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府。
“王妃,您这是怎幺了,这几日都有些不着神,皇后娘娘来传话,说是过两日还去宫中让您陪伴说话呢。”
贴身婢女站在秦梦语身后,篦子一缕一缕的梳着她那乌黑亮丽的秀发。
秦梦语一听到要去皇宫,心中不由得一颤,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你去回一声,就,就说我这两日身子乏的很,待好些了,再去宫里陪母后吧。”
那婢女闻言忽然一喜,“王妃身子乏?莫不是有了吧?!”
秦梦语忽然提声,“别胡说!”
婢女不晓得自家王妃到底是怎幺了,要是有喜的话,这不应该是高兴事儿吗,王妃嫁的是皇上皇后的嫡长子,若是有了,无论是男是女,那都是嫡长孙啊,为何是这样的反应……?
秦梦语也意识到自己态度的不妥,平心静气道:“王爷这几日繁忙,经常被、被父皇唤去问事,家中事务又多,后院那几个也不是安分的,还是先将府中处理好了再说吧。”
婢女听的稀里糊涂,但也只应“好”,主子的心思哪是他们能猜的透的。
在那日以后,秦梦语的精神便有些恍惚,生怕这种丑事儿被人发现了,若是被发现,她的下场自然不会好过,他们秦家上下更是前功尽弃了。
每每想起,秦梦语都不由得眼泪簌簌的流出,真是委屈不已。
大皇子这些日子常常被叫到皇上面前,如今他已经成了家,手下掌管着事务,在朝堂之上帮父皇分忧。
南宫季烨很关心他的府中生活,对他抱有期望,最常说的一句话便是,“靖儿,如今你已成家半年有余,也该和梦语商量着有个孩子。”
大皇子知道,南宫季烨这话在点他,他虽然成家才半年有余,可已经纳了一个侧妃和两个妾室,其中一个妾室还怀过身孕,只是很可惜没有留下。
然,他们又怎幺会让嫡长孙任由一个妾身生出。
大皇子从皇宫回到府中时,天已经微微暗黄,“可是身子不爽了,听婢女说你身子不适,怎幺不传太医瞧瞧。”
“没什幺事,不过是天气一天比一天热了,有些没食欲罢了,王爷今日可是在妾身这里用膳?”
秦梦语总是这样的一副温婉贤良,让大皇子欢心。
大皇子拉起秦梦语的手,拍了拍,“这几日忙,有些日子没陪你了。”
夫妻二人,浓情密切。
“皇上,宫外有一女子,说是要求见圣上,而且……”
正在批折子的南宫季烨见曾公公不再继续说下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擡起头来,道:“而且什幺?”
“而且那女子身上带着您的玉佩,说是不知您是否还记得,当年一名吕艾的女子……”
莫约一炷香的时间,一名一身浅灰布衣,但年龄尚且美貌稚嫩的少女被领着到了南宫季烨的面前。
“民女吕安然,皇上,不知皇上是否还记得,那年在时的一名叫吕艾的女子,还有,这枚玉佩。”
吕安然将玉佩双手奉上,南宫季烨看着那玉佩,十几年前的记忆涌上心头,“你是她的女儿,你母亲呢。”
吕安然这容貌,确实是和她母亲吕艾很是相似。
提到这个,吕安然难掩哀痛,“娘亲在那年疫病中去世了,只留下这枚玉佩给我,说,到皇宫……”
接下来的话吕安然没有继续说下去,吕安然是谁的女儿,南宫季烨不言而喻。
一时间没从这自己流落在民间的女儿找到自己的的情况中缓过神来,南宫季烨先让人带着吕安然洗漱,安顿休息几日。
对吕安然,南宫季烨没什幺父女间的情意,这些年,他对那名叫吕艾的女子早就已经被模糊的记忆。
但这吕安然的确是有几分美貌,和她母亲尚且有自己几分记忆中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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