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啦”一声纯白色的睡裙成了几块破布,锯齿般的破布边缘勒着细腻如雪的肌肤,无情地在上头印出几道红痕,最后被男人随意地扔下了床。
少女胸前挺立着两只丰盈奶团子,塌着如杨柳纤细的软腰肢,翘着两瓣浑圆白嫩的臀肉,绷着骨肉匀称长腿下的一对白莲精致小足。
那一身的娇嫩皮肉粉白,雪白得比床上的白被还要惹眼,除了一条薄薄的白色底裤,她的身上居然不着一物。
只穿着条内裤就敢和野男人跑了?!
男人的心头气血翻涌,好似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借着这个口子开始倾泻怒火,擡手“啪”一声抽在了那瓣白嫩的臀肉上。
裹着薄布料的臀肉触电般猛地颤了颤,凝脂白玉一样的肌肤顷刻就浮上了五指巴掌印。
“啊!”
沧瑶的面上闪过难以置信,心底浮现一阵被扇屁股的羞耻感。
这一两年来,她被精贵地娇养得太久了,除了手心挨过教鞭的打外,几乎没有再受过皮肉之苦,更别提打屁股这种带着羞辱的行为。
甚至于,她都快不记得挨打的痛感,因而疼痛的阈值也开始低得可怜。
可身后的男人却是个心狠手辣的,一个接一个的巴掌重重落下,只疼得她扭着腰肢哀哀哭喊:“不呜呜、疼啊……别打我……呃啊……”
可她的哀求并没有让落在臀上的巴掌停下,反而结结实实的挨了好一顿抽,抽得她直接塌下了腰身,臀肉嫣红艳丽得像朵开了的花。
她趴在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蒙着眼的黑布条和面颊下的白被都被眼泪打湿,嘴角挂着求饶时溢出嘴角的透明香津。
那张小小的粉白檀口艰难地喘着气,她的屁股火辣辣的疼,却始终想不明白为什幺她会落到这个境地?
谁能来救救她?是谁都行……
倏地,她想起了宣长顾对她的柔声告诫,万分悔恨自己没有听他的话,又忍不住天真地幻想他此时能够从天而降,救她脱离现在令人屈辱的困境。
可随即又是“啪”一声,一道巴掌再度重重地落下,她的幻想再度破灭,心中好似有什幺东西破碎。
“嗯啊……”
肉体的疼痛让她的大脑变得混沌,身体随之开启了保护自我的防御机制,悄然流出了些带着讨好意味的蜜水。
男人的巴掌闻着味就停了下来,指尖勾着那块薄薄的白色底裤往下拽。
一道银丝从泛着热气的肉乎囊鼓的小花户拉到微湿的小布料,又随着那块薄布被褪至膝盖被晃晃悠悠地扯断。
少女腿心的小花户光洁粉白,微微水亮的饱满花苞藏匿着一颗颤巍小花珠,两瓣薄薄的大花唇闭合成一条粉白细线,牢固地锁住内里的艳丽春色。
这朵娇花稚嫩又青涩,明晃晃地昭示着尚未破开绽放,也未曾接受过男人浑浊又滚烫的精液的灌溉。
男人的喉间微紧干涩,手掌揉着两瓣布满鲜红指痕的臀肉,粗暴地抓着掌下的一团白嫩软肉狠狠掰开。
原本紧紧闭合的花唇被拉扯得变形咧开,两瓣细薄小花唇中间是微小不可见的花穴小口。
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自那道颤巍翕动的花穴蜜处发散,宛如一道弯钩狠狠地搔在他的心头,一瞬勾住了他的心弦,迷乱了他的心智。
他的指腹摸着香嫩花唇软肉,指尖趁机从扯开的一侧花唇探入,跃跃欲试刺进花穴小口。
“呃啊……”
一丝尖锐刺疼从身下传来,瞬间将沧瑶从一片混沌中拽出,她清晰地感知到男人粗粝的指尖进入到她的身体,一寸寸地将她的腿心撑开。
陌生又强烈的入侵感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她一下哽咽地哭出声,被抽打得没什幺力气的腰肢再度拱起,缓慢地试图逃离腿心的侵犯。
“呜呜放过我……求求你……”
她流着泪哑声哀求,却觉头皮一阵发麻,一阵浓厚尖锐的烟草味裹了过来。
男人的大掌抓着少女如瀑的长发,逼迫她擡起那张哭得发红,像是要哭破皮的美人娇面。
她的面颊湿漉漉的,挺翘琼鼻通红,幽兰小檀口发白,还未被男人操弄上就已经艰难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上面的泪水流个不停,下面的蜜水倒是流的少得可怜。他的眼眸幽暗深沉,明明已经喂了助兴的玩意,可指尖的触感却远不及想象的湿润。
他的耐心所剩不多,干脆俯下身吻住那张苍白的小檀口,堵住了她所有的哭吟,往不断颤抖的身体里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窒息又黏腻的缄口吻和身体被艰难撑开的陌生刺疼让少女错乱恍惚,没法改变现状的她绝望得再无力气反抗和躲避,灵魂也被磋磨煎熬得妄想脱离躯壳,试图麻痹和关闭一切感知。
是啊,今夜没有人能救得了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鼻尖的空气稀薄得让她快要昏厥,头脑昏胀间被缓缓松开唇瓣。
她的腿心含着的手指也被抽了出来,换成了更加粗长滚烫的柱状物,直烫得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