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为静谧的夜,不过是几声虫鸣,却是十分炸耳。凉风吹到她身上,裸露的肌肤上泛起鸡皮疙瘩,一步一步地踩在鹅卵石小路上,手里那袋鼓鼓囊囊的黑色塑料袋沙沙作响。
这是最后一袋了,她边想边刨着土坑。刨到一半,无意间擡头,漆黑的夜幕上是一场盛大而寂静的流星雨,她恍然想起看到的新闻,不是明天吗,大概是记错了吧。既然碰上了,那便许个愿吧。她闭上双眼,恰好没有发现一抹暗红色的光砸在了这片荒芜的公园,就离她不远。
线路老化的路灯发出“嗞扭”的声音,她站在树下的阴影里,望了眼十米开外的路灯,正准备继续挖,突然,一股凉意直冲天灵盖,她的肢体仿佛被冻僵了,手脚难以动弹,她缓缓地扭过头,路灯下的长椅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人影,并且这个人影是畸形的,似乎是人体上附着着奇怪的物体。
她拼命克制自己,但呼吸还是不自觉地加重,她一面告诉自己要冷静,一面却被吓得大喘气。她以为当她冷脸切下那些肉块儿时,已经没有什幺能让她害怕了。但面对这般奇诡的场景,她还是难以控制身体的自然反应。
原本趴着的人影动了,还依旧坚持工作的白炽灯将那人照得清清楚楚,是个男人,头发泛着蓝黑色的光,皮肤很白,甚至有些失去血色,黑色的羽绒服敞开着,腕粗的触足呈黑红色,表皮还附着着红色的黏液,正一点点地蠕动着收入那个男人的腹中。
她将视线从极其引人注意的触手上移开,刚刚匆匆扫了一眼便觉得那个男人有些眼熟,现在仔细一瞧,他是张颜齐!
张颜齐站起来了,一步两步地朝她的方向走来,步伐凌乱。她想她应该跑,但手脚麻了,刚一动弹,她理想的悄无动静地逃走的想法便烟消云散,她的身体此时是沉重的,摔在了地上。而相应的,张颜齐在发现她的动静后加快了脚步。他走路虽然颠三倒四的,但长腿迈得极快,眨眼便到了她的面前。一股浓重的酒气铺面而来,或许这便是他动作迟钝的原因,那幺或许他的意识也是迟钝的。她看到那触足时,已然觉得性命堪忧了,她决定赌一把,捕食者的食欲往往是和性欲挂钩的,她在赌张颜齐的人体机能还在运作。
她干脆果断地一把摸向了张颜齐的裆部,而此时,一只腕足冲向了她,却因为她的动作行动路线发生了偏移,扎在了她的心脏的上方,穿透了她的身体。巨大的痛楚让她面色惨白,满脸冷汗,却还是动作轻柔地拉开拉链,掏出张颜齐的肉棒,张嘴含住前端,手指抚摸着睾丸,沉睡的巨物渐渐苏醒,在她的嘴里、手里渐渐壮大,原本还在创口蠕动的触手不知何时停止动作。
她用舌头舔着龟头的沟壑,又将舌尖在马眼里勾了勾,张颜齐发出舒爽的慰叹声,她双手握着张颜齐热烫的肉棒,迅速撸动,肉棒的青筋仿佛烙铁咯得她手疼。
她知道现在的平静只是一时的,她需要让张颜齐的身体和触手爱上她的肉体,才能保命。身体还在痛苦和恐惧中战栗,她不停地说服自己,她是喜欢这样的,她喜欢触手,疼痛会激发她的性欲,她擡头看着张颜齐的脸,他还在酒精和欲望中失神,惨白的月光却清晰地照出他的半张脸,她的眼神从张颜齐的眉头滑过眼尾,随着鼻骨流向嘴唇,顺着下巴和颌骨的曲线,看向上下移动的喉结,她想,她喜欢,她喜欢的,是喜欢的,她的身体是在兴奋的。她感觉一股液体从她的下身滑出,她成功了。
她的心脏急速跳动,双腿间渐渐变得泥泞,不知是体力流失还是情欲扩散,她的手脚发酸发软,双手在肉棒上撸动的速度放缓。
张颜齐的鼻息粗重,大颗的汗珠滚入衣领,胸口起伏搏动,隔着厚厚的衣服,却能想象得到里面的肉体漂亮流畅的线条。
她觉得她的下身在发痒,酥酥麻麻的痒意啃咬着骨髓。她吐出嘴里的肉棒,黏糊的口水拉出细长的丝,艰难地站起身,褪去内裤,整个人趴在张颜齐身上,左脚踮起,右腿擡高,手里握着肉棒,将自己水淋淋的穴蹭上去。
张颜齐似乎无师自通般有了感觉,大手拉起她的腿,重重地挺身。穴口被强行撑开,酸胀感和疼痛卷席着她的身体,挤进去的肉棒开始顶弄,张颜齐循着本能,腰部连续耸动,她的腿挂在他有力的腰腹,张颜齐的肉棒越顶越深,寸寸推进,肉冠和穴肉裹缠,层层的穴肉被肉棒大力地碾压,又紧紧地包裹吸附着。
突然,她感觉大腿上有粘腻的东西圈住,低头一看,触手从张颜齐的腰腹探出,环绕着她的腿根,圈住,收紧,然后向上,长着吸盘的触须紧紧地贴着她的阴蒂吸吮,在阴唇上摩擦。又有触手从裙子的下摆钻上去,卷住她的乳房,对着乳头按压拉扯。
张颜齐大力地抽插,大囊袋拍打在她的穴口,喷出来的淫液流至股间,穴口尽是白沫,触手也开始在她的后穴打转,一只触手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塞进去,然后蠕动、收缩,还有触手在小穴和后穴来回蹭,准备伺机而入。
慢慢的,两根肉须在后穴轮番进出抽插,小穴里除了张颜齐的肉棒还有一根触手,随着张颜齐的动作来回肏弄。其余的触手也在把玩着她的身体,吸吮着她的肌肤。
快感占据着大脑,但当她对上了张颜齐的眼睛,分明从他眼中看到了清明,而不是先前怪物般冰冷残酷,他的动作却没有停,还是挺着腰,快速地冲撞,摩擦,交缠,狂顶,吸夹......下体被肏得酥软,她的瞳孔开始涣散,高速的冲刺,急促的啪啪声,尽根没入,囊袋一次次地拍击,一股炙热的液体喷射,澎湃的快感蜂拥而至,她白眼一翻,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