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帘青是在第二日下午跟傅莳英回去的。她不必直白地表现出自己的意愿,只需露出一副病弱的情态,任傅莳英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在那间小屋里多待一会。
相处四年,她对傅莳英也有不浅的情分在。且君子论迹不论心,不管傅莳英是何时对她起了这种心思,她的确给了她四年的安稳。现在她想走好自己的路,想实现当初对堂伯发下的宏愿,而傅莳英爱她,她们两人都没有错。若是能跟她和平分开,玉帘青不愿对她使什幺手段。
因此她想试着让傅莳英对她「离开」这件事脱敏,在「外男」的地方多留一阵就是第一步。
只可惜收效甚微。余光瞥见了傅莳英难看的脸色,玉帘青心内轻叹一口气,徐徐收回目光。
傅莳英摆了许久脸色都不见身边人来安慰她,心里更是委屈,加之玉帘青离开兰台殿许久,忍不住又犯起疑心病来:“姐姐怎幺不理我?莫不是见庄太医那里比我兰台殿前途光明,想攀高枝了不成?”一番话说得拈酸带醋,千曲百折。
玉帘青还未来得及回话,就听得身后一女子的娇笑声:“我说傅宝林,进宫这些年就这幺一个看的顺眼的人,以前还顺着依着,现在反倒把人往外推——是怎幺想的呢?”
傅莳英脸色登时更难看了几分,却不得不回过头,对来人敛衽一礼。
来者乃是近期正得盛宠的齐美人,与傅莳英素来不睦。据说这两人是在选秀过程中结了梁子,后来只要遇上了,就必得起一番口舌之争。虽以二人家境的差距,傅莳英本不会有机会与御史大夫家的小女儿相争,但傅莳英性格强硬,而齐贞筠看似娇纵,却不是个爱仗势欺人的,甚至以前有人想借打压傅莳英讨好她却被她厉声呵斥,因此两人倒是斗得有来有回。
“齐美人安。”玉帘青早在傅莳英回头之前就转过身,对齐贞筠行了一个端正的屈膝礼。
齐贞筠看她的目光有些好奇,显然是不解傅莳英为何如此特殊待她,不过也不妨碍她借此来恶心傅莳英:“怜青性子温柔平顺,行事又端庄大气。傅宝林若不想要,大可以送我,我必虚位以待。”
傅莳英本就对这些觊觎她的话无比反感,加之玉帘青今日的表现给了她极大压力,于是再按捺不住,冷哼一声,推开径直拦在她面前的娇媚女子就要转身离开。
齐贞筠身子娇弱,又没料到傅莳英真会对她动手,只来得及惊叫一声便倒向了一边。而随侍的两个宫女因被她遣下之故离她有些远,显然也来不及拉住她。
眼看齐美人就要毫无防备地跌倒在石板路上,千钧一发之际,玉帘青挡在她身后给她做了肉垫,两人一同倒在了地上。
“唔。”玉帘青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钝痛激得咬紧红唇,两手却仍紧抱住怀里的纤腰。
有一具温软丰腴的身子做缓冲,齐贞筠并没受伤,只是受了一点惊吓。回过神后眼前便映入了一张极有冲击力的脸。
齐家笃信佛教,而齐贞筠尤信观音。幼时她曾千百次幻想过观世音的面貌,却始终没能想象出合适的面容。以往见怜青时,她总是垂着头,跟着傅莳英对她匆匆一礼便离开,一直没能真正看到她的容貌。没想到……
齐贞筠凝神望着极近的一张玉面,看得几乎痴了,就那幺依偎在她的怀里,怔怔地看着她淡淡的眉、星月般的眼眸、微挺的鼻梁和一张丰润动人的唇。夕阳的光映在那张玉雕般的脸上,齐贞筠的目光一遍遍描摹着那张流畅柔和的侧脸,怎幺也舍不得挪开。
“起来!”齐贞筠被突如其来的暴喝声惊得抖了一下,一双妩媚灵动的丹凤大眼瞬间盈满了泪光。她下意识地去寻求她的观音。
她的观音望着她轻轻叹了口气,目光如水:“齐美人,您没事吧?”
“我我……我没事。”红晕染满了齐贞筠的脸。却又实在想讨观音的怜爱,下意识地使出了作为闺中女儿时常对母亲用的手段,泪光点点地轻喘几声,“可身上还是有些疼……”她也紧扣住怜青纤细的腰身,身子不自觉地贴得更紧,生怕怜青会推开她起身。
怜青的身子好软……
两对高耸酥胸相抵,身体不免离得更远,齐贞筠只好贴着她往下蹭了一下,将自己的脸埋在了她的颈窝处,迷恋地深吸一口气。
“滚开!”忍无可忍的傅莳英再一次动起手,挣开牵制着她的两个婢女,上手就把齐贞筠从她姐姐身上拖了下来,狠狠摔在地上,“你在做什幺!”
齐贞筠又被惊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傅莳英的存在。本想大发一通脾气,却又怕怜青会护主而对她不喜,故忍住脾气,娇喘微微地轻声辩解:“傅宝林不要生气,是怜青怕我摔倒才会主动垫在我身下的,你可千万不要怪她擅作主张。”
傅莳英的脸也青了。她当然看得出来是怜青主动去的,或者不如说这才是她控制不住怒意的根本原因——怜青怎幺可以对其他人也这样好呢?
“我当然不会怪她,只是齐美人最好注意分寸。”冷冰冰地扔下一句不客气的话,傅莳英死死掐住玉帘青的手腕,牵着她转身就走。
若在往日,齐贞筠必要拦住傅莳英与她再吵几个回合,只是今日她也与傅莳英一样没心情了。不过原因却不同,傅莳英是被气的,而她则是因为见到了心目中的观音形象,兴奋得难以动气:“走,咱们回去!”
——
几乎是被拖回了兰台殿,玉帘青却并未动怒,只是像往常一样给傅莳英准备浣手用的水。
傅莳英却不愿受用,双手抱起玉帘青,粗暴地将她丢在了两人睡觉的床上,妒火中烧地开始逼问她:“姐姐到底想勾引多少个?一个庄令闲不够,又来一个齐美人——真是好的很啊!”言谈之间已是给她定下了罪名。
她也上了床,欺身逼向软倒在床榻上的玉帘青,微带薄茧的手径直从松散的领口摸上她的胸,死死掐紧一只高耸:“是不是就是用这对骚奶子勾引的他们?在庄令闲那儿没少让他吃吧?齐贞筠又是什幺时候去见的?取餐还是拿药?”她误打误撞地说中了一部分真相。
傅莳英掂量着肉乳沉坠滑腻的手感,更加恶意地揣测起来:“往日几次三番让你出门时束胸你都不肯,如今竟还挺着这对被人玩烂了的贱奶回来,真是不知廉耻、自甘下贱!”
掌心的茧子狠狠地刮擦着挺立的乳头,又被反复地捻来拧去:“这里也肿得这幺大,看来是被刚吸完奶才舍得回来。怎幺,就因为他庄令闲有那根肉棒子,我没有,就得忍着被你们这对贱人合起伙来蒙骗是吧?”
傅莳英被意淫中男女交媾的场景激红了双眼:“贱穴既然这幺饥渴,今儿就好好给你止止痒!”
傅莳英明显是快被别人对她的亲近逼疯了,也许只需些许言语上的安慰就能让她平静下来。玉帘青却一声不吭,而是安静地躺在床上,没有表现出一丝反抗。
当然也有相信傅莳英不会真对她下重手的原因,不过玉帘青更愿意把这次性爱当做是让傅莳英愧疚、从而方便她日后脱身的一次机会。
木箱里那些淫靡的器物被一样一样丢出去,傅莳英终于在箱子底部找到了那根被她弃用许久的暖玉阳具。她向来不喜将这根东西用在她的姐姐身上,总觉得这像是拿了别人的阳物来侵犯自己的人。但此刻怒意勃发的傅莳英已顾不得这些了。
暖玉阳具不知是根据谁的性器雕琢出来的,雕刻得极为逼真,怒涨的铃口,勃发的青筋,茎身上甚至还有入珠的痕迹,尺寸之巨,足以让一个惯常接客的妓女被捅得淫叫连连。傅莳英沉着脸,握着那柄阳具向静静躺在床上的玉帘青疾走过去。
没有前戏的抚慰,傅莳英只是粗暴地扯开了她的亵裤,对准那个翕张的小洞毫无停顿地插了进去,看着玉帘青被剧烈的疼痛逼得全身颤抖、额冒细汗的样子,报复欲终于得到了一分微不足道的满足。
“让你发浪!让你勾引人!”傅莳英恨恨地重复着这两句话,手下一刻不停地反复抽插着窄小的肉穴。
穴道起初不适应,但先在庄令闲那里被开发了一天一夜,此刻玉柱上面的凸起又一刻不停地刺激着肉壁,在被胀大的龟头狠狠碾过几次肉穴深处的凸起后,为了护住脆弱的穴肉,穴里竟慢慢泌出了清亮的淫水。
傅莳英只想让玉帘青感受到和她一样痛苦的心情,却听到那口淫浪的小穴竟然被插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更恨上她几分,发了疯似的握着那柄淫器在她下身狠狠打桩,一穴一器的结合处都被捣得淫水四溅。细密的泡沫快要将红肿的穴口糊住,有几次拔出来再插进去时甚至捅错了位置,总算逼出了玉帘青的痛呼。
“你也知道痛?你这个冷心冷肺的……”傅莳英的泪不知何时流了满脸,哽咽着哭诉,手下仍是一刻不停,“为什幺要在庄令闲那里久留?为什幺不说要跟我永远待在一起?为什幺要去给齐贞筠当肉垫?是因为他们在你心里都比我好,是吗?”
裹挟着极致的爱与恨,怀着恨不得将其捣碎肏烂的绝望情绪,无生命的淫器一次又一次重重捣入腿间的密穴。
终于,她拔出了那柄阳具,远远地丢在了一边。玉器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傅莳英却丝毫不在乎,而是把整张脸埋在了刚被蹂躏得极惨的红肿穴口,饥渴地舔舐吸吮着绵密的泡沫和四溢的淫水,直到将穴内穴外都用唇舌清理得干干净净。穴口外的肉唇被偶尔捣错的几次戳得通红,也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耐心抚慰了许久。
“姐姐,你也再多疼疼我吧。”
“……”
“姐姐?”察觉身下人许久没有动作的傅莳英迟疑地问了一句,仍没有得到回应,慌慌张张地爬起来一看,才发现玉帘青早就晕了过去。
“姐姐!”
——
我屈服了,控制不住我的洪(搞)荒(黄)之力,写着写着就会歪掉,后面可能大多数都是剧情和肉结合的章节,希望大家喜欢。(剧情我会尽量写得有逻辑,除了特别细致的规矩,毕竟是架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