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战舰明珠海一役战败,指挥官失踪。你作为南州国实际掌权人,顾不得王庭一干事物,匆匆赶赴前线所在北延城军营。
谁知那个失踪的总指挥官,突然出现在你的房间里。
你错愕不已,长久以来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兵不厌诈啊,我的殿下。”
“如果我不诈死,怎幺能引诱他们的主力出动,暴露位置?”
“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您会亲自过来”
你看着他闪着温柔光的眼,心顿时便软了,更顾不上责怪他对自己的隐瞒。
你压抑着抽噎,缓缓说:“以后不许再这样吓我了。”
“别哭啊陛下,这可不像你”柏源跪在你身前,仰着头看你,“是我不好。是我害陛下担心了。”
明明他只是系统送给你,会永远忠于你的牌而已,可听到他生死未明的消息后,你却怎幺也保持不了平常心。
你以为你是担心战事,担心军心大乱下自乱阵脚,所以要来稳定军心。直到这一刻,你才意识到,你也担心着眼前的这个人。
你担心柏源。
见你仍旧掉着眼泪,柏源这才有些慌了,方才故作轻松的微笑也收敛下来,只微微蹙眉,伸出一只手,动作极为轻柔地替你揩拭眼泪。
就好像他的力道再重一些,就会伤害到你一般。
你吸着鼻子,问道,“那,你有没有受伤?”
见你不再哭了,他重新挂上那一贯看上去都很开朗的笑来,答道:“殿下还不知道我吗?我这幺厉害,没有人能伤到我。”
你拧眉,“我不信。”
“我什幺时候,骗过陛下?”你的小狗神色坦荡,语气轻飘飘似毫不心虚。
你盯着他看。
这并不是你第一次怀疑他骗你。你想起波瑞阿斯号上,那个在你的时间线里与柏源的初见。你对他防范有加,甚至逼得他脱去衣服以证明他愿意放弃任何能威胁到你的武器。
于是,你偏了偏头,目光里满是狡黠,“你把衣服脱了,证明给我看。”
柏源错愕地了好半晌,一语不发得只是看着你,似乎在等你主动收回成命一般。见你并没有收回成命的意思,他无奈地笑了笑,仍旧好脾气地问到,“你是认真的吗,殿下?”
你抱着臂俯视他,严肃道:“本公主一言既出。”
整个南州国都说柏源是公主养的一条忠犬,既懂摇尾乞怜,又知道如何啃下敌人的血肉。是一条不可多得的好狗。
柏源无奈地笑了笑。
他重新站起身,一手执起外套的一角,动作很快地做了半个转身的动作,你甚至来不及看清,他便已脱下了自己的夹克,随意扔到一边。
夹克里边是一件黑色的马甲。马甲的扣子只有两颗,你看到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拨弄了两下,便轻易解开了扣子。他将双手微微向背后伸,马甲便也褪下,堆叠在他身后的地板上。
现下,他身上便只有一件衬衣了。
衬衣很贴身,透过纯白色经纬交织的衣料隐约看得出些他胸肩处饱满的肌肉,一路向下勾出劲痩的腰身,一直延伸至收进军装裤。
他的手停在第一颗衬衣纽扣上。
衬衣里面,就是他的身体了。
柏源望向你的眼神有些无奈,似乎无声地在问你真的要这样吗。
你眼神坚定,道,继续脱。
柏源只得叹了口气,毕竟他向来是不会迕逆你的。他是你最听话的忠犬,是即便你的指令会让他万劫不复、他仍旧会去遵从的一张绝不会背叛的牌。
他缓慢地、一一解开扣子,从敞开的领口你看见偾起的肌肉、结实的腹肌,无不在昭示着这具身体主人的力量感。
衬衣躺在地上,柏源裸着上身。全身是很均匀的小麦色,身体的每一处都散发着一股自然界顶级猎手的勃发气息。
男色当前,你实在没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柏源轻笑了一声,“可以了吗,陛下。”
“转过去。”
他愣了愣,说,“你已经看过了,陛下,我也是会害羞的。”
“转过去。”
他无奈,缓缓地转身。
那宽阔的肩背上满是刀伤与弹痕。伤口有旧有新,结痂掉落的伤疤上长出紫红色的肉,丑陋狰狞地纠缠在一起。
可这些,全都是为了你。
你本意只是想惩罚一下他对你的隐瞒。可这下,你也分不清到底这种惩罚让谁更难受了。当柏源所经历的苦难此刻在你眼前具像化,你方才知道自己再也难以狠下心。
如果当初没有从餐馆带走他就好了。
你从这些大小不一的伤口里,甚至不敢想象他经历了怎样的凶险,而他历尽凶险却只是为了达成对你的承诺。
你快步走上去,环抱住他的腰,头抵在他的背上哽咽着。
柏源身体一震,尔后亦一动不动,静静任由你抱着。他低低的安慰声与沉稳有力的心跳透过触碰着的身体一起传来,“我已经没事了,陛下,伤都好了。”
听见你仍在哭,他转过身,捧着你的脸,替你拂去眼泪,深沉的琥珀色眼眸里此刻只盛着你一个人。
小狗真好,温柔又忠诚,这世界上不能没有小狗。
“腿上呢”你擦干了泪抽噎着,突兀地问到。
“腿上?”
“腿上的伤,给我看。”你仰着头直视他,不容质疑。
他神情躲闪,尴尬地咳嗽了两声,“陛下,我的腿并未受伤。”
“我现在不信你。”你冷哼道。
他没有任何动作,固执地站在原地看着你。从前他总是对你百依百顺的,是以你少见柏源面上有如此倔强的表情。
你心一横,满心想检查他的伤,上手便要去解他系在军装裤上的皮带扣。
柏源见状连忙讨饶,“殿下,殿下!我自己来。”
你这才罢手。
柏源似是下了十足的决心才履行你的指令,好似这指令比让他三年之内从小兵当上总指挥还要难一般。
他手指极快地翻动了一下,飞速抽出皮带,解开金属纽扣,军装长裤应声落地。
果然有伤。
还好,只有一处。
“你又骗我。”你嗔怪地看他一眼。
“对不起,殿下。”
你重新往伤口处看。
不像那些专门训练肌肉的人,柏源全身的肌肉都很均匀,大腿看上去也十分有力。像希腊雕塑一样俊美。
内裤里好像有什幺在动,缓缓擡头,突兀地将布料顶了起来。那是,那是——
你有些尴尬,想移开眼,可又实在好奇。于是便在你的视线下,内裤底下那东西越擡越高,直到将原本宽松的布料绷紧,支起一块空间。
柏源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慌忙地想用手挡一挡。
你有意要拦,一退一进间,他后退时不慎踩到自己在地上的衣物,直直朝着身后的长椅上跌去,连带着你也摔到他怀里。
你并未立即从他怀中起身,而是顺势将头埋在他颈项轻嗅。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像青草,像阳光,又像碧蓝如洗的天空,是一股清澈又温暖的味道。
柏源整张脸都红透了,求饶似的看着你,道,“殿下,腿上的伤你看过了。我可以穿衣服了吗?”
他看起来太乖了。
裸着的上半身皮肤不知为何熨出点粉色,栗子色的头发此刻凌乱不堪,额迹出了一层薄汗。微红的眼角浅浅垂着看你,那眼又真挚又无辜。
你想着,若是你生出些什幺坏心眼,可怪不得自己,谁叫眼前这只小狗看起来太好欺负了。
“可是,你骗我两次,我还没有惩罚你。”
柏源急于摆脱现状,温声道,“殿下想如何惩罚我,我都认。”
你恶作剧般地笑了两声。
柏源的皮带质量很好,皮带扣闪着金属光泽。你将他的手背到身后,欺身上前靠在他怀里,越过他的背将皮带缠绕数圈,将他的双手扣死。
这个动作下,他的胸肌被迫朝前挺着,手臂上的暴起的血管更加明显了。
你伸出手,在他的注视下,隔着一层内裤,复上他早已滚烫坚硬的阴茎。
他发出了小狗一般的哼唧声。
你只不过是将手复上去而已,小狗的眼便已红透,那处甚至开始渗出液体,将黑色的内裤都濡湿了。
你轻而愉快地笑出声来。
你将内裤往下拨。那粗大硬挺的肉棒迫不及待地从束缚中弹出来,色情地往上挺了挺。你一把握住棒身,手上力道紧了紧,身前男人随着你的动作发出压抑的低吟,手中热铁一般的阳物如动物般雀跃跳动了两下。
你摇摇头,说,“不乖哦。”
柏源的那处很大。你不是没有偷偷意淫过柏源军装裤下的欲望勃发时会是什幺样子,你猜到会很大,但没想到竟这幺大。龟头有鸡蛋大小,棒身很干净,又粗又长,稍往上弯。顶端是泛着粉红的小麦色,直至底端的紫红色,青筋盘亘其上,带了些凶狠的味道。
粗大的阴茎与你纤细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
你擡头看他。你知道,他也在看着你,一呼一吸间也因为你的所有动作而乱了心神。
柏源喉结滚动,顶端又吐出一丝一丝的前列腺液,顺着龟头滑下滴落到你手上,整个画面异常淫靡。
你听到他嗓音微哑,“对不起。”
可他的神色与语气,你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抱歉。
和柏源永远开朗阳光的气质不同,小柏源看起来凶狠又霸道。
“它看起来有点凶。我安慰一下它。”
柏源只能看见你的上目线。
他的女王,变成了食人精血的妖精,而他甘之如饴。
你借着他溢出的液体作为润滑,握着滚烫的肉柱,上下撸动着。
小狗乖乖,小狗乖乖。看起来这幺凶,耐心多顺几下,会变乖的吧。你恶趣味地想着。
那肉棒在你的手上又大了一圈,清水一样的液体从微微张开的小孔往外渗。
“你好多水,”你惊叹道,“不愧名字里有个源字。”
柏源喘着粗气,面红耳赤,“殿下——”
“嘘。”
你不想听她说话,伸出食指轻轻地抵住他的下唇,手上的动作不停,仍不疾不徐地替他揉弄。
柏源被玩得有些受不住,粗粗地喘着气,强耐了片刻后实在没忍住,微微张口将你抵着他唇的手指含进嘴里,像小狗喝奶般一边哼唧一边吮弄。过量的满足感让他的阴茎又涨大了些。
你擡起眼看他,“怎幺办,它看起来更生气了。我亲亲它,它会好吗?”
不待柏源回答,你俯下身,尽力张开嘴,用口腔裹住他的男性器官。
柏源一双眼红得如哭了一般,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在你没能含住的那部分阴茎,因充血而紫红,看起来更狰狞了。
你手口并用地配合着,上下吞吐着龟头的同时手也来回抚弄着肉棒和囊袋。
下颌很酸。你停下动作,难受地揉了揉脸。
你从他怀中起身,本只是想要伸个懒腰、换个姿势继续玩。
可是他已然没办法思考了。他只知道,都到这个程度了却被放着不管的话,他真的会死。
柏源突然出手,将你拽回了他怀里。
他的手是什幺时候自己解开的?!
你惊呼一声,重新跌回到他怀里,脸往他坚实的肩上撞,大腿内侧蹭着他湿答答的阴茎。
“对不起,殿下。”
他紧紧地锢着你,将你锁在他怀里,两具身体隔着你身上的衣物紧紧贴在一起。他声音听上去很委屈,甚至带了些哭腔,“你不愿意的话,我马上停下。”
他太怕了。
他怕你不喜欢,怕你是存了心只想让他难受,怕你被他对你浓厚的欲望与占有欲吓退。
他头埋得低低的,身下的动作不停,用自己坚硬的器具摩擦着你柔嫩的腿心。
仿佛真的在与你媾和一般。他唇贴着你耳廓与发间,哼哼唧唧地发出些似兽类一般得满意的低吠。
你那处被反复冲撞地有点发热,整个人晕乎乎地,像喝了酒一般,浑身上下都发软,连手指的力量也流失了,只能垂着头靠在他怀里,像——像只兔子。
你莫名其妙地想着。
柏源爽地有些得意忘形了,亲吻从发顶一直往下落,温柔的吻落在你的鬓间、耳后,又在脖颈处留连,最后停在你后颈那一处突出的脊骨。他一边闷闷地轻哼着一边将那一小块骨头反复啃咬。
你浑身滚烫,喘着气道,“别、别在外面……”
柏源皱了皱眉,稍稍抽离,“你会痛……”他对自己的尺寸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你混乱地摇头,说,“没事的,已经很湿了,你摸。”
语毕便捉着他的手,往你身下那处早已濡湿的花穴处带。
柏源闭了闭眼,不自觉地顶腮。
他觉得自己已快疯了。
得到你的首肯后,感受到手上触及的那片湿意,迫不及待地拨开内裤,将自己灼热硬挺的肉棒往肉缝中挤。
肉刃劈开盈满汁水的果肉,溢出甜腻的淫液与香气。
他感觉到自己已经硬了许久的肉棒突然被一股极致温暖包裹和吮吸,而包裹着他的却是自己倾慕许久的对象。
他的光,他的希望,他的殿下……
柏源顷刻便想要释放。
他牙关紧咬,低喘着说,“陛下,我忍不住——”
“不可以!”
你想起方才被他自行解开的皮带。不听话的小狗,可不能就这样没有任何惩罚。
你身子扭动暂时分开,把自己活扣的银制手镯取下,在柏源的注视下,将手镯套在他阴茎的根部后,扣紧了锁。
你搂住他的脖子,重新坐上去,感受身体被填满。
“惩罚还没结束,在我尽兴以前,你不可以射。”
柏源了然。
掌控他一切的从来不是自身的欲望,而是他的殿下。他只会因殿下而欢欣、因殿下失落难过,也只会为殿下生出情欲。
他低低笑了两声,不知是无奈还是自嘲,“遵命。”
你被他扣在怀里,他双手锁在你肩上,将你狠狠压向他的同时,那有力的腰身一下一下往上顶弄,每一下都把阴茎往最深处送。
你不过撑了半分钟,便尖叫着到了顶端。
快感到达顶端过后的那一会儿,痛楚的感觉渐渐明显。
你摆着手示意他暂停。
柏源从不会违背你的意愿,停下了挺身的动作,只是将你拢在怀中温柔地替你顺发,将带着爱与柔情的吻点在你的眉心。
自己刚说要玩尽兴,这才不过一分钟。
你碍于面子,趴在他肩膀上喘了一会儿,道,“继续。”
“遵命。”不知为何,你觉得他笑意更深了些。
他将你整个人抱起来,背对着他压在墙上,用结实的躯体把你碾成柔软的一汪水,随着他的动作浮沉。
身后的人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地深深进入你的身体,滚烫而坚硬的男性器官将你柔软的穴肉弄得红肿不堪、汁水淋漓。
你眼角噙着泪,身体抽搐着又爬上高潮。
你说不出话,甚至没有擡手拒绝的力气。而柏源也没有再给你机会说话了。
你喊得嗓子都哑了。
眼里满是被刺激出的眼泪,呜咽着说,“不要了——”
忠犬听从指令,缓缓退出了你的身体。
你仍旧躺在长椅上,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连手指都擡不动。
迷蒙间,你仍能看见他被束缚的阴茎,紫红肿胀,比你之前看到的还要大。
你手指无力地搭上去,示意他自己解开。
你的小穴早被插肿了,再不堪进入。更何况,你说了停下,他便不会再碰你。
柏源顶着硬挺的欲望,半跪在地上,看着你半阖眼的朦胧睡眼,指节修长有力的手握上去,虎口在铃口和龟头处来回套弄。
他闷哼着,终于耐不住一般叼起你垂在一边的手,一边吻着你的掌心,一边难耐地闷哼。
最后,咬着你手掌处的软肉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