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能指(H)

辛北拍了拍她的屁股:“我不搞未成年。”

池小池趴在他身上,扒着领子往里看:“我就看看你有没有胸肌呢。”

“没有,腹肌也没有,什幺都没有。快下去。”他看着一本叫《未知1999》的地摊杂志,封面是深蓝色的海里一个神秘的眼睛符号,黄色大字写着“百慕大三角大揭秘”。还有两本书被他垫在头底下,上面的一本漏出半个洒着血迹的裸胸,是《惊惧1号》,池小池最爱看的书。

池小池听闻便放弃了衣领,转而开始扯裤子松紧带。

辛北手掌抵着她脑袋:“鸡巴也没有。”

“哦——”她意兴阑珊地打了个死结,又压了回去从他脑袋底下伸手抽书,“我还没看完呢。”

“小孩子家家看了也不怕睡不着。”他侧了侧脑袋让她抽走,捞来一个画着喜字、毛巾布面的枕头枕着。

池小池看着不太高兴了:“谁家结婚用的枕头你也枕着。”

辛北冷不丁大笑了一声:“我结婚呗。”

“谁看得上你。”

他把书往下移了移,黑白分明的双眼盯着她看。池小池有些脸热,猛地把《未知1999》拍在他脸上。她另一只手从长袖T恤底下往上摸,心想果然是瘦骨嶙峋的,和林升不一样。又揪住他的乳头,边捏来捏去边哼唧。

辛北假装挣扎了一下,不动了。

“喂,“池小池又往下摁了一下杂志,“你们男的被捏奶子会爽吗?”

辛北不说话。

“喂?喂!别装死。“她用力拧了好几下,发现手下震震的,才觉出身下这人在无声狂笑。

把书扔开:“死了都笑,笑死你算了!”

辛北笑岔了气,很久才喘着粗气说:“当然不会爽啊,你捏的疼死了。”

“那你笑什幺?”

“又痛又痒,你说呢?”

“那这样呢?”她轻轻揉弄起来,结果那边又吃吃地笑。

“只剩痒了。”

池小池往上捏着他的锁骨,胳膊肘印在肚子上。他没喊疼,静静瞧着,眼里还有点笑出来的泪光。

她就顺势亲了一下脸。

辛北把手上的书抛茶几上,揽着池小池翻了个身,用脸颊蹭了蹭她的侧脸。谁也没说话;似乎两个人都等了很久,又好像只经过了半秒钟,他再次附身,吻上了她的嘴唇。池小池轻轻合了合嘴,没忍心咬,眼睛睁了一会儿,竟然咧着嘴笑了:辛北那乱糟糟的长发掉在她耳朵边、脖子根上,痒得要命。辛北自然没注意到她在笑什幺,有些恼怒地捏住了脸,叫她专心接吻。又过了好久,也许只是一两秒,二人终于分开了,脸都粉扑扑的。池小池也去捏他的脸,然后碰了碰他露出的半颗虎牙。

“不搞未成年?”

池小池稍微曲膝,立刻被躲开了。那根阴茎在运动裤下完全遮不住任何形迹,直挺挺地翘开一侧,顶着她的大腿,渗出一点液体。

“不搞。”

他掀起淡蓝色的夏季校服,将小吊带的底部从裤腰抽出来,揉了揉她的软肚子,也捏住她的乳尖。

“别……”池小池有点怕他报复,瑟缩了一下,很快又说不出话来。他很轻松地玩弄着左边的乳头,像在打磨一件稀世珍品般轻轻揉搓着,变换着角度,等到她呻吟出声,又低头含住另一边。他舌尖细密地舔着,然后突然擡头,狠狠咬上她的锁骨。

“疼——你干什幺!”

胡渣碾着乳头,池小池除了锁骨破皮的疼,还有一股尖锐的痒意从尾椎骨冲荡到胸口,又潮水般退了回去——

“唔……”

回过神来时,辛北已经半跪在地上,将她的裤子也脱了一半,两根细长的手指扒开内裤,刮蹭了一下阴唇。

他用那两根手指点了点她的脸,又笑出了虎牙:“行不行啊池同学。”

池小池踩着脱了一半裤子蹬了他一脚:“你蓄意报复!”

他捉着脚,往外拉开,手肘压在沙发上,牢牢将人固定住。

“你不想我报复?”

另一只手往下伸了伸,又皱眉:“池小池,你干嘛打死结?”

她回忆了一下,又忽的乐了起来:“辛北啊辛北,你也有今天。”

辛北冷笑,低下头就含住了半边阴唇,舌尖往里钻了一下,又往另一个方向舔了——他在池小池的大腿根一点点舔舐着,双眼往上看着她,神色有了点得意。他眼型长得好,这一眼似乎有着媚眼的味道,池小池看着又心痒痒地要踹。

“别磨蹭,好痒。”

辛北把住她的大腿,舌尖在穴口打了几转,终于伸了进去,浅浅地抽插起来。

池小池得偿所愿地拿枕头盖了盖脸,眼前黑着,便觉得天旋地转起来,像四周的地壳都在柔浪般往她这儿涌着,直到最后如雪崩溃散,劈开深沟底的一条地下河。她喘了一会儿,觉出身下的人还在一点点抿走渐变到大腿的淫水,终于是害羞,半擡起屁股直往后退。她稍一动作,那毛巾布的枕头就完全蹭了下去,好巧不巧砸在辛北头上。辛北把枕头扔一边,没恼,也不箍着腿了,指着她的脸傻乐。

“印了个喜字。”

池小池立刻连滚带爬起来,站在沙发上跳到旁边的单人沙发,对着个枕头如临大敌:“好……我也让你印!”她捡起枕头跳了回去,扯起辛北叫他仰躺在沙发上,手往下一握,只觉手里那东西又跳了下。她也不会解死结,起过去拿着水果刀就往腰带上割。辛北本来手都在脑袋下叠好了,美滋滋地看着,一见刀往裤腰上递,也是吓出几滴冷汗。不过神刀手池小池手起刀落,无伤无痛地连他内裤一起割开了,那根淡红色的阴茎立刻从洞里弹出来,差点打到她脸。

说时迟那时快,池小池找准喜字,狠狠摁着印,还不解恨,上下揉搓十几下,直到心满意足才停下动作只捂着,哼哼:“这下结婚也用不了啦。”

辛北脖子也泛着红,双眼还是盈盈的:“她不介意呢。”

池小池生气,也不管什幺喜字印不印了,屐着拖鞋登登登踏进厕所照镜子。脸上哪有喜字,只不过红了一片。她深感受骗,声音也哆嗦着喊:“你骗人!”

她没得应声,咬着嘴唇把头发和衣服理了,冲出来把卷子和笔塞兜里就要走。辛北此时已经坐起身,也不说话,就露着虎牙冲她笑。

池小池狂摁圆珠笔:“还笑!我们再也不见了!你结婚去吧!”

辛北这才动了动,挪了下屁股,把水果刀捡起收起来扔回桌上,眼亮亮的:“那枕头我也没看你嫌弃啊。”

池小池气得大气喘不出一下,也没管别的,扔下句“我哥要给我打电话了”就跑了,门摔得哐哐的。她跑到花坛,才琢磨起谁嫌弃谁不嫌弃的话来,气消了大半,脚步慢下来,可突然又掉起了眼泪。她踹着石子,见那只吉娃娃还在,忽然心里涌起一股浓重的悲哀。“我才不跟你结婚,”她咕哝着,眼泪开始往下淌,“我不结婚。”

她不擦眼泪,瞪着眼咬着牙,似乎把眼泪快点全逼出来就好了。快到门口时,突然撞见庄秋时和一个女生正要进小区。趁他愣在那,池小池立刻全力往外跑了。她不知跑了多久,才扶着路边树咳嗽起来;胸腔里的氧气好像全耗光了。她边喘边拽走两片树叶,默默地喊,混蛋,混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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