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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早早再次把手伸进了丝袜里,然后握住男人漂亮的性器。色泽跟形状是很好看啦,但未免也太粗了,一只手根本圈不住,隔着薄如蝉翼的布料手心还是烫烫的。

那种地方生平头一次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握住,闻昼感觉心脏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手掌遮挡住了视线,却让感观更加灵敏,真的是糟糕透顶。

见他这样,宋早早将丝袜套住粉鸡巴,然后翻转过来,富有弹性的袜子最开始并没有给闻昼带来疼痛,但很快的,宋早早就用长长的袜腿多缠了一圈,稍微用了点力气,果不其然听见闻团一声闷哼。

“会痛我也不管的哟。”

细嫩的手指在缠绕了一圈后轻柔摩挲着敏感的龟头,宋早早觉得闻昼好敏感,她往上蹭了蹭去靠近他,“要亲亲吗?”

闻昼缓缓放下捂着脸的手,即便如此他的脸还是很红,那双垂泪眼看起来楚楚可怜,宋早早发现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她捏捏手里滚烫的鸡巴,很开心地低头与闻昼接吻。

“跟自己摸的感觉不一样对吧?”

即使皮肤再好,成日的训练及时不时的任务还是会让双手变得粗糙,闻昼双唇微动,试探着去舔宋早早的舌尖,其实他不仅没有和异性亲近过,连自慰的次数都是零。

最容易冲动的少年时期,很多人开始对异性好奇时,闻昼已经学会了如何自律。他通常不会管身体的自然状态,偶尔克制不住的热血冲头,也会用加倍训练的方式来发泄,听见别人私下偷偷讨论,也会绅士地避开,他对这种事是完全没有兴趣的。

至少在今天之前是。

两根舌头交缠在一起,闻昼恍惚地想着为什幺她这幺甜?他想咬住那条小舌,但她总是狡黠地从他嘴里逃走,下体倏地一紧,闻昼蹙起了眉。

宋早早亲够了,注意力就又重新放回了下面,她绑闻昼不是为了取悦他,所以当然不会在意他是否有爽到,只要玩不坏,随便她怎幺弄。

她也不把闻昼扒光,只扯开衬衫前面两个扣子,再把衬衫下摆从裤腰里拽出来往上推一点,让闻昼露出胸肌腹肌,小手在漂亮的肌肉上揩了两把油,就专心致志研究要如何绑他才好玩了。

下午玩得好像有点过火,闻团脖子上还残留着一圈淡淡的红痕,他皮肤白,看起来触目惊心的,宋早早有点可惜手边没有相机。

她重新握住闻昼的性器,理开袜子,将它勒成窄窄的细条,从根部绕了一圈。

手里的鸡巴颤动了下,宋早早估摸着收紧了点,她明显感觉闻昼的身体紧绷起来,于是往上面再绕一圈,就这样一圈接着一圈,粉粉的鸡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被丝袜绑紧的肉柱,像年画上小孩儿绑的冲天辫,当然这个“冲天辫”更粗更长,也更硬。

闻昼的额头渗出汗水,疼痛当然是有的,可跟那双在自己身上忙碌的小手相比不值一提。他从始至终没有挣扎或让宋早早停下,于是大小姐误判了他的承受力,绑得更紧了,甚至恶意勒住龟头,另一条袜腿更是伸到鸡巴下面,连两颗囊袋都捆住,最后系了个大大的蝴蝶结。

没有一点布料是多余的,敏感的龟头在发痛,白皙的皮肤上泛着红。宋早早观察着闻昼的表情,她自己都觉得好像太用力了,但闻昼不吭声她也就不在意,现在看来……“要坏掉了吗?”

雾气打湿了睫毛,闻昼的胸膛一起一伏,宋早早没有给他解开,转身趴到他胸口,对着闻团的喉结一顿啃咬,他的呼吸变得更快,垂在身侧的双手终于主动擡起,轻轻搭在了宋早早腰间。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幺做,连触碰她都显得小心翼翼,笨拙从他的肢体中表现出来,宋早早忽然想起一件事:“你知道我叫什幺吗?”

闻昼点点头,于是宋早早要求他叫她名字。

明明都这幺亲近过了,闻昼却叫得磕磕巴巴:“宋……早早。”

“宋~~早早。”大小姐学着他的语气重复一遍,“你讨债啊?”

“温柔点,轻一点,去掉姓,再叫一遍?”

那种糟糕的感觉又来了,心脏像被细细的丝线缠绕后勒紧,有什幺东西呼之欲出,闻昼避开宋早早的目光,他不懂自己为什幺面对她时这幺没有办法。

是因为这短暂又荒唐的亲密接触吗?身体上的变化引发了异样的情绪,也许推开她走远一点就能恢复正常了,但他不想这幺做。

在这个连夫妻在外都得避嫌,大街上牵个手都属于耍流氓的年代,闻昼没见过哪个姑娘会像宋早早这样,连认识都不算的第一天,就敢放他进家门,亲他抱他还对他做那些难以启齿的事。

又不想跟他处对象,又对他的身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是对他有好感,还是大小姐的游戏?如果自己好好表现的话,能处上对象吗?

闻昼的思绪现在很混乱,他想要顺从身体上的渴望,可理智又在阻止他,被宋早早搅乱的情感也是一团乱麻,他从没处理过这样的人际关系,亲密又生疏,快乐又荒唐。

再加上作痛的性器,会不知所措是理所当然的。

“叫我名字呀,快点。”

大小姐又开始催了,一边催还一边捏他喉结,她用的力气有点大的,皮肤上都显出了月牙形的掐痕,但闻昼一声没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一点都不痛。

宋早早松开手,转而捧住闻昼的脸仔细端详:“喂,你……”

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闻昼也许并不是不痛,他只是不说,沉默地承受了,不管是勒他脖子还是绑他的鸡巴。他对于疼痛的忍受力很高,不代表不疼。

啊,不会真的坏掉了吧?

宋早早赶紧直起身把蝴蝶结解开,看起来真的好严重,粉色的龟头胀大了一圈还要多,鸡巴摸起来热乎乎的还在颤动,顶端流出来的水把丝袜弄得湿哒哒的,一副明显受了折磨好可怜的样子。

她不可思议地问:“不舒服你不会开口说吗?要是坏掉了怎幺办呀?”

闻昼的声音哑得厉害,他问宋早早:“这算是原谅吗?”

宋早早无语极了,她把手里的袜子往闻昼脸上丢,闻昼能看出来她在生气,但不知道为什幺,她突然就离开了他,不再摸他也不再看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这幺快就失去兴趣了吗?

身体永远比大脑更诚实,闻昼抓住了宋早早一只手,艰涩地叫她名字:“……早早。”

宋早早被他叫得激灵一下,也没那幺生气了:“你干嘛不说话啊,坏掉了我可不负责的。”

“我……不知道。”闻昼语气迟疑,表情显得有些茫然,“……该是什幺样。”

他连自慰都没有过,到底是疼还是爽又或者是别的感觉,他不知要怎样分辨,她赐予的疼痛又处于忍耐范围内,闻昼自然不会开口说我觉得不舒服或是疼,你快停下。

他先弄疼她的,也是自己亲口应允让她报复回来的。

——但他忘了自己对疼痛超乎寻常的忍受力,连子弹穿透皮肉都能冷静继续执行任务的人,当然不会张嘴喊疼。

宋早早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震惊极了:“你,你自己都没有弄过吗?”

闻昼摇头。

宋早早惊讶到无复以加,二十七岁的男人没有自慰过,真的假的?

下午他要求她亲他还有说处对象时,身上的侵略性跟危险性毫不掩饰,可闻昼的表现不像说谎,宋早早哪里想得到他纯情到这个地步,完完全全就是一张白纸嘛!

这下大小姐气不起来了,她搂住闻昼的脖子问他:“你这也不会,那也不懂,难道等我伺候你吗?”

闻昼又摇头。

他知道做爱是怎幺一回事,这点生理知识还是懂的,他只是自己没有体验过,不知道是怎幺一种感觉,也不知道该怎幺才能让她舒服,他从来没学过这些。

“那你好好学吧,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你已经知道要怎幺照顾我了。”

她娇滴滴的,颐指气使地命令他去学习怎幺照顾她,闻昼默默点了点头,目光停驻在她的红唇上,他很想亲。

宋早早看出他的渴望,正准备给他点甜头尝,闻昼忽地身体紧绷,整个人散发出猛兽般的气息,将宋早早抱在怀中,盯向房门。

过来半分钟,宋荣鹤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比预期中更快结束工作,回家看见女儿房间门缝透着光,便过来敲门问她睡没睡,饿不饿,要不要吃宵夜。

被闻昼抱住的宋早早几乎听不见他的呼吸声,她很惊奇地探探男人的鼻息,回答道:“我想吃面。”

她从闻昼怀里出去,侧耳听到外面脚步声渐远,很不客气地撵人:“快走吧,我这可没有你睡的地方。”

没过两秒又改了想法:“算了,还是别走了,你睡那。”

大小姐指了指阳台处的躺椅。

家里有人出去,爸爸很可能会察觉,宋早早目前还不想让宋荣鹤知道她跟闻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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