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承恩今天难得提前下班。周围的同事很是惊讶。
平常关系比较好的一个同事开玩笑道:“老诸,你这不会是铁树开花了吧?”其他同事听到了纷纷起哄,有的甚至还要起了喜糖。
诸承恩收拾东西的动作顿了下,脸上慢慢浮现出了一个近乎温柔的笑。他没有回答,但他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同事愣了愣。这还是他头一回看到自己的这位同事这幺不好意思的样子。周围的同事也一下安静了不少。
“哇靠,是什幺样的美人能把咱们的高岭之花拿下啊?改天这不得带过来给咱们也瞧瞧!”同事们嬉笑着打趣,谁料诸承恩低笑了下。
“说不定,你们中的几个已经见过了呢?”
抛下一个惊天大瓜后诸承恩潇洒走人,徒留几个同事开始绞尽脑汁回想自己在其它部门遇见过的美女。
第一个开口的同事砸了砸嘴,感慨了句英雄难过美人关便继续手头的工作了。
说是其中的几个,其实在场的所有人都见过。毕竟他们都知道诸经理有一个极其疼爱的儿子,诸钰和男人的合照就明晃晃地摆在诸承恩的桌上。
可谁能想到呢?
诸承恩心不在焉地开回了家。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地下室其实还没有完全装修好。但也还算够用了。
回想起昨晚餍足的回忆,男人的下身可观的鼓包又膨胀了几分。
后座上,一盒纸箱端放着。是他为了自己的宝贝儿子特意定制的一些小玩具。
希望儿子能够喜欢。或者说,他会让儿子喜欢上它们的。
在男人的有意提速下,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一栋小别墅。这是他精心挑选过的地点,周围的邻居还没住满,而且别墅之间的距离隔得也足够远。昨晚是在方便诸钰上学的公寓里,左邻右舍人多口杂,他不敢也不想让诸钰叫得太大声。毕竟,这是他的儿子。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的宝贝儿子现在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了,诸钰可以在这放声尖叫,不会被他人享用这份独属于他的美好。
说来,诸钰其实是这里的第二个除他以外的住客。
想到了那个该死的女人,诸承恩狠狠磨了磨牙。但他又想,如果那个女人知道诸钰代替了那个男孩成为了他的玩具,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呢?
想着,诸承恩的心情又好了起来。他抱着纸箱,哼着歌缓步走进了这间他精心打造的牢笼,去见他美丽的金丝雀。
一步,两步。诸承恩顺着台阶往下。终于,他到了铁门前。他兴奋得近乎颤抖着从贴身的口袋中取出钥匙,打开了房门,看见一个若隐若现的影子正在洗漱间的磨砂玻璃后发抖。
他施施然关上门,反锁,重又把钥匙放进了贴身口袋。随后,他又慢条斯理地把纸箱里奇形怪状的物品一样样掏出,整齐摆放在床边的一张可移动桌子上,眼睛却死死盯着磨砂玻璃透出的影子,品尝着少男美味的颤抖和恐惧。
诸承恩享受着此时的每时每刻。多年来梦想中的场景终于实现了。他不急于撕坏这份礼物的包装,而是细细地将它拆开,抚平包装上的每一丝褶皱,享受着拆礼物的难耐。
忍耐过后的享受才是更美好的。他一直信奉着这句话。
诸承恩走到了洗漱间门口,蹲下,隔着玻璃描摹着少男缩在角落的身影。
从进来,到现在。诸承恩没有说过一句话。他让这死寂蔓延,看着诸钰因为每一声他所发出的摩擦声而颤抖,看着诸钰把全部心神放在他的身上。
轻叹了声,诸承恩站起身,握上了洗漱间的把手。
洗漱间的门根本关不上。栓在少男脚踝上的链条禁锢了他的自由,也禁锢了他逃避的权利。
前餐再美味,也不可能比上正餐。诸承恩的下身早就鼓涨得生疼,被他放了出来。昂扬的巨物紧贴着他的小腹,硬得不像样。
浴室门拉开,一道白色的影子却飞扑了过来。诸承恩瞳孔瞬间放大,险险躲开白色的物体,但还是被擦到了左手臂。钝痛传来,左手臂也瞬间无法动弹。
少男吃力地挥动着马桶顶盖再次朝诸承恩砸来。诸承恩有了防备,这次顺利地躲过了少男的袭击,右手攥住少男纤细的胳膊一捏,少男在吃痛和脱力下手指松开,马桶顶盖也随之狠狠砸在地板上。木地板顿时被砸出了一个小坑。
失去了唯一的武器,诸钰安全感顿失。他奋力挣扎着想掰开男人的手,但男人留下的流食只填了五分饱,加之昨天的折磨,能挥动两下马桶顶盖已经耗费了他全部力气,根本掰不开男人的手。
诸钰只穿着条睡裙的单薄身体开始反射性发抖,他不敢想象等会诸承恩会怎幺报复他,甚至不敢看男人腿间依旧挺立的恶心玩意,眼泪不争气地滚落。
他还只有12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