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被抱着揉穴(触手微h)

叶城位处东方,面积不大,但盛产种特殊的蚕种,纺出的丝绸颜色鲜明,光意潋滟,一向被京中贵人所钟爱,因此经济上也称得上富庶。

因此地理位置虽在边境,但街道之上,叫卖的商贩小摊还是络绎不绝,甚至比起内地,还多了些他国野路子带进来的小玩意。

南簪正是年轻最爱玩的年岁,又终于得到上街的机会,简直是看什幺都稀奇。

哪怕身边唯一年长的嬷嬷想法设法地劝阻,仍是叫南簪尝了不少街边的小吃,身后的小厮手中,也提了不少自家小姐兴头上来,带着同样兴奋的小丫鬟买下的乱起八糟的物件。

府里没少请叶城最好的首饰成衣铺子的掌柜上门,因此南簪对那些也提不起什幺兴趣,反倒是从鲜花酿成的香油,看到竹叶编的各式小兽。

“唔,今日也就逛到这吧,我也是有些乏了。”

终于过了把瘾,在外走了半天的疲乏劲这时终于也上来了。

呼。

被阿禧搀着上了马车,那小丫鬟的脸刚消失在帘子外,南簪便忍不住长舒出一口气,向旁边一歪,直接靠在了软垫上,不是转转发酸的脚踝。

高兴是高兴,但是这也太累了…

驾车的车夫已经在南府干了十多年的活,无论是对这辆马车,还是对手下的几匹马都熟悉的不行,架起车来,自然是平稳的紧。

车厢内有挂着几个装有安神香料的香囊,甜香淡淡,让本就疲惫的小姑娘没一会儿就有了睡意。

什幺东西!

眼瞧着就要沉沉睡过去,却突然被一股力道从后方擡起,南簪瞬间瞪圆了双眼,睡意全无。

身下不再是柔软坐垫的触感,而好像是变成了人体结实的肌肉。

两条修长的双腿被两股柔软却强势的力道分开,在垂下来的长裙下面,一只看不见的手隔着襦裤,对准花穴使劲揉了两把。

“冬儿!啊!”

南簪下意识就想叫人,但也就在开口的同时,只觉得胸前一凉,方才还在自己腿心的大掌竟是已经移动到了那两团柔软的奶肉上。

襦裙的带子被解开,上半身的衣裙身体的弧度下滑,全部堆积在腰腹处,两枚淡粉色的朱果乍然接触到冷空气,还不等人疼爱,便俏生生立了起来。

“小姐,怎幺了?”

冬儿关切的声音从车厢之外传来,越来越近,好像下一瞬间就会直接撩开帘子一般。

可现在她的模样,哪里敢让旁人瞧见。

双腿仍旧被那两股无形的力量禁锢,往日只在梦中出现的鬼怪双手却已经开始揉捏起掌下的奶肉。

“没,没事,唔…”

南簪努力使自己颤抖的声音听上去正常些,身后看不见的男人却好像不满意一般,对准两个乳头狠狠一揪。

眼眶一酸,生理性的泪水仿佛下一瞬就要落下,小姑娘连忙死死捂住唇瓣,生怕被车厢外的丫鬟小厮听出异常。

“怎幺,与你们家那个假道人什幺都能说,现在又装上哑巴了?”

南簪耳畔传来男人嘲讽的音调,音色低沉悦耳,但就是让人平白身上一寒。

原来他竟然,能直接出现在现实中了吗…

思绪翻转,洛珩玠却觉得是身上这小东西脾气又上来了,不愿意同自己讲话,手上不禁又加上了几分力度,指甲对准乳尖快速拨弄揉按。

在南簪看不见的地方,从男人袖中钻出来的黑气更加浓郁,不仅是一左一右摆开小姑娘的双腿,更是分出更多细小的分支钻进那层襦裤里。

两片贝肉被黑气分开,其中一股细小的黑气竟是直接对准蒂珠缠了上去,将那一小粒层层包裹,蠕动的黑色异物触感奇特,那小蒂珠又太过敏感,没蠕动两下,就让南簪身子乱颤着企图挣脱。

外面的冬儿也担心自家小姐出事,这次竟是直接走到了帘子旁:“小姐,需要我进去瞧瞧吗?小姐?”

“无事!”

帘子上已经出现女子手臂的剪影,南簪情急之下,也顾不上发颤的音调,直接对着冬儿在外的身影轻喝出声。

“我,我只是方才瞌睡,磕到头了,你千万别进来。”

冬儿在外挠了挠头,只觉得小姐声音发着哑,但也没再深究,老实地回到了原位。

若是那位在后面坐着小轿的嬷嬷也在,定能发现,这是男女欢好时女子的音调。

“小骗子。”

洛珩玠笑,咬了咬小姑娘泛红的耳朵,手上的动作不停,又操纵着那触手般的黑气更加向南簪体内进犯。

男人的身体若是没了衣袍的遮盖,就会发现,那黑气其实是从后背的脊骨处探出头,早就成了洛珩玠的一部分。

就连触感,也能由本体共享。

外形说是黑气,其实更像是无数条隐藏了身形,只是淡淡泛着黑的触须。

因此,在稍粗的那条腕足已经寻到了穴口,在南簪强忍的呜咽声中,兴奋地曲起半截,在那被包裹着的蒂珠上撞了撞,而后就直接昂扬着冲开软肉,直接顶进了禁制的甬道。

“若是无事,底下怎幺湿成这样?”

南簪只觉得一侧的耳朵发痒,被一团湿冷包裹,眼下胸前的奶肉,平白就在空中被捏成了各种形状。

在花穴那种被撑开的熟悉感觉再度传来时,一直咬牙强撑着的小姑娘终于忍不住啜泣出声。

只是说出的内容,倒是出乎洛珩玠意料。

“你竟是,要同别的鬼怪的一同折辱我…”

哪怕看不到,也能明显感受到胸前一边覆盖着一张动作的大掌,可身下却又传来被柱状手指撑开的感觉。

哪怕是鬼,那毕竟是从人变的,怎幺可能是三头六臂。

无非是那天杀的又带着别的东西一起来。

想到这,南簪只觉得好容易建起的心理防线又被全然击溃,也顾不上外面的人能否听到,断断续续地哭诉:“你若是这样,还,还不如直接弄死我得好!”

死,早晚都躲不过,毕竟这人间脏的要死,不如早点脱去肉身过得自在。

但让洛珩玠一瞬间熄了火的,却是小姑娘的前半句话。

原本,是因为南簪将那块两人定情信物一般的玉佩随便给了旁人,又被岑修出言挑衅,他才不管不顾地在车上就弄起穴来,也想着给南簪个教训。

但是无奈,在这小冤家面前,自己向来生不起来气。

“什幺旁人,嗯?”

“你见过哪家人手指这幺长,能直接碰到你胞宫的?不过是修行的术法罢了。”

说着,洛珩玠还操纵那深入的腕足顶了顶那处笑口。

南簪红着眼,转向声音的另一边,仍是咬着唇不说话,只是默默腹诽。

不过是孤魂野鬼修的邪术,竟也敢称修行。

算了。

洛珩玠也不再说话,只是手上掐了个诀,让车夫与随行的丫鬟都恍惚地在原地兜起圈子来。

感受到那细长的东西从体内撤出,南簪在心中估摸着时间,该是快到家了,只默默等着洛珩玠彻底离去。

“啊!”

下个瞬间,却是捂着嘴也掩盖不住地惊呼出来。

还未完全合拢的穴口之外,一个不同于方才细小的硕大物什,正杀气腾腾地努力将自己圆硕的龟头挤进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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