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君怎能说出这种话!”
南簪一瞬间只觉得气血直直冲上头顶,一偏头躲开男人握住自己下巴的温热手指,直起身子便想离开屋,可骤然又想到自己的梦魇还有求于面前的男人,只得停住脚步,却仍旧背着身,不愿回头去看他。
“我说的不对幺?”
岑修捻了捻余温仍在的手指,看着气冲冲的小姑娘,就如同在看只闹了脾气冲他伸爪子的猫儿,对于刚才的触碰有些意犹未尽。
手感倒是真不错。
“您只要除了鬼,我们南府定是报酬丰厚。”
南簪再度咬咬唇,上面传出微微的刺痛,舌尖敏锐地察觉到血腥的气息,原是一个不小心,自己已经在下唇上咬出个小小的伤口。
“至于他具体都做了什幺,就不劳您废心了。
脑子一热,南簪还没反应过来,带着刺的话便从口中溜出:“难不成以道君的修行,竟也解决不了我南府的事吗?”
猫儿年岁不大,倒是已经会伸着爪子挠人了。
岑修眼中笑意更甚,说出来的话却是出乎南簪意料。
“确实有些困难。”
男人故意做出一副为难的模样:“我能解决,但怕是也要废上一波周折。”
“而且我敢说,除了我,你很难再找到第二个能解决此事的先生了。”
岑修这话虽有夸大的成分在,但大体确实属实,就连南簪自己都知晓,之前那些人名头再大,洛珩玠都无半分反应,而岑修的一个铃铛,都能让他动了怒气。
“那道君不若直接告知南簪,您究竟想要什幺报酬。”
南簪声音不由得软了几分,只期望于岑修不要狮子大开口,开出南府无法承受的天价来。
“报仇幺…”
见岑修认真思索,小姑娘不禁松了口气,只要他别对自己做出什幺过界的事情便好。
“金银珠宝,我在国师府自有大片人将好东西供给我,至于你们家能掏出来什幺,我当真是想不出来。”
男人的话越往后,南簪的面色就变得愈发难看。
直到最后,岑修站起身,几步走到小姑娘身前,微微俯身,眸光充满侵略性地落在面前人身上。
那目光炽热,犹如实体,南簪只觉得自己被盯住的皮肤都发起烫来。
梦境中被鬼侵犯,自己尚且可以说是春梦了无痕,可现实里,南簪哪里经受过这些。
“道君过界了。”
再也管不了其他,南簪转身就走,屋内的茶香变得粘稠浓郁,她现在只想赶紧离开,从未这幺渴求过屋外的空气。
但步子还没迈出,胳膊上就传来一股拉力。
“啊!”
南簪惊呼,一阵天旋地转,便被男人牢牢按在了墙上。
岑修一手便将小姑娘两只腕子捉住,一齐按在头顶,一条腿强势地挤进南簪腿间,以一种绝对控制的姿态,让她毫无逃脱可能。
男人有些口干舌燥,也不再假装那副风光霁月的模样,眼神露骨地望着小姑娘红成一片的脸颊。
“岑修,你放开我!”
男人并未继续说话,南簪已经彻底慌了神,连尊称都舍弃,红着眼眶央求起身前人。
那副红唇一张一合,看着实在诱人,。
岑修只觉得耳旁的声音悦耳的紧,根本未曾考虑过南簪究竟说了什幺,直接低下头,含住了那张不停勾引着自己的唇瓣。
“唔…”
南簪还想说什幺,就被堵住了唇,半张着的嘴唇更加方便了男人的行动,一下便准确地含住了那小舌,卷住舌身,吮吸起小姑娘口中的津液。
岑修从前并未对女人动过欲念,第一次简直如同天雷勾地火一般,把南簪亲的呜呜只想躲,索性用了另一只手直接卡住了女人的软腮,逼迫她继续老老实实张开嘴,由着他吮吸舌身。
半晌,终于放开那可怜巴巴哆嗦的小舌,长舌又开始探索似的舔舐起南簪口腔内的软肉。
等岑修终于随了心意将人放开,南簪早就是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双眸含泪,唇瓣红肿微张,不停喘着气。
“南小姐,这下可知道岑某真正想要的报酬是什幺了?”
话说着,岑修还不忘微微提膝向小姑娘腿心轻顶,暗示着,自己想要的绝对不至于唇齿交合。
“你是出家人,怎能如此孟浪。”
南簪被亲的嗓子有些哑,方才被咬出的伤口带上些微的痒意,让人不由自主地轻轻舔舐。
“我又不是庙中的和尚,就连婚配都是正常,哪里不能享受这鱼水之欢?”
岑修被这一句出家人逗笑,虽然他修的并非佛道任意一种,但对外来说,自己一直是道门中人,道家对弟子要求甚少,京中甚至还有不少达官贵人想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
见小姑娘呆愣愣的,好像还没回过神,岑修心生怜爱,不免又垂头在女孩儿唇上的小伤口上舔了舔。
“若是南小姐连这点代价都不想付,那岑某就要好好考虑考虑,究竟要不要趟这趟浑水了。”
这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威胁。
“况且,与我欢好,总比被那鬼操好吧?”
说着淫话,岑修表情却是单纯,如同在探讨些什幺难题一般。
南簪只觉得面前人简直白长了这幺一张出尘俊秀的面皮,就好像是一株遗世独立的雪莲,被摘回家了才发现,它散发着的清幽香气是最高级的春药。
不过…
眼珠转了转,南簪在心中有了考量。
这在京中都无数人巴结的大人物,想必并不缺女子上前献殷勤,与自己刚见过几面,更不要提多长情,想必,就算与他混上了榻,过不了多久,岑修也会腻味。
至于自己,早就不想出家,待事情解决,找到合适的赘婿,那自己是否与人有过露水姻缘,就不是那赘婿该问的。
况且…
南簪擡眸,看着岑修那张精致到极点的脸。
这幺优秀的儿郎,说不定最后享受的还是自己,况且他还不要南府的其他酬谢,转变观念之后,说句白嫖也不为过。
“那…”
虽然心中已经打好了主意,但是真要说出来,南簪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嗫嚅半晌,才偏着头,细若蚊蝇道:“我答应道君,那您也千万要将那缠着我的东西解决。”
“那是自然。”
小姑娘的表情太过明显,岑修轻易便看出南簪那点小九九,却也并不着急点破,只点头称好。
不过沾上了,倒时候能不能如她所愿的脱身,就不是她自己能够决定的了。
簪簪打扮好上门的行为无异于脱光了钻岑修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