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中心事,丹恒看着青妜的肩猛地抖了两下,心里头已经有了数。而刃则自嘲一笑,她喜欢的明明是景元,自己又何德何能得她的倾慕,只以为丹恒继续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
“我们的事与你无关,解完蛊就快滚。不然我定会叫你悉数奉还。”刃重墨点缀的五官都快扭在一起,苦笑的表情比哭还难看,被丹恒尽收眼底。
“打扰到二位甚至负疚,等这件事了却,我必允你一件我能做到的事。”他从背后环着她的身体,心平气和地哄着,“还有,我不叫饮月。我叫丹恒。”
“丹恒……?”要说饮月这两个字,青妜还有点印象,而丹恒这个名字便从未听说过。她喃喃着念叨这个陌生持明青年的名字,不敢擡起头去看刃。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刃不光不懂她,连青妜也不懂自己。
刃想伸手摸摸青妜凌乱的秀发,肩膀的疼痛让他根本擡不起来,眼见伤口又渗出来血点。青妜一边忍着被丹恒撞得发颤的快慰,一边小心谨慎地再替刃包扎。
丹恒依着她动作往下看去,刃的身体已经比起曾经他们交手时好了许多,现在受的伤跟以前比不过是些皮毛。
他还记得曾经与幻胧一战后,亲眼见镜流捅穿刃的心脏后,他又借着不死之身再度站起,还对他说着阴阳怪气的话,再随卡芙卡离开,任鲜血洒在麟渊境的石阶上。
如今这般憔悴,看来他已经摆脱了倏忽之困。
每当青妜替刃包扎,刃总是专注地盯着她的脸庞看,感受她温柔又体贴的对待自己。
一想到此,刃便不自觉得动手开始在她身上摸索,雪白的身体便多了几道红印,在强烈的揉捏下不停扭动。无边的情欲密布在胸口,又随着下体化作暖流,浇灌在沉寂已久直到今日突然勃发的龙根上。
两人身上的绿色印记忽闪无休,光芒越两,孽欲越重。
丹恒一时差点没有忍住,登时弓起腰椎,扶着她的臀全力一顶,犹如脱缰之马,加速撞击,次次尽根而入。
销魂的滋味环绕着两人,丹恒更觉得气血翻涌跌宕,一身的脉搏都在剧烈颤动。趁着这股热浪,用力抵住不盈一握的腰肢便,精关一开,边撞边射出浓稠的白精,冲得青妜接连娇吟,仰着脖子一泻再泻。
刃将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无论是两片花瓣里若隐若现突出的肉芽、嘀嗒不住的白色体液、还是丹恒那根青色的肉棒将细小的花穴撑到极限。他都将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刃看着青妜高潮到失神的双目,她迷茫了好久才缓过来,一边心疼,一边怒道:“够了吗!”
“还有一根。”丹恒阐述事实。
“你!”若是手里有剑,刃真的想去和丹恒拼命,哪怕现在的他没有胜算。
青妜累得快要昏过去,恨不得两眼一闭就这幺睡了,但惦记着刃受着伤,干出什幺冲动的事,睁开疲惫的眼睛替刃顺着气,柔声道:“我还撑得住,你若不愿意看,我们可以到别的房间,不叫你烦心。”
丹恒闻言,立刻扶起青妜就要起身。刃听后更是不悦,她攥紧青妜的手腕,炙热的目光让她不免四处躲闪,心里的怒火突然就爆发出来,愤然道:“你还帮他说话,赶我走,嫌我累赘是吗?”
青妜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这样的刃,自打他魔阴身好了之后,他对自己连一句重话都不曾说过,更何况是发脾气了,说是被捧在手心也不为过。
他坦诚地向别人承认对自己的喜欢,又只能看着自己这副淫乱的模样。是她伤害到了他,对自己有怨气也是应该的。
“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青妜心里一酸,眼中漫上一层透明的水色,睫毛受不住泪珠的重量,一滴滴落在刃的小臂上。
刃急着想替她擦去,青妜则撇过头去,不让他看,中了蛊毒又被陌生人强占,还是当着刃的面前,还因她受了伤,也在崩溃边缘。
“我…你先别哭……”刃看着心都要碎了,若非他现在浑身无力,他定要将她搂入怀中,好好哄着。
最后还是丹恒从背后替她擦去了眼泪,瞥了一眼和榆木一样的刃说道:“她只是这个时候不愿意被你看着,很难理解吗?”
丹恒多少明白两人为什幺举止亲密又关系微妙了,青妜内敛,刃又木然,有点什幺都会变成两人的隔阂。或许他能帮他们稍作点拨,就当是替他们略作补偿了。
刃听了丹恒的话才恍然大悟,方才她的确一个劲的求自己别看。他不舍地放开了她的手腕,感受从指尖失去了她的温度,最后闭上了眼睛,道:“那你带她走吧。”
“……”丹恒看了看不开窍的刃,又看看视线将要拉出丝的青妜,将她推了一把,让她稳稳地落在刃的怀里。
香软在怀,她的体温比寻常还要来得更热,紧紧贴着刃的胸口,忘情地绕开伤口舔吻着刃的身体。黑暗中,她没有离去,反而身上传来温热湿滑的触感,骤然快意攀上脊柱,又无从招架。
坚挺已久的肉棒再度受到刺激,刃都快感觉胯下几乎要炸裂开,他想去推青妜,刚接触到她的身体就不禁将她抱紧。
“刃…我想你也进来……”青妜轻喘着回应,圈上他的脖子。
“嗯…”如此动情的话让刃的分身又胀大几分,硌在青妜腿间磨着她细嫩的内侧,他躺在床上,只等着青妜主动将身体靠近,但看着她两腿之间一片都被丹恒肏得充血发红,终究还是狠不下心,避开她的身下,道,“还是罢了。”
青妜擡起头,眼角瞬间被染红,带着哭腔他说:“可是嫌弃我这样?”
“我没有!”刃连忙解释,“我怎会嫌弃你…我是舍不得!舍不得!”
她为什幺总是不明白呢。
青妜挣扎出刃的怀抱,在他身上继续用舌尖徘徊,一路往下舔拭,经过刀刻的人鱼线,再往下,掏出了亵裤里的阳具,紫红的肉棒表面经脉突起,放在手里似乎都在跳动。
青妜张开檀口,不顾刃的阻拦,将那巨物卖力地纳入口中。
“不要……唔…”刃欲哭无泪,不时地发出声声叹息,本能地眯起眼睛,看着模糊的视线中黑发女子给自己口交。因蛊毒而情欲深重,她动得非常快,湿热的感觉将他的分身包裹,他越舒服,就越愧疚。
又是在地牢,又是在这个地方。
他总是贪恋她的好,她的温柔,好像自己犯下的罪孽可以在她这里得到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