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妈妈和苏政军在一起没多久,就带着傅九溪来到云城,她妈妈带着她来的时候,就和她说苏叔叔家里有个儿子,现在在读大学,叫她以后和苏叔叔的儿子好好相处。
傅九溪同意了,等见到时,她对苏时明的印象不太好,但因为妈妈,她忍了下来,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还带女朋友来到家里搞。
因为不是自己家里,傅九溪没权利管人家带谁回来,不懂他是不是不知道家里有人,动静像是故意弄得很大声,傅九溪烦躁地把耳机带上,在自己的房间专心地刷题,等她出去时,人已经走了,而苏时明一脸满足地走到她身边,衬衣大开着。
暧昧地朝她耳边吹气,“湿了没?”
傅九溪立马恶心地瞪了他一眼,晚餐都不吃了,恶心得躲在房间里不出来。
几天过去,傅九溪还是没给他什幺好脸色,为此傅妈妈还批评了她好几次。正当傅九溪快把这件事忘了之后,她发现她的内裤莫名其妙失踪了好几条,原来她还以为只是被风吹掉的,但当她在苏时明房间看到裹着白色黏膜液体的内裤时,她就知道是谁拿了她的内裤。
瞬间胃里瞬间翻涌,恶心得连忙冲向卫生间干呕。
好在他开学了,不然她真的会当着妈妈和苏政君的面跟他鱼死网破的。
不久前苏时明因为在学校打球的时候伤了腿,要在家休养一个星期。傅九溪知道苏时明受了伤后,心里暗暗叫爽,同时也发愁要和他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不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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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九溪下楼时,不远处就看见楼下花坛上坐着一位红发少年,他今天罕见穿起了校服,上衣的纽扣没扣完整,露出白皙的锁骨,他正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她走过去,从他身边路过还睨了他一眼,见他快速跟上,才晓得他要等的是谁。
“你吃早餐了吗?给你带了烧麦和豆浆。”
傅九溪没拒绝,伸手接过,“谢谢。”
“你没有吗?”
贺熠意外极了,被傅九溪的关心高兴得不要不要的,他傻笑,“谢谢你的关心!我来的时候已经吃过了。”
“……嗯。”
贺熠嘴角的笑从见到傅九溪时就没有降下来过,他自然是不会告诉傅九溪,他从六点就起床,跑到老远去给她买早餐,然后就在楼下等了她近半个钟。
不得不说,贺熠今早的行为确实把她给哄开心了,咋晚憋了一晚上气在看到他在楼下等她,还给她买了早餐,瞬间消没了。
理所应当,她利用了贺熠,当然会给一些奖励留住他。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傅九溪不想到时候闹掰了,争那些有的没的。
傅九溪和贺熠走进小巷的时候,就停下脚步。
“怎幺了?”贺熠不解地看着她。
傅九溪擡起头,莫名其妙来了句:“你想要奖励吗?”
“啥?什幺奖励?”贺熠没清楚女孩的脑回路。
“你给我送早餐,我挺开心的。”傅九溪没细说,淡然道。
“所以你要不要奖励?”
贺熠虽然不知道傅九溪在想什幺,但是她口中的奖励太令人心动了,这也是和她相处的好时机,贺熠不可能不要,慌忙点点头,生怕傅九溪反悔。
傅九溪朝他向前一步,闭上那双清冷的眼眸,嘴里带着愉悦的笑意。
“吻我。”
贺熠惊地向后退了一步,喉结艰难一滚,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可是女孩的那句话还在耳边回荡了好久,眼神聚焦在那张诱人,几个晚上都在肖想已久的唇。
“怎幺?没接过吻吗?”傅九溪睁开眼睛看着许久未动的贺熠。
“……”贺熠耳根子红了起来,居然被喜欢的女孩子看轻了。
终于经历了一番斗争,此刻他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喜欢的女孩子这幺主动,他在不做出回应他就不配喜欢她,贺熠弯腰俯身,双手捧着她那精致的脸蛋,拇指生疏地在她的脸蛋抚摸徘徊,先是温柔地亲她那清冷疏离的脸庞,随后再缓缓亲她的嘴角,最后到宛如布丁似得的唇,轻轻地吸吮。
他的吻技很生涩,全部凭借本能,慢慢的他伸出舌头轻扫着傅九溪的下唇和四周,到最后似乎满足不了简单的触碰,狠狠嘬着她的下唇,又换到上唇重重的吸咬舔舐,大舌上下来回扫着两片嫣红的唇瓣。
女孩被他吻的那幺激烈,乃至唇齿间仿佛都沾染了腥甜的气味,可是她没有退缩,反而仰起了优美纤细的脖颈。
贺熠被女孩的动作给取悦到了,吻的更加激烈汹涌。
此刻两人相拥在隐秘的小巷角落里色情的亲吻,傅九溪两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似乎被贺熠吻动情了,渴望着更多更深的纠缠,她试探伸出舌尖,与贺熠的大舌在口中不期相碰。
贺熠突然全身像是触了电般颤抖着,很是舒爽,大舌紧紧缠绕着小舌,交缠着绕圈,又互叠着摩擦,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他扫荡着她的口,搜刮着唾液吃进嘴里,舔舐着她的牙齿,又拖着她甜美的嫩舌吸进嘴里狠狠的嘬着,吸吮着,咬着,发出暧昧的啧啧声,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它吞进喉咙里。
傅九溪小脸憋红,没一会儿就感觉呼吸稀薄,脑袋瞬间晕眩,不得不擡起手推了推男人精瘦但力量感十足的腰上,小脸在贺熠下一步进攻前微微后侧了一下,两人舌尖相连的透明银丝顷刻断裂,被贺熠看在眼里,然后舔进嘴里。
贺熠满眼猩红的在喘着粗气,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女孩的微红的脸颊上,侵略意味极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傅九溪。
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有点难以形容,她肌肤白嫩,身子凹凸有致,心猿意马的看着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嘴唇,而自己身下某个部位有隐隐擡头的趋势。
随后像是对那香软的唇上瘾般又重重俯身啃咬她的唇,狠狠地吸吮,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反攻起来,直接长驱直入,纠缠着她的唇舌,而另一只渐渐上移,停在高高耸起的胸口,手不知不觉想要复上。
结果傅九溪料到他想这幺做,手重重拍打他那想要作怪的大手。
“痛……”贺熠委屈地停下。
“谁让你不安分。”傅九溪看了看时间,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便不在搭理贺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