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是神。
祂长得完完全全就是神的样子,柔和的五官里透露出悲悯庄重,当注视祂双眼时,尤妮斯不属于她自己。
所有人都属于神,所有人都归于神,人是神的奴仆,人为神的囚徒。
人被神所创造,人将依附神。
她为什幺愚笨无知,去反抗绝对的神性?
被神眷顾是无上的荣耀,上苍的光芒洒落她身,她应当感恩痛哭,潸然涕零。
她生来就是属于祂的,她是祂的造物。
她永远……伏跪上主足下。
女人双手柔顺地伸长,伏跪地面时及臀长发顺肩膀滑下,背脊白皙赤裸。
她强撑着指甲陷入手心,使得整个人清醒,不被神威动摇。
“我的主……”
她转身,背部贴紧地板,蕾丝纱裙之内,白皙皮肤朦胧外泄。她擡起脸,眼角微挑。
“为什幺偷窥我……为什幺要看我和客人做爱?”
她握住他小臂,使力使得男人指尖触及她胸脯,迫使他俯身。
“为什幺抗拒?祢好奇得要死,祢太想知道为什幺那些男人趴在我身上,喘气像发情的毛驴。”
她将他整个手掌按在自己胸前,上下抚搓,从光洁的腹部到柔软仿佛云层的胸脯。
“不可……对我无礼。”他冷冷启口,充满威压。
她恍若未察,“再下来一点,亲爱的,让我体会你赐予的极乐。”
尤妮斯将他手臂往下,双腿夹住他手臂,不住摩擦。
男人一时不查,单膝跪下。
他眼眸微眯,倒不阻止。
尤妮斯忽然一脸得意,笑声张扬,“看看现在是谁在给谁下跪?”
不等他作出反应,“试试嘛,彻底趴下来,伏跪我身前。”
“你不好奇,那些男人为何那幺爱舔我的穴?怎幺吃得滋滋作响,好不快活?”
见这位上神一声不吭,尤妮斯倒是借力站起身,属于男人的王座椅背高耸入云,她一屁股坐下,双腿大开。
蕾丝裙摆隐隐约约遮着的小腹也暴露无遗,她擡起一条腿,朝他擡了擡下巴。
男人垂眸,背着尤妮斯将进入神殿的一切方式关闭,连他最喜爱的天使也不允许进入。
一步一步靠近,站她身前长久不语。
她毫不被动摇,拽着他的小臂,从上往下拂过,最后十指相扣。
手臂往后一扬,带着男人也低头。她手抓住他柔软卷发,压到身前。
“不阻止就是允许,”她眼角挂着洞悉一切的笑,“可我不能逼迫你张嘴,到底要不要舔,还是你做主。”
时间停滞数秒,尤妮斯都快要不耐烦,湿滑的软肉终于贴上她大腿之间。男人生涩地挑开她身下两片,舌尖勾舔她还未充分膨胀的小核。
“嗯哼……对,就是这里,”尤妮斯舒展地往后躺,手指逐渐放开,又再一次收紧,“再多舔舔,亲爱的,好舒服……”
王座看上去纯金缔造,她靠下去却格外柔软,仿佛用鹅毛充填的软床,将她整个人包裹。
与她十指相扣的手指正好能让她卸力。
“嗯啊……亲爱的,你要让我发疯,”尤妮斯双腿勾住男人脖子,压下他脑袋,“就是这里,用力一点,让我为你疯狂……”
雅赫维眸光沉沉,他终于明白。
并非这有多愉快,而是尤妮斯天性适合被取悦。
当她喘息,呻吟,给予你无上夸奖,你会以为你生来为她服务。
她能令所有男人伏首帖耳,争相做裙下臣。
“你实在擅长……亲爱的,我好喜欢, ”尤妮斯按下他的脑袋,身下往他口舌之间送,“让我因你高潮,给我只有你能带来的快乐……”
她到底对多少人说过这句话。
雅赫维忍不住地想。
她在他的舔舐下高潮,呼吸颤抖,口舌发红,皮肤出了一层薄汗,胸脯上下起伏。
有多少人视见过她这副模样?她从何时起变得如此游刃有余?
当尤妮斯的足尖踩住他白袍之下早已硬挺的性器,雅赫维的一切思考微滞。
“亲爱的,当你偷窥时,见我的恩客操我,将我压身下,告诉我,你是不是也幻想成为他?”她一边说,足心上下研磨。
“现在你有这个机会,”尤妮斯笑着,“像一个男人,像所有男人那样。独占我几刻钟,我做你当下的情人。还是说你更喜欢这个说法——”
“让我成为你的娼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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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祂有了情动,他便不会眼前人被当作神祇。
说到底尤妮斯也没把真神当什幺东西,在她眼里能硬的生物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