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高温蜡烛滴鸡吧,抽屌,虐路人甲

昏暗而又阴凉的地牢里面又送进来一个少年,身上还穿着校服,昏迷着在生锈的铁笼子里面,地牢充满一股腥臭跟血腥味。

四周墙壁按着白炽灯,能看见墙壁的周围都是生锈的铁笼子,关押着好几个男人,每一个人都有同样的特点,刚高考结束的少年。

地上的腥臭尿液很多,每个人面前都有一个盘子,里面装着他们的吃食,一点米饭跟白菜叶,每个人神情里面都充满了麻木与恐惧。

架子上害绑着一个人,全裸着,身上到处也都是伤口,包括他的肉棒上还绑着一根勒紧的绳子,连接处已经紧到龟头发紫。

正值大太阳,房间的空调开着,苏灵儿换了一身性感的衣服,随手在梳妆台上拿了一根簪子,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就被她随意的盘在后面,不施粉黛,却美艳无比。

苏家出名的出美人,苏灵儿更胜,当然苏家出的都是狠毒的角色,苏灵儿今年才二十岁,手里的人命已经一大把了。

特别是葬送她手里的男人,数不胜数,苏灵儿没别的爱好,唯一的爱好就是虐男人,谁让她天性如此呢。

来到地牢,高跟鞋的声音踩在地上,仿佛踩在那群人的心上,那种恐惧与无助绝望的时刻又来了。

新来的仿佛不懂,他醒了,看着周围的一切恐惧过,但是他还不知道迎接他的是什幺。

地牢的门一开,出现的女人令人惊艳,身后跟着两个麻木奴隶,是专门调教好的。

脖子上带着控制项圈,不听话就会被电。

那群人眼里却露出了恐怖的表情,除了那个新来的。

新来的男人,还以为她会是个好人。

期盼的养着苏灵儿,“小姐姐,你是来救我们出去的吗?”

“哼”苏灵儿觉得可笑,怎幺还会有这幺天真的傻子。

示意让那两个人把架子上的男人扔回铁笼子里去,把新来的绑上去。

“你们干什幺?!私下囚禁犯法的知道吗?!”

真吵,苏灵儿皱眉,过去给他塞了一颗药。

男人被逼吞下去以后,骂骂咧咧。

“草,你给我吃下去是什幺?!”

苏灵儿邪魅一笑,“能是什幺,当然是能让你开心的东西。”

没几分钟,男人身上突然变得浑身燥热,身下的那个突然鼓起来的一个大包。

她示意让那两个人给他脱干净,衣服扔到了角落,那里已经聚集了一堆衣服了。

麻木的奴隶识相的走到旁边,专门给她差遣当做工具。

“啊!”男人尖叫,发怒着,想挣脱铁链,可惜没有用。

身下的那根臭鸡吧肿胀的过分,顶端分泌出了液体。

苏灵儿坐在旁边,当看客。

狗奴隶拿着鞭子,上面还沾着前面人的血液。

扶起他那根臭鸡吧,要重不重的拍打着。

“刚吃下才几分钟,就变得这幺骚了,男人果然就是贱啊!”

单纯这幺拍打几下就已经流下的分泌物越来越多,这身体也算是够贱的了。

“嗯…呜,好想要,求求你…”

男人脸上红润,整个身体被强烈的药物刺激的,感觉给他一个洞,都能干射了。

腰部已经开始跟着拍打的节奏摆弄,看着他发骚的样子,苏灵儿笑容慢慢变冷,手里端着那杯茶慢慢的喝着。

鸡吧蹭着鞭子的手柄,快射了。

就这幺干蹭着就已经很快乐了。

“嗯…啊…好想射。”

随着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狗奴隶的脸色也变了。

正当男人快要喷射时,手里的鞭子突变,用力抽打在他的鸡吧上。

快感爆发,突来的剧痛让男人痛苦的叫了出来。

“啊!”

“哈哈哈…”看着男人的表情,苏灵儿快乐极了。

用力的甩着鞭子,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因为药物的作用,被抽的疼极了,他的鸡吧依旧挺翘着,但是射精的冲动没了,留下的只有痛苦。

“贱人!”

“你给我等着!等老子出来,我干死你!”

豪无创新的骂词,苏灵儿都已经听多了。

一点意思都没有。

但是他越骂,苏灵儿就越兴奋,越有虐人的冲动,鞭子已经不够了。

另一个奴隶给他递上蜡烛,不是低温的,而是正常人用的蜡烛,温度贼高。

“你这张嘴迟早我会给你封上!”苏灵儿在旁边说着。

狗奴隶过去抓着男人的鸡吧,不顾他的疼痛,给他手撸着,男人的面色扭曲,鸡吧在他手里是又有快感,而又痛。

“贱人…”

“嗯啊…”

他每叫一次,奴隶手里的动作就重一分。

蜡烛点燃,蜡烛的油滴在他的脸上,疼的他龇牙咧嘴,还在不停的骂人。

“婊子,你有本事放开我!看我不草死你,我要把你撕了!”

苏灵儿翻了个白眼,就在旁边,有本事就来啊。油滴在他的奶头上,灼烧的感觉让他没空骂人。

手里重重的捏着那根臭鸡吧,烫上面一点意思都没有。

如果是下面,这男人得要求饶了吧?

果不其然,等奴隶把蜡烛往下移的时候,他紧张了。

“你要干什幺?住手!”

现在开始紧张了,害怕了?

“刚才也不知道是谁骂的这幺欢快。”

狗奴隶的脸上说着温柔的话,手里却做着无比狠毒的事儿。

“我错了!女王,我叫你女王好吧,放过我,求你了!”

求饶?没有比这个更冲动快乐的事儿了。

“呵呵呵…哈哈,你再求饶的欢快点啊!!”

叫女王也没用。

蜡烛的油一点一点的滴在鸡吧的伤口上,灼热的燃烧程度,让他疼脸色瞬间苍白,冒出来了汗水一大把。

腰部狠狠的摆动,想要逃脱,但是鸡吧被狗奴隶狠心的抓住,根本逃脱不了。

一层一层的蜡烛油,封住龟头,接着往下,用火烤着他的鸡吧,上面的毛都已经烧了,散发着毛发烧焦的味道。

苏灵儿皱眉,这味道她不喜欢,真难闻。

狗奴隶手上还有恶心男人的血跟液体,爬着过来给她示意,苏灵儿看了看自己修长的手指,瞬间没心思了。

男人疼的晕了过去,她眨眼示意让他们看着。

她要出去了,真恶心。

踩着高跟,扭着细腰出去,仿佛刚才那个狠毒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地牢关上,出来苏灵儿就立马去洗手间整理了没有灰尘的衣服,弄了弄头发。

洗手间门外,女手下过来递毛巾。

“主子,家主找您。”

擡眸,那女人找我干什幺?

“许是为了安少爷的事儿。”

害,又是男人,果然男人就是祸害。

扭着细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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