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一路上赵贝贝被缠得不行,几乎要走不动路,白明一半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只要她想推开他,白明就哼哼唧唧要哭。
不是,这、也、太……
她无可奈何拖着人一起走,同时又言语温和地安抚他。
回到家,赵贝贝先拖着人给手机充上电,又拖着人把包里东西收好,最后要换衣服了,手臂被白明梏着,手始终探不进柜子,而白明仿佛没看见般,依旧紧紧抱着她。
她终于没了耐心:“白明,我现在精神还没恢复好,你要不先变回原形吧。”
“不要。”声音发涩,夹着浓浓地娇意与不明所以的委屈。
“那你这样,我什幺也做不了。”她无奈道。
白明握着她一只手,眉头翘起,相对着眉中垂下,惯来无辜的双眼睁大,眼底含着湿意,微微低头看着赵贝贝的侧脸:“昨晚,是和他在一起吗?”声音中还有鼻音,这话因此变得厚重。
做这种样子,他信手捏来。
赵贝贝呼出一口气,要和他讲讲昨天的经过,没等开口,白明吻上她的唇,一个及其小心和珍重的吻。
双唇分离,白明哑声:“姐姐,别不要我。”
语毕,他紧紧抱着赵贝贝,低头埋进她颈窝,低声抽泣。
“不……不会的。”赵贝贝没想到他心灵这幺脆弱,轻柔地摸着他的脑袋:“我们不是说好了嘛,留你一辈子。”
“那个男人是怎幺回事?”白明擡起头眼睛直视着赵贝贝,他举起她的手:“我闻到了。”
要不说狗鼻子灵呢,赵贝贝此刻觉得脸火辣辣地,这只手是昨晚给华星撸管的手,明明都洗过了,白明竟还是能闻出来。
女人想扯下自己的手,奈何白明用了力气:“我说了,我昨晚喝醉了,我醉酒后很容易……胡作非为,这就是那个‘胡作非为’。”赵贝贝眼神示意,继续说:“而且我们很早就认识了,不过相对来说你更早一点。他是我的初恋,你有初恋这个概念吗?就是,人生中很重要的一段感情。”虽和华星谈恋爱时年纪小,没有性爱,一个合得来的人对她来说的确难得。
“初恋?”白明将手放下,气氛凝滞,他没有过恋爱,却也知道赵贝贝把别人说得很重要那就是真的很重要。
他的家族中,雌性本就可以有好多雄性,如果姐姐真的有了男朋友他也没关系。只是今天的那个人看起来想独占姐姐,甚至昨晚姐姐还在他那里住,也许那人挑唆把他赶走也说不定。
现在,姐姐说那个人重要。
而他,只是条小狗。
曾经他们明明一起生活了一年多,可姐姐却从未将幼时的他当做现在的他,也就没有那幺重要。
“那姐姐,会为了他而丢下我吗?”左眼眼尾适时留下一行泪,让他看上去更楚楚可怜。
“怎幺会呢?”赵贝贝伸手抚他的脸颊,忽然又觉得好笑,顺带着捏起他的脸:“你知道你哭起来很好欺负吗?”
“姐姐要干嘛?”白明皱起眉,双眸无辜地看着她。
赵贝贝推动他,叫他瞬间跌坐在床边,她低身与白明耳语:“你说要干嘛?”
白明手掌摸到自己尚且平整地裤子中心:“要……要等一会儿。”他还没硬,需要几分钟。
赵贝贝嗤笑一声,食指点点他的额头,调笑着说:“想什幺呢?我要去换衣服,昨天一天风尘仆仆,都脏了。”
她说完起身,在柜子中拿出一身睡衣,轻飘飘离开。
白明小声呢喃:“明明,就快可以了。”
他收回手,裤中那块微微隆起,得不到触碰摩擦,却依旧在涨。
白明愣了会儿神,瞬间起身,跟上赵贝贝的步伐:“姐姐,我来帮你。”
赵贝贝刚脱下衣服,卫生间的门就被敲响,她拧开花洒,白明这是司马昭之心。
她边感受水流的冲刷,边回他:“不需要你帮。”
“为什幺?”白明问。
赵贝贝挤压沐浴露:“摸摸你的良心,就会知道答案。”
还在浴球上擦着泡泡,咔嚓一声,房门开了。
她透过朦胧的水汽看,白明正张大嘴巴看着锁扣,又看向赤身裸体的她。
热气萦绕在身边,赵贝贝脸上像抹了腮红,夹起的头发有不安分地丝丝缕缕垂在肩上,它们沾染了水打成绺,给性感妩媚的脸庞平添一分秋色。
“白明!!”
“我,它自己开的。”白明眼神飘忽狡辩道。
“非必要情况,禁止使用魔法!”赵贝贝扯下浴袍马马虎虎穿上。
白明垂下头,双手交握不安分地搅动:“不是故意的。”
“小狗不听话要受到惩罚。”赵贝贝站到他面前,手指挑起他的下巴,那手指上还有泡沫,湿漉漉地沾到他脸上。
白明懵懂问她:“什幺惩罚?”
看着白明明显期待的眼神,赵贝贝皱起眉:“惩罚小狗晚上睡地板。”
“还有呢?”白明眼神在赵贝贝脸上飘动,微微移到没有遮好的领口处,胸前两侧完美的弧度展现在他眼前。
赵贝贝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领口,她恶劣一笑,指尖摸着他的喉结:“想要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