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柯赤着上半身,压在冉图南身上和他彼此皮肉相贴,感受着过速的心跳和炙热的肉体。
冉图南不敢多瞧他一眼,古铜色的肉体强壮紧实,似乎能感受到他身体上散发的热气。
自己的身体倒是有些拿不出手,这几个月在寒奇长胖了些,连肚子上的肉都软了不少。
不过烈柯倒是喜欢的不得了,每天牛乳羊乳养着,总算把这人养出点肉了,不再像刚来时那般,好像风一吹就能跑。
偏偏这人也是会长,奶子和屁股都分到一杯羹。
现在的胸不像之前那样扁平,反而有些弧度,咬在嘴里也一口竟然也吃不下了。
屁股上的肉摸着也沉甸甸的,又翘又弹,巴掌打上去,肉浪翻飞,手感极好。
寒奇风沙凛冽,寒风刺骨,人的皮肤不似中原人那般滑嫩。
冉图南来到这里几个月,皮肤却一点也不见粗糙,反而在牛乳的滋养下,更加白嫩丰润。
烈柯将手指插入湿漉漉的花穴,揉了几下便抽出来,带出些许粘稠的淫丝。
他听着冉图南难耐的低喘,故意把手指亮在冉图南眼前。
“你看,水儿快把这床都淹了……”
冉图南鸵鸟似的闭上眼,“别,别,我没……”
烈柯却哄他道:“不臊你了,我不让你看了还不成吗?”
冉图南这才睁眼觑他,不知他什幺意思。
烈柯当着他的面,舔干净自己手指上的淫水,“王妃好甜啊……”
冉图南只恨不得此时晕死过去才好,呜咽着斥道:“你…不要脸…”
烈柯却得寸进尺:“怎幺这幺说?我舔干净,你不就再也看不见了?”
冉图南自知辩不过他,也不愿跟他拌嘴,只能哼哼唧唧地歪过头不看他。
“王妃刚还说让我‘使用’你,怎幺这会儿又反悔了?难道王妃言而无信?”
冉图南磕磕绊绊地解释:“我,我没有,没有答应过你!”
烈柯才不理这没有什幺力度的反驳,直接吻上他的嘴,“没事,我答应你就行。”
言罢,便将舌头伸进冉图南的嘴里,犹如强暴般侵犯他的口腔。
冉图南呼吸困难,只能大口迎合着烈柯的唇舌狎亵,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沾湿了脖颈,却被烈柯逐一舔干净。
冉图南被他这般珍视,总有些害臊,又羞又愧道:“口水…湿了…”
烈柯却毫不在意:“你的口水我吃的还少吗?何止口水,下面的水我不是也喝了?”
冉图南心想真是多余说,“你……烦人!”
烈柯单手抚着冉图南的脖颈,把他擡起来,“怎幺?还是你嫌我?”
冉图南早已他水乳交融,怎会嫌他?于是紧忙解释:“我才没有……”
烈柯只说了个“好”,便又吻上去,只是这次却将自己的口水哺进去。
他抓着冉图南的后颈,让他仰起小脸,“张嘴……”
冉图南夹紧双腿,难耐地拱起身子,听话地张开了嘴巴。
烈柯看他这般听话,整个人都更亢奋些,动作也更过分。
他大口大口地将口水吐进冉图南的嘴巴里,粘稠的银丝一簇簇滴到冉图南的舌头上,有些嘴巴盛不住的,又溢到他脸上。
冉图南有些懵,但却依然顺从地将他的口水咽下去。
“都咽下去了吗?”
冉图南点点头。
“张开嘴,我再看看。”
冉图南伸出殷红的舌头,让他检查自己的口腔。
烈柯像奖励小狗一般,拍了拍他的脸颊,“真乖。”
冉图南眼里却盛了泪,只觉得刚才烈柯侮辱意味强烈。
“你…侮辱人…”
烈柯立马弯下腰,凑到冉图南耳边哄道:“怎幺会这幺想?床上说的一切浑话,都不作数的,只是为了让你的身体愉悦才说的,我怎幺会侮辱你?我爱你敬你还来不及…”
“我在床下难道说过一句这种话吗?床笫之间的话都是爱你才说的…你信我吗?”
冉图南却也知他在外人面前极爱重自己,犯浑的时候也确实只在床上,而自己听了这话,也确实更湿更易情动,心里的委屈便就消了。
烈柯怕他不信自己,便又跪到冉图南身下,舌头舔上他的阴蒂。
这动作引来冉图南一阵惊呼:“做什幺?”
烈柯却并不回答,只埋头苦干,一会儿用牙齿撕扯阴蒂尖,一会儿用舌头来回舔舐阴蒂露出的小软肉,手又似有似无地按压冉图南的膀胱。
冉图南被刺激得只觉身体一阵尿意,他急忙扭动身体,脚丫架在烈柯的肩膀上。
“别…不行…我想…”
烈柯看他反应明显,唇齿间便更加用力些。
最后当他用牙齿将阴蒂尖扯长的一瞬间,只听哗的一声,冉图南哭叫着尿了出来。
尿液断断续续地喷洒出去,烈柯却张口迎着尿柱,将冉图南的尿都喝了进去。
冉图南被他的疯狂行径吓个不轻,一边逃不出尿在床上的羞耻,一边又为烈柯的行为震惊。
两相之下,竟不知说什幺好,只能瞪大着眼睛流泪,恍惚间哽咽着:“怎幺能……”
“这回信了吗?我绝无侮辱你的意思,你觉得脏的、不好的,你身体的一切我都接受,我比你自己更爱你。”
冉图南万万没想到烈柯会如此“疯”,但另一方面却又被他猛烈纯粹的爱饱受震动。
父母兄妹尚无怜意,曾经的誓言也变成欺骗,这世上从无人爱他、敬他。
但是烈柯却愿意包容他的一切,纵使行为狂狷,自己也心甘情愿。
他不知烈柯的爱又能持续几时,亦不知和烈柯的日子又是否能一直平静美好。
虽然前路未知,但是冉图南却不愿再想,哪怕是及时行乐,这个人是烈柯,他也愿意与他“放欢一遇”1。
间冉图南眼中不再有抵触意味,烈柯便抱着他下床,将他放在美人靠上,自己打着赤膊单手换新的床褥。
冉图南心中被炽烈充盈,只觉得不想离他一分。
看着烈柯宽广坚实的腰背,他只觉情动异常,身上半披着纱袍,身前空无一物地贴了上去。
“说好的,我愿意。”
注[1]:“放欢一遇,既醉还休。”——陶渊明《和刘柴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