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料,再度睁开眼不是南簪自己湖绿色的床幔,而是已经再熟悉不过的阴冷房间。
南簪从床上坐起,掸了掸每次如梦被自动换上的白色长裙裙角,视线凝在床榻前方不远处。
偌大的房间,原本除了这张繁琐精致的雕花大床,便再无一样家具,空荡的几乎带上了几分诡异。
可今日,那处却多了套桌椅,大小样式,竟是和南簪屋内最喜欢的那套相差无二。
甚至走近了才发现,不仅是桌椅的模样,连角落里的镇纸都是一模一样。
“这又是怎幺回事…”
南簪照例去推了推紧闭的房门后,侧身看着眼前的物什微微发愣。
正拿着镇纸旁一摞仿佛还带着香味的宣纸发愣,身后却骤然传来了股熟悉的气息。
男性有力的手臂从腰两侧伸出,从背后将南簪拥入怀中。
“这可是我特意训了古沉木为你做的,这世上,怕是再难寻到一套。”
鬼物声音中带着几分炫耀的得意,埋首在南簪颈间蹭了蹭,细软的长发蹭过颈间敏感的肌肤,不禁泛起了些痒意。
“我对你这般上心,是不是也值得几句夸奖?”
若是忽视掉此处令人不适的环境与气息,还有那张没有五官一片平整的人脸,声音低沉温润,身形颀长高大的男子拥着白衣散发的美貌姑娘,倒真像是对缠绵的小情人。
只可惜,南簪现在对他除了恐惧,便只剩下厌恶。
从前不是没试过对这脏东西伏低做小,结果却只是被栓在怀里连着问了几个晚上,因此现在听了这般邀功的话,南簪连掩饰都丝毫不加,直接冷笑一声。
“不过是个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的东西,倒是提起要求来了。”
“等到哪天你彻底不缠着我,我倒是愿意为你多烧些纸钱,现在,我只盼着你早堕畜生道罢了。”
身后的东西被骂了也不恼,反而痴痴笑了两声,而后在小姑娘颈侧留下一道道唇舌的冰冷触感:“阿簪同我耍小性子的模样,还真是可怜可爱的紧。”
就如同只被恶狼盯住的小兔子,哪怕再努力地蹬腿挣扎,也逃不出掠食者的掌心,反倒看在眼里凭添了几分趣味。
“不过…”
男鬼一边啄着小姑娘侧脸,一边将手从那素衣胸口探了进去,揪着藏在衣裙背后粉嫩的奶尖捻了捻:“今夜你屋中,怎得还住了外人?”
声音虽然同往常一般带着笑意,但若是清醒时,南簪必定能听出里面隐藏着的不悦。
只可惜又被定了身动弹不得的小姑娘被捏着乳首玩的脑中混沌,嘤咛两声,身子对这般快感上了瘾,已经下意识并着腿夹弄起来,并没去回答身后的问题。
平日性欲高涨的鬼怪今天倒是没太磋磨南簪,转而伸开了手,中指与拇指分别按住两边的小奶头,将那两个硬到凸起的小粒子拨弄的东倒西歪。
另一只手则顺着南簪平坦的腹部下滑,最后沾着分泌出的花液,准确地从阴唇中将那蒂珠剥了出来,又用两根手指刺入穴肉蠕动的水穴,刚进来,便被湿热的软肉吸附上来。
“阿簪虽然不说,但是不是早就想我帮着抠抠穴了?”
男鬼一边低笑,手指一边缓慢地在小穴中抽查,又对着蒂珠拨弄,上面玩弄胸乳的那只手也不甘示弱,只用两根手指,便将那乳头玩了个彻底。
“呜…你别,别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南簪强撑着想要装出一副并没有感觉的冷淡模样,但已经身子已经开始被弄得发起了骚,小穴一抽一抽地吸着男性的手指,呻吟也变得甜软发颤。
她实在是无力抗拒这鬼物风月老手一般的侵犯,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打地铺的阿秋能早点发现自己又被这脏东西缠上,好把自己叫醒。
可直到那鬼物坐上椅子,将南簪放坐在自己腿上,上下其手将她连着弄丢了三次,最后南簪神智好似都消失了一般,无力靠在男鬼怀里,口角微张,一缕津液顺着嘴角淌下,又被男鬼舔进口中,也没等到被阿秋叫醒。
又是一整晚的奸弄。
“啊!”
在南簪惊叫一声惊醒之前,那东西甚至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一根炽热粗壮到可怖的肉茎就那幺杀气腾腾地抵在自己腿心。
肉茎之上青筋盘绕,不同于那鬼物身上任何其余地方的低温,只是刚碰到身上,南簪就被烫了个激灵。
好,好可怕…
要是被插进去,怕是会被直接弄坏的吧…
那丑东西直接撞入眼中,南簪又羞又怕,连刚被高潮快感腐蚀的神智都回了笼。
许是收到的刺激过大,南簪甚至不是往常那般疲惫着身子幽幽转醒,而是直接便睁大双眼坐起了身。
“阿秋?”天色蒙蒙亮,屋内的光线不是很好,南簪就着直起上半身的姿势唤了几声身下的侍女,想要同阿秋说说话,赶紧驱散自己脑中那可怖的画面。
可谁知,叫了半晌,床下打地铺的人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
“难不成是打地铺打的受了风寒?”
抿了抿唇,小姑娘索性向前探着身子,凭自己脑中的印象,去摸阿秋的额头。
“糟糕…”
手心刚贴上女孩的额头,南簪便已然知晓,阿秋怕不是简单的着凉受风。
原因无他,那小丫头的额头实在太过滚烫,简直就像是在阿秋的额头上,放了几块正染着的木炭。
脑中浮现起昨晚梦中,鬼怪那句装似随意的话,南簪知道,阿秋定是被那东西弄病了。
“冬儿,阿禧,你们两个快将阿秋搀回房间,再去府外请大夫过来。”
将外面其他的小丫头叫了过来,一阵兵荒马乱,终于将已经神志不清的阿秋带离了屋子,南簪看着几人搀扶着出门的样子,鼻子发酸,眼泪直接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原来,那东西连自己身边的人都能下手…
南簪心中过意不去,没有叫其他人,自己将头发简单束起,穿戴上衣裳,便准备去找母亲请安,再求求母亲,一定要请医生将阿秋医好。
下床之前,南簪手指擦过被褥,却突然感受到了一阵凉意。
将那硬物从被子里掏出,竟是一块温润碧绿的玉佩。
“这是…”
那玉透亮润泽,一看便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只需几眼,南簪便能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块玉佩。
莫非,是那东西留下来的?
想到这,南簪不免更加仔细地端详其那玉佩,只想找出些许有关那鬼怪的信息。
果不其然,正面没什幺异常地刻着尊佛像,而背面,却只是刻着三个字。
“洛,衍,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