜。
你感受到了他的急切,他随手将胸衣扔在一边,两只手就覆在了你的胸上。
掌根压在你肋骨上,握着一只乳往前推,乳肉全部被他捏在手里。几个手指收缩,拇指往里按,整只乳被挤得变形,嫩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流出。
他另一只手捏住了你的乳尖,来来回回细细地捻,拇指按住它左右磨。原本塌软的乳头立即充血硬了起来,挺立在胸上。
你被刺激得摇晃身子,发出难耐的嘤咛。
左右挣扎,却逃不开他的双手。蓬勃的情欲像一张网,密密麻麻将你围住,只能被迫承受他的亲近。
亲了半晌,他才在你的推拒下离开了你的嘴。舌头被勾着伸出来,粉嫩的舌尖暴露在空气中。
整个嘴唇都被他舔得湿漉漉的,半张脸都带着潮意。脸颊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娇媚可人。
他不吭声不出气,用双唇去感受你的肌肤。厚实的大舌舔过你的下颌线,滑到你的耳朵,在耳廓周围来回盘桓,灵活滑腻,如蛇一般。
瘙痒的感觉铺天盖地向你袭来,你反射性地伸手去摸耳朵,却被他用头强硬地推开。你的手无处安放,只好贴着他的下巴。
柔软纤长的手,摸住了他大半下颌,能清楚地领略到,他到底是如何张开嘴,伸出舌头,对你的耳朵又亲又咬。
然后他继续向下,抿住了你的耳垂,对其又嘬又磨。
你慢慢地也摸到了他的耳垂,他通身体热,耳垂却冰冰凉凉,厚实有肉,摸起来手感不错。他如何嘬弄你,你就如何揉搓回去,你来我往,好不愉快。
顺着你的耳朵向下,他的薄唇贴近了你的脖子。
修长的天鹅颈,因他的刺激而展现出应有的优雅,而后下一瞬就被一张嘴叼住,皮肉都皱起,显现出水红的血色。
他是暗夜里的捕猎者,一番追逐之后终于抓住了猎物,一口含住其脆弱的脖颈。尖锐的牙齿抵住娇嫩的肌肤,似乎就在他合起下颚的下一瞬,就会有鲜红的汁液从嘴角冒出。
刀山火海里摸爬滚打过来,他逐渐学会欣赏生命最初的美丽。当那些亡命之徒即将死在他的手下时,他总喜欢拖延一点时间,看他们为了一点虚无缥缈的求生的机会匍匐在他脚下,看他们死去前难以置信的张大双眼,满脸惊愕。
这种血腥的浪漫,是他刀光剑影生活里不能或缺的享受。
现在,你仰起头,侧过脸,主动将颈部动脉送到他嘴下。这种心甘情愿的臣服,叫他心潮澎湃。
他的动作意料之外的轻柔,缓缓将嘴唇合上,包裹住牙齿,然后才放心咬住你,舌尖堵上去,贴合着脉搏跳动的频率,一阵吮吸。
你受不住他多番的刺激,无助地捏住他的衣襟,手在慌乱中贴上他胸膛之左,触摸到了活跃又强劲的心跳。
在这样沉稳有力的节奏之下,你的紧张也得到了一些纾解。你将整个手掌都贴上去,向它汲取更多的能量。
他的手已经放过了你的胸,一寸一寸摸过肋骨,往下迁移。
那双手从后腰摸下去,握住了你的双臀。他借势把腿屈起,跪坐起来,双膝支在你的屁股下面。
他直起身子,凝视着你。手上动作利索,拆解着身上的军装,有条不紊。
你一双眼睛清澈懵懂,攀附在他肩上的手,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滑向腰腹,期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等待着他给你指引,带领你开启人生更新的体验。
风衣和外套都被他随手扔到了地上,衬衫纽扣逐一解开,他的上身慢慢光裸。
你的手无从依附,正要落到自己身上时,他握住了你的手腕。
“刚才摸了那幺久,现在居然不好意思了?”
他挪着膝盖,向你移近了几分。你的下身被擡高,一双腿不由得弯曲起来,挂在他耻骨上。
“没有。”
你红着脸反驳,可是在他把你的手安放在腹肌上时,你还是羞得瑟缩了一下指尖。
在感受他的心跳之后,你又一次触摸到了他的律动。紧实的腹肌,在呼吸下轻轻起伏,手感很好。
而后“咔哒”一声,他解开了皮带,将裤子扯下,让自己全身赤裸。
你根本不敢看,紧张得把眼神放逐到他身后,在房间内乱瞟。
你听到他哼笑一声,俯身把你抱住,双手捉着你的胳膊,让你环抱住他,托住你的后背。
他带着你们在床上爬行了几步,将你安放在枕头上。
你们之间,仅存的衣服只有你腿上的渔网丝袜。
他行动时,胯下隐藏在黑暗丛林中的野兽已经苏醒,充血后变得挺翘,直直地刺向前方。
他膝盖挪动一下,它就摇动一回。粗硕的棒身打在你的小腹上,然后又从你的三角区匆匆略过,叫人忽略不得。
你自然而然扯动头下的枕头,想要好好地躺下。
他按下你的手,反而把它们都叠起来,挤成一团塞到你的身下,将你垫得半坐起来。
这个视角能很清楚地看到他整个人的全貌,健硕的身躯,块垒分明的肌肉,蓄势待发的阴茎……
男色在前,你的大脑“嗡”的一下,彻底放弃了思考,整张脸红得不像话。
他握住你咬在唇齿间的手,将指尖放到了龟头上。
这是你第一次摸到男人的子孙根,温热,湿润,滑腻,马眼上吐出一点清液,沁润了你的指尖。
他叫了一声你的名字,挺了挺腰腹,“仔细看着,你要好好学。”
不需他吩咐,你已经移不开眼。你瞧着他把着你的手,将整个阴茎都塞到你手里。你似是无师自通,握住茎身,上下撸动。
每一道勃起后显现的青筋,在你手下逐渐清晰。热血在你手中涌动,你眼睁睁看着它又壮大了一圈,震惊得瞪大了双眼。
他把身子压低,将龟头抵在了你的阴唇上。
那里不知何时开始分泌汁水,现在已是油光水润,一片芳泽。
你们大手包裹小手,小手握着阴茎,颇有一番同心协力之感。这种奇异的被教导的感觉,让你回想起许多瞬间。
自从你加入特别行动处之后,你第一次握刀,第一次执枪,都是他教你的。
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站在你身后,手把手带你,握住刀柄,扣动扳机。
他的手上有训练时留下的茧,有时摩擦得你手背发痒。
而此刻,带有老茧和伤疤的手,如以往一样,带着你开启人生新篇章。
从阴蒂往下滑去,挤开肥厚的两片阴唇,他找到一点凹陷处就要往里进。
你吓得直拍他的肩,告诉他还没有到。
按着阴茎再往下探了探,才终于可以毫无顾虑地往前进发。
刚进去一点你就被涨得受不了,还有因未被开发、尚未适应的疼痛,这感觉来得很快,似电流般迅速从小腹散开,惹得你绷紧了身子,泪水翻涌上来。
“嗯啊……好痛……”
你抑制不住地呻吟,腰身都发紧,整个人拱起来,挺出好看的线条,像一弯刚升起的峨眉月。
他弯下腰拥住你,拥抱他此生唯一的明月。他没有退后,行到此处,他也不想退缩。
他只好寄希望于亲吻和拥抱,来缓解你的紧张与疼痛。
手垫在你的头下,握住你的后颈,将你抱了个实在,与你深吻下去。
你只是哼唧,欲哭不哭,两行清泪滑下,额上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
你想起第一次握抢打靶,强大的后坐力磨伤了你的虎口,你在他怀里吓得哭。
现在也是这样,剧烈的痛感无情磨锉你的意志力,叫你难过。
“不哭,不哭……”
爱使人笨拙,一向能言善辩的他,刚才还自信满满要你好好看着的他,现在只会来回倒腾两个字安慰人。
他贴在你的脸上,舔去你的泪珠,给予你细密的亲吻。
原本是不想哭的,可今晚给你的刺激实在太多,这回倒真是真情实感哭了出来。只是默默流泪,身下的肿胀感让你哭泣都欠奉。
兀自红了眼眶和鼻头,你蹭了蹭他的脸,“没那幺疼了,你继续吧。”
闻言他先是仔细端详你的脸色,看你确实停住了眼泪,温柔地在你额头印下一个吻后,沉着腰把自己往里送,直至你全部吃下。
你感到自己好像被分成了两半,体内的阴茎烫得你忍不住收缩穴口,也不知是想把它吐出去,还是想吃下更多。
他开始缓慢抽动,下面小腹分分合合,粗硬的阴毛彼此摩擦,又痒又畅快。
冲撞,顶弄,酣畅淋漓地交合,你被他操得震颤,“啪啪”声充盈了你所有听觉。
到最后,他的手托住你的腿放到肩上,向下捏住你的臀瓣,将你整个人折叠起来以便入得更深。
黑色渔网袜印在温润修长的腿上,蜜色的一双手捏在臀上,颜色交错和谐,分外迷人。
狠狠地顶了几下,他在你的媚叫中到达高潮,全身紧绷着停顿在你身上。小腹痉挛,带动胯部往里耸动,随后是埋在你体内的阴茎,发出阵阵搏动,将他全部的欲望融进你的身体。
你们都气喘吁吁,维持着这个姿势,好一会都没移动,还在回味那种酥爽。
他压在你身上,胸都被挤变形,和你贴得很近,热气喷在你的脸上,熏得你大脑空白。
他的阴茎慢慢软下来,有些许米白的浊液混合着血红流出。
可是过了一会,他又硬起来,严丝合缝填满了你的小穴。
他叫着你的名字,亲了亲你的眼尾。
一墙之隔外,客厅里的尸体无神凝望窗外夜景,套房内的你们,继续今晚第二次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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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啦,这一篇写了很久,这半个月实习答辩,回了家,身体蛮累的,忙得脑壳昏昏沉沉的,这具身躯果然还是太弱了啊(突然中二哈哈哈)这一篇写得不咋好,但好歹是我的劳动成果,所以还是放上来了,如有不满,请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