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葱快走几步捡起地上的手包脚步从容地走向洗手间。
上完洗手间漱口补上口红回到会议厅继续加入谈话圈。
十点半酒会结束姜重牵着丛葱的手开车送她回去。
到了她租住的公寓小区后面小巷口边的马路边停下来,姜重转头看向丛葱,眼中情意情欲并重。
丛葱没有回避他的眼神。
她利用了他不止一次。虽然姜重的最终目的是和她上床,但人家帮也是真的帮了她。
她不是不识好歹的人。
丛葱迎着他的目光,神色温柔。
姜重迅速越过档位杆俯身吻向她,连挡风玻璃都忘了变色,完全没注意到小巷里昏暗的路灯阴影下有人正注视着这一幕的同时划开手机打了个电话。
丛葱和姜重一个有心一个有意,吻越来越深。姜重拉下她的裙子肩带,从嘴唇一路往下吻进深沟,左手滑到裙子开叉处伸入大腿根,挑开内裤边缝钻进去抚上了桃花瓣。
身体逐渐发烫,欲望纷涌,溪水潺潺。
丛葱脸色嫣红气喘吁吁攀住他的脖子,轻声道:“去我那里。”
“好。”姜重帮她拉上裙子肩带。
正要发动车子,他的手机叮铃铃地响起来。
姜重直接按断来电,启动跑车掉头往小区大门开去。
铃声一路响个不停,姜重终于从操控板上拿起手机瞄了一眼,划开接听键,“妈,我现在有事,等会再打过去。”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铃声接着响。
好几遍后姜重再次不耐烦地接通,“妈,我说了等会打给你,怎幺还老打来?”
“小重,小玉倒开水时烫着手被救护车送去了协和医院。我很担心她,你快去看看陪陪小玉。”姜母焦急的声音在姜重耳中响起。
“我现在很忙!没时间!”姜重毫不犹豫再次挂断了他妈的电话。
电话还是一遍遍地进来,姜重一遍遍地按断。
到了丛葱公寓楼下,姜重停车下来绕过去打开车门揽抱着丛葱的腰牵她出来关门锁车边吻她边走进公寓电梯间。
手机来电铃声一直不间断地响,这次变成了另一种铃声,姜重脚步微一停顿后继续搂着丛葱往前走。
“姜先生要不要接下电话?可能真有急事?”丛葱善意地提醒道。
姜重犹豫了一下还是划开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耳边,“爸,什幺事?”
“你小子挂了一晚上你妈的电话,到底在忙什幺?交流会不是已经结束了?”姜老爷子威严的声音传过来。
“我和朋友在谈事,没空和她说话。”
“谈什幺事几分钟的时间都抽不出来?你小子糊弄得了你妈却糊弄不了我!”姜老爷子的声音开始变大。
这是生气的前奏。
“你妈说柳玉在家里被烫伤进了医院,虽然现在姜柳两家关系淡了,但毕竟以前是世交。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海市,你马上去医院看一眼,省得落人口舌说我们姜家发展了就看不起人。”
姜老爷子的语气不容反抗。
姜重虽然是重天集团的少东家,花钱如流水不受管控,但集团真正掌权的还是姜老爷子,发起怒来后果严重。
“我知道了,现在就去。”姜重无奈地答应了他爸。
挂了电话,满脸歉意地对丛葱道:“葱葱,对不起,家里有点急事要马上回去,暂时不能陪你了。”
“没关系。”丛葱朝他露出理解的微笑。
“我明天来找你。”
电梯间没人,姜重强忍满腔欲火抱着她又吻摸了一个遍才不舍地走了。
丛葱看着他快步离开的背影,这次她愿意了他却跑了还真是遗憾。
电梯下来门打开,丛葱走进去按下自己住的楼层号出电梯走向公寓。
过道里的感应灯亮起来,照出地上一道颀长的身影。
丛葱顺着影子看过去。
先看到门口一地的烟头,再擡头看到靠在大门上低头吸烟的陆澜时,竟然有了一种想要逃离自己公寓的感觉。
可是她要逃去哪里?又为什幺要逃?
丛葱强自镇定心神,从包里拿出钥匙昂首挺胸走过去,对杵在门口的陆澜道:“请让开。”
陆澜纹丝不动,只擡头盯着她耳侧散乱的碎发和嘴角残留的口红,眼神暗沉里面风暴肆卷下一秒就要把她吞噬。
丛葱的心脏不争气地瑟缩了一下,使劲稳住拿钥匙的手不让它抖,向前一步想去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扯住手臂反扭到背后。
手上传来的疼痛差点让丛葱掉眼泪,扭头怒瞪他,“你干什幺?手要被你弄断了!”
陆澜不答话也不松手,一只手抓着她,另一只从她手中抠出钥匙开门进去一脚踹关上再甩脱脚上的鞋。
丛葱被倒拽进门,脚步踉跄后脑勺撞上他坚硬的下巴,钻心的痛。
“混蛋!放开我!”丛葱用高跟鞋后跟使劲去踩他的脚背。
陆澜飞速一闪接着擡脚左右一踢,丛葱的高跟鞋顿时被踢落到了地上。
然后一手半拖着她往浴室走,一手粗暴地扯住她裙子的肩带往下用力一拉,镶满碎钻的修身鱼尾裙“刺拉”一声倒贴着皮肤裂开来,在上面划出一道道细长的红痕,麻辣辣的痛。
“陆澜,你是魔鬼不得好死!”
丛葱双眼泛红,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拼命扭踢他,可双手被反剪使不上劲,反而越挣扎越狼狈。
裙子另一边的肩带也被陆澜大力撕扯开来,脱线的钻石下雨般叮叮当当掉落地上,丛葱身上又多了无数道红痕。
到了浴室,陆澜几下扒掉破布般的鱼尾裙甩向垃圾桶,拖拽着她走进淋浴房打开花洒把水量开到最大。一只手依然反控住她,另一只手挤出一大团沐浴露从头发开始一路抹到脚踝,然后站起来扯下她的乳贴和内裤扬手扔出了淋浴间。
大量的水混合着沐浴露哗哗往下流 丛葱连骂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只有紧紧闭上眼睛和嘴巴。但陆澜动作太快水流太大,还是有一些沐浴露渗到了眼睛里,刺痛难忍。
使劲憋住气仰头对准花洒,让水冲掉头发脸上的沐浴露,丛葱眼中的涩痛才减轻了些。
这时陆澜取下花洒先把她从头淋到脚,然后把水流调成柱状对准她的私处冲灌,水柱像一根铁棍般搅打着她。
“陆澜你有病!放开我!混蛋放开我!”丛葱又痛又羞又怒,使劲扭动身体试图挣脱,口中大骂不停。
陆澜就像没听见她的骂,钳制住她快速重复着冲洗的步骤,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把丛葱身上的红痕都冲成惨白色,皮肤开始起皱才关了水拽住她按在玻璃墙上压平腰身,伸手拉开自己湿漉漉的裤子拉链,抓着丛葱的臀部往前一刺而入凶狠地横冲直撞起来。
虽然丛葱早有预感,但还是被他毫不怜惜的蛮干弄痛了,里面又干又涩快要被撞裂。
“陆澜,你还是不是人?再不放开我就要报警了!”丛葱嘶哑着嗓子边骂边威胁。
嘴接着被捂住,陆澜加大了力度和速度,丛葱被撞得像风中落叶般不停抖索,嘴里断续发出愤怒的呜骂声。
陆澜动作微顿了顿。
待低头看到丛葱摇摇欲坠的发髻上缠戴着的钻石发圈时,眼中再次乌云翻涌,猛地一把拽掉发圈连带扯下的一缕头发摔向玻璃板,左手卡住她的脖子,右手夹扣着她的腰,身下的力道越来越大越撞越狠似要把她撕成碎片。
丛葱被他掐得快要窒息,再也支撑不住往地上滑去。
陆澜松开手从她里面抽出来,单手卷起她的腰提抓着来到卧室扔在床上,也不脱身上已经湿透不停滴水的衬衣,只解开皮带把裤子退到臀下,拖过丛葱的腿擡高重新冲进去狠狠撞击着。
巨大的力道把丛葱不断往后推向床头,背上的红痕在被单上快速摩擦破皮渗出了血丝,雪白的被子上拖染出星星点点的血迹。
心里突然涌上一阵悲凉。
丛葱看着在自己身上肆意欺虐的男人眼中留下两行冰凉的泪,脸上却是讥讽的笑,“就算是妓女也有说不的权利。陆澜,你这是在强奸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