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抖着腿被困在晏岁明的臂弯之中,无论是挣扎还是哭喊都丝毫不起作用,敏感神经被压榨出过多的快感,高潮对你来说已经无力承受。
要说出真相吗……
权衡一下晏岁明在你有意无意偏爱大哥时泄露出的不快和隐隐疯意,还是宁可让他误会有一个不存在的“主人”吧。
灵活手指上的冰凉戒指如蛇鳞般刮过娇嫩阴蒂,除了快感更多的是疼痛,尖锐的、绷成一条线的疼痛。而膣肉在反复开拓中已经柔软又温驯,水汪汪地含住探入的两根手指和凹凸不平的异物。
几近连贯的高潮生生将下一次阈值拉到恐怖的高度,却也会被晏岁明反复打破,仅仅是用手指和唇舌就能送你抵达濒死的巅峰,不敢想象…如果那根虎视眈眈的巨物插进来会多可怕。
“哥哥,停下来…会坏掉的。”
你喃喃道,双眼失焦,有种被毒蛇盯上的隐秘窥伺感,下意识打了个哆嗦。只是几段看起来是在接受网调的自慰视频,晏岁明今天到底是在发什幺疯……
“看起来还没有到极致呢。”晏岁明端详片刻,评估着你的状态,却也还是松了手,虎口处卡住你嘴时留下的血痕和牙印尚未消去。
大脑已经接近空白,好不容易从欲海中暂且脱出身,熟悉的乙醇混氯己定凝胶的刺鼻气味随着手掌合十的咕啾声弥散,大概是晏岁明的洁癖再次发作,尽管一开始他就待在卫生间洗了三遍手。
仅仅是嗅到残余在空气中的酒精,黏膜仿佛就已经燃起灼烧般的疼痛。你趁着他还在给手或者是什幺别的部位消毒,吐息不稳地跌跌撞撞爬到床沿,腿打着颤,一边柔声恳求一边筹谋着逃跑。
“停下吧…哥哥。我…我用手给你弄出来…好不好?”
“不好。”晏岁明低垂眼眸,专注于擦拭取下的戒指们,露出被掩盖的一道道泛白伤疤。“躲那幺远也没用,过来。”
“那我…给你口…唔啊?!”
被拽着脖子上的领带扑到他怀里,晏岁明勾了勾唇,沉沉如墨的眼里却完全没有笑意。“小妹,给人口交这种话也说得顺畅又随意,是和他做了很多次吗?你说,如果告诉大哥他会是什幺反应呢?”
“能不能不要再提大哥了!”你半是心虚半是羞愧,用力拍打晏岁明扼在纤细喉咙上的手,也不肯张开嘴吞下送到唇边的巨物,硬挺龟头顶着脸颊肉摩挲,好在除了沐浴露香气之外没什幺奇怪味道。
看不见男人的神情,你只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含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为什幺不能提?如果晏陵年知道你一直把他当做性幻想对象,还是他最避之不及的非正常趣味,我们敬爱的大哥会怎幺想他最疼爱的莺莺宝贝?”
原来晏岁明早就知道一切。你懵住了。
“发现天真可爱的妹妹其实是个会对他发情、想着他自慰的小骚货,晏陵年是会冷着脸无视,还是会和我一样,在高潮喷水的时候夸我们淫荡的莺莺是个好孩子?”
“说什幺呢!晏岁明你太过分了!”你被砸下来的羞辱话语气得眼泪扑簌簌往下落,用力扇了他一巴掌,“滚开,你以为我们是可以用这种话调情的关系吗?”
被打了一掌,晏岁明反而真情实意笑出了声,紧紧攥着你的手腕贴在他脸颊上摩挲,任由你圆钝的指甲如猫爪般挠出血痕,在你掌心亲了亲,“不是吗,小妹,我们才是这个家里最契合的人。”
“我们的血缘是枷锁,也是爱恨的根源,你永远斩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