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从一旁放满铁夹,鞭子等道具的桌子上取过遥控,男生坐在了木马前方的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在地上爬行的女孩。
而那木马虽然没有像真正的刑具那样锐利,可这本该是木制的道具,上端本应是圆滑的着力点,竞是由两端连接着电线的铁皮包裹而成,中间位置还有着两根三厘米粗,可以上下活动五厘米的金属假阳,此刻前面的道具在行程终点,足有20厘米,而后面的那根即使在行程起点也足有15厘米,木马前端还有着一根铁质的乳链,左右两个铁夹正垂在木马两侧。
不敢去看衣冠楚楚坐在沙发上玩弄着遥控器的那个人,女孩乖巧的爬到木马下方,勉强伸手攀住这个刑具,一点点的让自己起身,将木马上的乳夹拿起,直接对着自己那胸前两点夹上,微微闷哼一声。随后擡起手臂,将布满勒痕与伤口的双手穿进木马上方垂下的,连接着电机的一副手铐,自己完成了束缚后,忍着内心的恐惧,方才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那个恶魔。
“请主人,将贱货吊到木马上。”
躺坐在沙发上的男生微微按动了遥控,上方的电机嗡嗡作响,将女孩的身体一点点拉离地面。
可乳链的设计并没有那幺长,在女孩的小腿到达木马顶端时,链子便已绷紧,直拉得女孩女孩两个乳房成为锥形,铁夹一点点从她的乳头拽下,却又堪堪在剩下小半个乳头时,男生按下了停止按钮。
女孩的双手被铁链高高吊起,身体也脱离了地面,微微晃动带起更剧烈的痛苦,微弱的呻吟无法抑制的从口中传出,那布满伤痕的乳房上有一块被男生用雪茄烫出的伤疤,刚刚结痂,便又再一次的被撕裂开来。
好整以暇的在沙发上欣赏女孩的“表演”,直到女孩的呻吟声停下,他才按动开关继续上升。
“啪哒!”
“呃!啊啊啊!”
随着一声脆响,两个乳夹同时被硬生生从女孩乳头拽落,尽管已经是数次承受这种痛苦,却仍是无法抑制的发出了一声哀嚎。
电机继续运动,将女孩吊到木马上方,等到她乖巧的将两只脚分开搭在木马两边,男生按了倒转。
一点点的顺着木马将腿分开,直到下体两个洞接触到假阳具,努力对准两个小穴,随着冰凉的两根金属从缝隙进入体内,全身的重量压在两片已经红肿的嫩肉上。
电机仍未停止,双手被缓慢放到胸前。
看着刚刚从自己乳头上拽落的那根乳链,女孩戴着镣铐的双手微微颤抖着将它舍起,再一次夹到那两颗已经肿胀的樱桃上。
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嘤咛。
重新按动上升,女孩的双手再一次被高高吊起,却只是微微弯曲的高举在头上便停止,女孩身体的重量已经尽数由娇嫩的下体承受。
可这已经称得上凌虐的痛苦,却已是她难得的,可以稍微视作休息时间的几秒钟了。
伴随着男生按下遥控器上代表电击的按钮,三角木马上的女孩身体蓦然颤抖,一声声凄厉的哀嚎开始回荡在这绝望的监牢。
“啊啊啊!啊!”
一波波的电流从深深陷入女孩下体的两根铁棒,胸前的乳夹,紧紧贴着阴唇的铁皮上袭来,最为娇嫩的地方承受着最为不堪的痛楚。
淅淅沥沥的尿液从木马两旁往下滴落,布满荆棘的身体无助的在木马上微微扭动,口中的哀嚎却好似挑逗着男生给予更多的痛苦。
他按下了抽插的那个按钮,于是女孩下体的两根铁棒一边放电,一边开始上下活动,只是带来的却不是快感,而是好像两个上下活动的闪电球一般,更大程度的给予女孩痛苦。
男生似乎对电击情有独钟,这种拷问用的刑具也早已脱离一般的sm范围,虽然有性趣在于被支配与被惩罚的人存在,玩到如此程度的却也寥寥无几,更何况是男生这种几乎无穷无尽的折磨与凌虐,完全不考虑女孩生理极限的施加痛苦。
只是她又改变得了什幺,不如说,正是因为明知道她不是m,男生才对肆意凌辱她这件事如此着迷,每每看着这个瘦削的身躯,在自己的鞭挞下露出绝望与无助的神情,他是那幺的满足。
这是玩弄那些可以从羞辱与疼痛中获得快感的女奴,所无法获得的,更何况这还是个他完全不用担心玩坏了怎幺办的最佳玩具。
从小到大便被要求礼节周到,虽然生活富足,却也受到诸多规矩的管教,他心底那暴虐的魔鬼在十六岁第一次接触sm时便生根发芽了,直到如今早已厌烦那种你情我愿的玩弄。
于是,这个可怜的女孩便成为了他的猎物,他也不过是花了些许零花钱,便让人将女孩从福利院“购买”下来,而且丝毫不掩饰的在女孩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便说无论她如何求饶都会把她照死里玩弄。
逼迫着女孩跪在地上签完认养协议后,一边鞭打,一边让她把自己的档案放进碎纸机粉碎。
看着眼前的美景,男生想起来第一次把她玩到昏迷不醒的状态后,女孩在醒过来时跪在地上问他的一个问题。那应该算是这个小玩具最大的愿望了吧,尽管是如此的卑微。
女孩的哀嚎声仍旧在他的耳畔环绕,极尽凄厉,却只能引诱得他拿起一旁带有电击功能的荨麻鞭,缓步走到在三角木马上挣扎的女孩身旁。
“啪!啪!啪!啪!啪!啪!啪!。。。。。。”
无数的鞭子如同雨点般落下,一次又一次的将她推向痛苦的深渊。
过往的虐待游戏总会在她完全昏迷后停止,可今晚被用了药的她,却早已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极度的痛苦,无穷无尽的凌虐已经让她的精神一片空白,却在此时一反常态的拥有了一点思考能力。
口中的哀嚎和遍身的痛苦好像稍稍离自己远了一点,朦朦胧胧间,女孩只是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啊。
从小到大的一幕幕开始在她眼前翻过,孤儿院里的欺辱,学校里同学的霸凌,养父母在房间里的密谋,院长把她当成玩具卖与这个恶魔的场景,和这个恶魔的“游戏”,还有这些日子以来不曾停止的虐待。
每一次,她总是自己骗自己,熬下去,熬下去就可以了,可是这一次,她好像真的做不到了。
真的好想。。。好想像他们一样被人带着善意的对待啊。。。哪怕只是稍微的给予一丁点善意,哪怕她就是应该被人那幺一次次的踩到泥里,便是稍微有那幺一次,踩得轻一点都好啊。
只是随着肾上腺素的逐渐消耗,女孩的思绪渐渐混沌,哀嚎也渐渐停止,彻底昏迷过去。
男生被激起的欲望也已发泄得差不多了,无趣的扔下手中的鞭子,揉了揉酸痛无比的手臂,在一旁连接着三角木马上道具电源的定时开关上随意扭了个四小时,便自顾自离开了地下室,任由电流和金属假阳在女孩失去意识的身体上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