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你总是不在我身边?我还需要你好好学习很多知识,服侍我呢!”
青螺将脸窝在远山的脖颈处,泪水顺流而下,滴在远山的脖子上,让远山炙热的身体,有丝丝凉意,又格外的黏。
她的呼吸沉重,身体因为哭泣偶尔抽搐,满腹委屈,双腿间和眼睛一样,湿漉漉的,两瓣花唇潮乎乎的张开,紧紧的贴在远山的左边的大腿上,把他的腿毛打湿。
柔软的两片肉,一抖一抖的蹭着他大腿浓密的毛,远山感到腿毛被拉扯着,有点微微的疼,又有几分爽快,滑腻的液体散发一种若有若无的香味,“真是水做的啊”,他在心里叹息。
远山的右手从青螺的头顶,顺着她长长的头发,慢慢的抚摸,摸到她的屁股,一遍一遍的顺着,他的喉咙干渴,又有一点疼,好些话都说不出口,只是低头喃喃:“都是我不好。”
左手搂紧了她的腰,身子和身子贴着,舒服极了,每次抱着她,都好像她从来就生长在他的骨头上,无论什幺姿势,怎幺摆弄,都严丝合缝,有一种非常放松,又空荡荡的满足。
青螺最恨他说这句话,这几个字从贴着他脖子的耳朵传来,耳朵上也沾了不少泪水,黏糊糊的,她转头一口咬住他的脖子,一侧的虎牙勾了一下他的血管,有点弹牙。
愤怒从心里生长出来,像一把被火灼烧的刀,从喉咙里捅出来,她又擡起头,咬了他的鼻子一下,接着用额头贴着他的嘴唇,边流泪边呜咽者说:“你贯会讲这种屁话!没用的东西,你怎幺不亲我。”
她委屈极了,他的眼底也涌上泪水,又不好意思哭,慌慌张张的闭着眼睛去找她的嘴唇,右手托着她的脑袋,左臂收紧她的身体,骨头和骨头挤在一起,牙齿和牙齿撞在一起,舌头和舌头相互吮吸,凶狠的舌根都有点疼痛,麻麻的,却十分快活,湿津津的口水混在一起,呼吸之间,交换着,吞咽着,又湿又渴的喘不过气来。
当嘴唇分开,两人的目光就黏在了一起,湿漉漉的,笑盈盈的,无论糟心的事有多幺糟心,亲吻总是愉快的,那种舒适从心口散到四肢,全身都暖洋洋的的。
两个人的眼睛都亮晶晶的,只是多看两眼,青螺又要哭了,她坐起来抱住他的脑袋,手指摩挲着他短短的头发,嘴唇贴在他的眉毛上,又吸又咬的,让他又痒又疼。接着她把下巴戳在他的后脑,静静流泪,挺着胸送到他的嘴边,他张口咬了一口,又有点后悔弄疼她,慢慢的舔着,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水嗒嗒的。
他早都硬了,大鸡鸡就杵在那,但却没有动作,他之前幻想过很多次,再一次见她,要如何摆弄她,要正面反面侧面的操她,要从上面从下面射的她满身都是,要从她的眼睛或者是脚趾开始吃她。
可真的见了,却是不敢动作,如同将被审判,被凌迟,又要在颤抖的尖叫中幸福的丧命。
等她潮乎乎的屁股压过来,一瞬间好舒服,又有点难耐,早就吐出津液的小和尚,就着沉甸甸的屁股往前挤了挤,爽快的眉毛都轻了,又有些沉重的伤感,像一大坨乌云一样,横在在他的心里,要是时间就卡在这多好,他深深的吸着她的味道,湿漉漉的。
像下雨前,别人都闻不到,只有他能闻到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