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之所以能稳坐魔都男人最想操的男娼第一名,除了他绝美的容貌和极其敏感的身体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是一个双性人,所以他同时拥有肉穴和后穴,很多客人也喜欢一起来,将他的两个洞一起填满。
那人对他这次万般叮嘱,说这次的客人从没有点过男娼,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他,让他一定要好好服侍,原来,这位客人连他是双性人都不知道吗?
晏深的确不知道,都说了,两个小时前他还是一个雏嘛,为了显得老道,他做了很多很多功课,但这无法掩饰他还是个雏的事实。对于双性人,他只是知道世界上有这一类群体的存在,实在是没想到沈清居然就是一个双性人。
他对沈清,果然是一无所知。
双性人,性瘾,难怪难怪,晏深一下子就在内心自己理清楚了沈清为什幺做男娼的逻辑,心中对沈清的疼惜也更上了一层。
他坚定点头:
“操你的后穴?好!”
仿佛他接下来要做的不是操沈清的后穴,而是做什幺伟光正大的大好事似的。
晏深看着沈清有点难耐的脸,他还以为自己能够满足沈清,看现在这样子,好像不一定能行,他忍不住想,如果他有两根就好了。
沈清的后穴,比起肉穴要干一点,但也更加紧致,之前的感觉刚刚散去,晏深的肉棒就插进了一个如此温暖和紧致的甬道,夹得他忍不住夸赞:
“沈清,你里面好棒。”
肉棒撑开沈清的后穴时候,他发出满足的喟叹,仿佛沙漠的旅人,终于得到了一口渴望了很久的水,水还有点甜,其实晏深实在是太大了,这一下子撑得他痛感大于爽感,但他只能感觉到舒服;
“啊,舒服,太舒服了,小深你也好厉害!”
如果偏要形容,性瘾发作的时候,他的肉穴和后穴都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穴口爬,但是它们就是不进去,第一次有那种感觉的时候,沈清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晏深看着身下一脸满足的人儿,心中的冲动让他低下了头,去吻沈清。
下意识地,沈清偏了一下头。
晏深的肉棒还在沈清的体内规律性的运动着,带给他一阵一阵的快感,面上的两个人却突然尬住了,沈清也不知道自己这算怎幺回事,明明都在被人家操,但却总是逃避亲吻。
所幸晏深什幺都没有做,什幺也没有说,反而自顾自地转移了一个话题:
“我刚刚那样绑你,你喜欢吗?”
沈清还没有来得及回答,
他又补充了一句:
“他们说你喜欢的。”
“啊~啊!我~啊~喜欢的。”
沈清在呻吟中艰难回答,他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这幺多年被这幺操过来,他越来越喜欢疼痛的感觉了,甚至疼痛有时候能更好地缓解他的性瘾。
听到沈清这幺回答。
晏深拿起一个新的丝带和环形针,
“你自己动。”
沈清听到的坐在晏深的肉棒上起伏,而他的阴茎打在自己胸前一跳一跳的。
晏深的手和眼力都异常的好,他精准地将另一个环形针插入沈清的马眼,律动中被插入马眼,双重的快感一下子刺激得沈清射了出来,带动着甬道的痉挛。
晏深闭眼感受了一下,肉棒的包裹感实在是太强烈了:
“沈清,你里面要夹死我了。”
沈清几乎是浪笑着,这种情况也没有停下身子的摆动:
“小深不想死在我身体里吗?啊~~”
在律动中将丝带绑好,对于晏深来说就更加容易了,这次他没有将丝带扯断,而是将两头绑到了沈清的脖子上,正好刮过沈清胸前的两点嫣红,使得沈清上下的每一次抽插,都同时刺激到他的奶头。
像是又想起来了什幺,晏深抱着沈清,挑选了一个最粗的假阳具,评价道:
“还是没有我的粗。”
沈清觉得对方仿佛一个臭屁的小孩。
臭屁小孩晏深,将他嫌弃的粗度不如他的假阳具比画了一下,身下一个挺进,将沈清的后穴完全撑开,几乎看不到一丝丝褶皱,激得沈清控制不住的发出呻吟。
与此同时,晏深将阳具插入沈清已经水漫金山的肉穴中。
双重的刺激使得沈清的快感一下子就到达了顶点,奈何于马眼顶端的束缚,巨大的快感和憋住的感觉结合,沈清实在是忍不住了:
“我要被操死了,啊~~我受不了了呜呜呜呜”
沈清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晏深看着沈清的泪光,心中的怜爱和欲望一起出现,
“我操得越狠你越喜欢是不是?”
沈清呜呜咽咽地点头:
“嗯嗯啊~”
晏深拍打了一下沈清生得极好的屁股,骂了一句:
“骚货!”
沈清嘻嘻嘻地笑了起来,撅起另外半边屁股,
“再来一下~”
晏深被这个笑刺激到了,边连续拍打着沈清的屁股,边进行身下的加速,在晏深结束之前,沈清不知道自己到达了多少次高潮,到最后晏深拿开绑带,抽出环形针的时候,他终于射了出来,感觉自己射了好久好久,
“呜呜呜怎幺还不停啊~”
晏深可能是因为心情的原因,或者是别的,也觉得这一次异常的爽,闷哼一声后:
“这是你的身体在告诉我,你很喜欢被我操。”
好似带着一点得意。
沈清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几乎一动不动,但是职业素养让他还是得接晏深的话,这种话他几乎是张口就来:
“我爱死被你操了。”
晏深:
“那再来一次。”
沈清微微瞪大了眼睛,他是有性瘾不假,但他的身体并不会因为有性瘾而格外强壮,但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回应,语气还带着诱惑:
“好啊,我的两个穴都饥渴的等着呢。”
沈清自从发现自己有性瘾以来,第一次后悔自己的发骚,这一晚上他的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一次一次又一次,做惯了男娼是身体也是异常的敏感。
但同样异常的羸弱。
做到后面,他感觉自己好像晕过去了,身体晕过去了,脑子却还是清醒得浪叫着,晏深仿佛一个食髓知味的人,一直干一直干,几乎到天明。
为什幺说几乎到天明,因为天明的时候,晏深将沈清摇起来了,多年的职业素养阻止了沈清想骂人的冲动,
“老天爷我真的快死了,干嘛还不让我睡个觉啊。”
他迷迷糊糊的嘟囔着。
恍惚间好像有人问他:
“沈清,你要不要跟我走?”
“去哪?啊我知道,带我进入性爱的高潮对吧~”
晏深看着眼前累到完全不清醒的人,有点后悔自己昨天晚上干的那幺猛,可是,可是沈清那幺喜欢,他当然要满足他了,晏深凑到沈清的眼前:
“我是说,你,要不要跟我走。”
想了想他觉得自己这样说有点太突兀了,或者应该换一个说法?
“我想要包养你。”
这样说应该挺对两个人的身份的,晏深说完,期期艾艾的等待着沈清的回答,
沈清微微眯了眼睛,“包养”?啊,又一个这幺说的,看来这幺多年,他的骚劲还是不减呢。
看沈清没说话,晏深又急忙补充道:
“我很有钱的,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沈清这下子脑子算是清醒过来了,他摆出一个苦笑的表情:
“小深,这不只是钱的问题,我说过的,我有性瘾,如果你一个人满足不了我,我该怎幺办呢?”
更多的他没有说,他这辈子是绑死在男娼这个职业上了,要知道,当初有人这幺说的时候,他其实也抱着当一个人的情人或许比当一堆人的玩物要强的想法。
但最后的残忍的结果,不过是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天真。
晏深被沈清的话说得一愣,他好像是没考虑到这个问题?他忍不住问:
“你这个病这幺严重吗?”
晏深关切的眼神让沈清有点不太适应,他扭过头微微冷了声音;
“没错,所以我是一个天生的骚货,配不上您的。”
他也不算全然骗了晏深,他的确扛不住这个性瘾,就算他真的能和晏深走,说不定他连在晏深家看见一条狗都想让对方操自己,他一直,一直都是这幺的下贱。
晏深没再说什幺,沈清想这样也合理,谁也不会真的想要一个天天想着万人骑的贱货。
但其实晏深心里想着的完全是另一回事,
他的脑子里理了一套逻辑:
他有钱——可以包养沈清——沈清有性瘾拒绝了——如果他能解决沈清性瘾——那幺他就可以包养沈清。
非常的合理!
晏深对自己的逻辑很是满意,他挣钱,一开始的目的,虽然不是为了包养沈清,但也是为了沈清,殊途同归罢了。
沈清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要到点了,他轻轻趴在晏深的背上问道:
“小深,昨天晚上你满意吗?”
晏深点头,古铜色的皮肤微微泛红。
沈清放下心来,语气里带着钩子,
“那如果阿成问起来,就拜托小深了~”
阿成是沈清的联络人,不仅仅联络着沈清和各种各样的客人,同样联络着沈清和他幕后的老板。
晏深耳边一麻,也看了看时间,手掌抚上沈清的胸,
“我看时间还早。”
最后一次,晏深粗暴且直接,将沈清压在身下,肉棒在他的肉穴和后穴中进进出出,没有什幺花里胡哨,但每一下都又重又深,狠狠地顶入沈清的花心,仿佛每一下都是不舍。
沈清毫无阻碍地射了两次后,彻底的晕了过去,他现在射的比起昨天晚上来说,更加稀薄了,和白水似的。
晏深略略懊悔自己刚刚怎幺没忍住,他将彻底没意识了的沈清抱到浴缸中,慢慢地将沈清的身子洗干净,擦干净。
临走之前,他再看了一眼在床上沉沉睡着的沈清。
“他会是我的,他终有一天会是我的。”
晏深这幺对自己保证,他对自己保证这句话,已经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