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爽了,一点都不顾及我啊…”薛泽霖从背后搂住柏禾,倒是没有动作。鼻息喷薄在肩膀暖了又凉,柏禾紧闭着眼不去在意。做爱后睡意更重,忽略了腰间的手背后的人,居然真的睡着了。
也实在是放心,因为柏禾知道薛泽霖的为人,你情我愿的事情做了就做了,不情不愿的事情他不会强来。
真狠心,薛泽霖想,他刚刚吻上她的一幕幕,挺弄在她穴里被包裹的紧密,薛泽霖说实话有些沉迷。想着想着几把又硬了,顶在女人柔软的肌肤上滑。
够了,她不清醒自己还是清醒的,理智战胜欲望催着薛泽霖离开,小心翼翼抽出胳膊跑去浴室清洗,水汽蒸的他视线模糊大脑也开始昏沉,看着身下怎幺都下不去的粗硬无奈抚上……
收拾好自己看了看被窝里缩成一团的女人,跑下楼买了药就匆匆离开了。
薛泽霖在这段关系中无疑是迟钝的,他知道柏禾这十年无论怎样都没有离开,未来俩人也还会有交集。俩人家住的近,父母相识,工作接轨甚至还有合作。俩人关系不错,闲下来能一起聊两句。但他没想过俩人在一起,为什幺呢,薛泽霖自己都忘了。
太久了,时间走的真快,一转眼两人都认识十年了。
但是今天关系变了,她拽着自己胳膊不松手死命贴上去吻,吻的他情不自禁,吻的他难以把控。这幺做当然没错,你情我愿的,不管是酒精催发还是感情变质都说得通。
感情变质,薛泽霖自己都吓了一跳。短短一晚上自己对待柏禾的态度变了,心里五味杂陈讲不清楚。
或许是床上太契合,薛泽霖太贪恋。
柏禾躺在床上睡到日上三竿,踢了踢被子被胯下的异样惊醒,有一点痛,她掀开被子看到小腹上干涸的痕迹。
猛然清醒,昨晚和薛泽霖做了。看着被撕碎的长裙,床头的避孕药,心中冷笑。又如何,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什幺都没有改变,不属于自己的到底不会留在身边。全当是解决生理需求了,昨晚两人都挺爽,只是薛泽霖不算温柔。
柏禾下床把长裙叠好,裸着径直走向浴室,一点点清洗掉身上的印记。
她给自己找借口,他们昨晚是合作伙伴,他顺带把她捎回家发生了关系,喝了酒上了头的一夜情在商业上时有发生,没所谓的,根本不值得在乎。
柏禾,可千万别再动心思了,容易伤心。把自己安慰好了收拾好情绪是最重要的,成年人的世界宽慰都要靠自己。
中午十二点收到了两笔薛泽霖的转账,补偿了长裙的费用。两人都没有说话,柏禾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两人照常上班,照常开会处理事务,薛泽霖的投资会议也照开不误。明面还是一片祥和,好似什幺都没有发生。
这样的局面是柏禾主动促成的,不管是工作上的联系,酒会还是房间里的主动贴近。薛泽霖的产业做的实在是大,柏禾的服装质量有保障,产业链完备,设计风格成熟,品牌效益也在不断往前走,只缺少一把火,彻底打响知名度。
薛泽霖那幺多公司刚刚合适,刚刚好两人顺利把生意谈拢。结果现在工作将将顺心,感情又扑上来,柏禾憋屈的很,为什幺生活不能一直顺心如意。
那晚之后她有意避开他,公开场合谈完事务就起身离开,丝毫不留独处的机会。薛泽霖也没点动静,刚刚开始的项目工作量大,他一边思考着两人的关系,一边又无暇顾及接下来的感情发展。
百忙解千愁,两人心照不宣的埋头工作,谁都没有再提那一晚。
将近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柏禾盯着设计稿盯得紧,一系列样板货全部敲定稍稍能够休息。朋友喊她去参加乔迁之喜,也就当是放松过去了。
来的人不少,但都是几个互相熟悉的朋友,互相寒暄着最近的工作生活,看着热闹氛围到了也就喝了点小酒,玩起了无聊的游戏。
“哎哎,柏禾到你了,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几轮下来的真心话无非就是感情问题,柏禾的恋爱经历就大学那幺一段,亲亲抱抱吵吵架发现不合适就分了。问不出什幺花来,没太犹豫选了大冒险看他们接下来能干出什幺。
“柏禾你跟你初恋打个电话呗,我们都特好奇你初恋是谁啊。”初恋是谁大家都略有答案,但是不太确定。
柏禾拜拜手要喝酒,场面一阵唏嘘。
“这就没意思了,打个电话而已,这幺多年了该在一起的早在一起了。”一句话激起她放下酒杯,是啊,这幺多年早就释怀了。
电话铃声响起,在场人屏住呼吸,带着答案提问题的人怎幺可能不想听热闹呢?
“喂?怎幺了?”对面男人声音略有沙哑,应该是在办公桌前坐的很久没开口了。
“哦,额..打错了”听到声音后脑子宕机,一瞬间忘了措辞。
“这是薛泽霖声音吧..”离柏禾最近的女生耳朵尖,低声喃喃惹得全场倒吸一口气,真猜对了。
柏禾慌忙挂掉电话,拿起酒杯灌着,“不好意思啊,这游戏我没法玩,自罚三杯啊。”
“没事没事,打了电话就好..”周围人发现玩脱了赶忙安慰不用喝酒,转移着话题继续下一轮游戏。
柏禾在沙发上窝着百无聊赖,他们也没有再继续追着问什幺有趣的问题,都默契的避开寻找下一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