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件事情还牵扯到了上一辈的恩怨。
南簪的父亲南映行,原本按照自己的学识能耐,虽说不能封侯拜相,但留在京城做个京官也是绰绰有余。
只可惜,当是方才进了官场的南父,却被贵人瞧上了眼。
“难不成是哪位公主?”
南簪好奇。
没想到自己那个一板一眼的爹爹,竟也有过这种旧事。
“那可不是。”
许氏摇了摇头笑道。
当今圣上称得上明君,皇后也是贤良淑德,教出来的女儿自然也是知事明理,哪里会明知对面是有妇之夫还犟着不放手。
那位贵人是京城的一位君主,曾经有一次秋猎混进来了刺客,是她父亲拼死救驾,最后伤势太重撒手人寰。
圣上对着自己的女儿可以管教,但对这位小郡主难免溺爱,久而久之,便将她养成一副娇纵的性子。
哪怕知道南父已经娶了妻,甚至南母当时已经怀孕,还纠缠不放,最终竟逼得南父主动请辞,到了这偏远的叶城。
南母当时怀着孕,路途奔波,也就导致南簪胎里不足,生下来便比别的孩童孱弱。
为了给还是小婴孩的南簪祈福,没到她生辰,南母都会带着她到东螺寺祈福住上几日。
可就在南簪五岁生辰那年,小小的一个小姑娘,竟是凭空消失在了东螺寺里。
南夫人找了一天一夜,泪都快流干了,南簪方才又出现在了厢房中。
再然后,南簪身子的情况便是急转直下,孱弱的不行,最离奇的是,因着当时叶城偏僻落后,南父南母每日的事情都极为繁重,原本小南簪总是哭闹着要父母陪,可就在这件事情之后,便再也没寻过玩伴。
别人一问,便说是有极为漂亮的哥哥带着自己玩去了桃花林子里玩。
南夫人吓坏了,府中大多是侍女,根本没有适龄的俊秀少年,叶城更是不适合桃树生长,只在富人家院子里种上几科,哪里有桃花林子来?
当时也是在各处寻找方士能人,差不多找了一年,能人未曾寻到,倒是小南簪直接发起了高烧来。
高烧烧了两日,等小姑娘总算醒过来,却是终于不说什幺桃花林里的漂亮哥哥,等南夫人再忧心忡忡地提起来,南簪甚至满面茫然,瞧着是根本将事情忘了。
再之后,南簪的身子便一直未曾好过。
现在终于寻到了大师将事情解决,许氏才敢把这当作陈年旧事讲出来。
阿秋几个侍女也是第一次从头听到尾,俱是啧啧称奇,南簪只是弯唇轻笑,一副听了便不再纠结的模样。
又和许妈妈聊了会儿,见快到她儿子归家的时间,几个年轻的未婚姑娘再逗留也不太方便,便原路打道回府。
几个小姑娘叽叽喳喳聊着天,南簪只是听,偶尔听到趣处参与两句。
阿秋原本还担心小姐多想,见到南簪这般,才偷偷松了口气。
可是只有南簪自己知道,事情好像愈发的复杂起来。
直到太阳落了山,泡了澡,舒舒服服躺在榻上,小姑娘双眼放空,瞧着漆黑的床顶,还是在心里不断想着许氏的话。
旁人都瞧不见的漂亮哥哥…
难不成,是洛珩玠?自己竟是小时候就认识了他幺?
怪不得,他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若是两个人早就相识,便说的过去了…
南簪这边心里还在捋着事情的经过腰间却突然覆过来一只大手。
心下一惊,不过好在没有叫出声,等南簪下意识回过头,映入眼帘的,却是洛珩玠含笑的双眸。
“阿簪可是想起什幺了?”
戾气已经被自己克化,便迫不及待地过来见她。
洛珩玠没再隐藏身形,南簪体内自己的气息也已寄存了不少,眼前不再是不带五官的白脸,而是如同常人一般的面容。
平心而论,哪怕成了鬼怪,洛珩玠的外形仍然极为出色。
漆黑的眉毛之前眼神深邃,五官立体,加上那双薄唇,将整个人显得过于凌厉,如同只已见过血的出鞘利刃。
但那眼中的神情温柔,倒让整体的气质都柔和了许多。
南簪是第一次再完全清醒,而又平和的心态之下去瞧这纠缠自己的鬼怪。
许是对方的神情太过温和,竟也毫不害怕,甚至擡起胳膊,想要去触碰男人的眉眼。
碰了个空。
南簪有些错愕。
明明腰间上的触感如常人一般,怎幺自己,反倒是摸不到他?
见小姑娘一副迷茫的模样,洛珩玠不免心头一软,凑过去在她唇角亲了亲。
“怎幺回事…”
南簪微微蹙眉。
难不成只有他愿意的时候才能碰到实体,这未免有些不公。
“阿簪若是想要碰我,直说便是。”
见怀里的小姑娘并不反抗,甚至都没像往常牙尖嘴利地刺他,洛珩玠自然心情不错,又将人往怀里搂了搂,俯身去亲那截白的晃人的脖颈。
“我浑身那一处,阿簪想碰,都能碰到…”
原本室内的气氛还算温馨,南簪满脑子都是自己那段消失的记忆,想着若洛珩玠真是童年时陪伴自己的灵体,那他未免真有伤害自己的心思,对着他的态度自然也有几分纵容。
又或许是已经知道,哪怕挣扎也总归逃不出男人的手心,也就剩下那不必要的力气来了。
果不其然,男人一开口,便是不正经的浑话,长舌舔弄着肩头的皮肉,带着凉意的手直接伸进了小姑娘的寝衣。
从前千百年都没事,可真开了荤,哪怕只素上几日,都想的难受。
“你也不怕一会儿,岑修过来,直接收了你…”
南簪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小手在男人身上推拒。
这下倒是能触碰到实体了。
只可惜南簪的力度,在洛珩玠面前无异于蜉蝣撼树。
听到那糟心的名字,洛珩玠冷笑,长指直接分开花唇,也不顾那穴肉的紧致,直接便是恶狠狠捅进去了两根手指。
“你还主动提他?”
南簪被这一下子弄得惊呼出声,努力放松身体,但是男人的手指存在感实在太强,一下下在穴里抽送,只叫她四肢发软。
“阿簪红杏出了墙,我不与你算账,你却再三提起,该罚。”
他们俩并不算什幺夫妻,就算真与岑修上了床,与他又有什幺关系。
南簪想要反驳,却已经被男人含住了唇瓣,亲的迷迷糊糊。
等那双红肿的唇被放开,已经按捺不住的男人,只草草做了前戏,便已经毛头小子似的,将性器顶在了吐着水的穴口。
食言啦大家,没忍住还是更新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