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杨垂下眼眸,不去看那双眼,手指假意拨弄着镜头,“你过来吧,站在姜楠这里。”他声音不大,还有几分低哑和不好意思。
林境清起身,慢慢悠悠走到姜楠站过的地方,视线一直注视他,周斯杨看着屏幕中间的人,没有看镜头,一直盯着自己,他腿部微微发麻,动了动,又将时不时擡眸瞟她一眼,刚好视线交汇,他根本不敢看,尴尬摸摸鼻梁股。
汗渍在不经意间扫上,又沾染上镜头镜身,糊了那张淡淡微笑的脸,他慌乱一把,四处找纸,“怎幺啦?”
林境清上前一步,周斯杨拿着摄像机略后退一步,“汗擦在镜头上了。”
她从包里翻出纸巾递给他,周斯杨没有接,“不能用这个,得用镜头纸。”
汗液对镜身有腐蚀作用,用清洁液或者镜头纸擦是最保险的,本来这幺一点薄汗也不大要紧,但这不是他的相机,他也赔不起。
周斯杨径直朝自己座位走去,翻出包里随身带着的东西,温柔甜软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你是不是生我气?”
他擦拭镜头的手一顿,没等到人回答,一双纤细的胳膊从腰间圈上来,吓得周斯杨差点将手里的相机摔出去,他身子往前——前面就是桌子,重重磕上,眉头微蹙,他没出声,境清急切的声音响起,又细又甜,“周斯杨,你疼不疼?”
比起这个,她圈上来的双手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按摩,小腹紧缩,颤涌不止,后背是软肉,周身是好闻的气息,后脑勺猛地一麻,悉数热液全部朝下体袭来,翻涌不止,他低头一瞧,现在这个东西有自己的想法,都已经撑起小帐篷了。
林境清的脸贴上他的后背,小手隔着布料揉着他已经硬挺的腹肌,越摸就越硬,她在后面笑得就越开心。他的身体僵硬,呼吸短促,而且越来越烫,林境清松开手,周斯杨松了一口气,这里是教室,天还亮着,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况且老师还在这一层。
紧接着,林境清的手又圈了上来,而这次,她的手正不安分地往下探,周斯杨穿得是一条黑色运动裤,那双白嫩的手游走在他的系带之上,轻轻攀扯着系带,周斯杨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外面是走廊,对面是信息科技楼,如果不是因为考试放假,那个地方看这边一定是无比清晰,他脑子很乱,不知道林境清胆子怎幺那幺大。
此时此刻,小手已经扯开系带,稳稳落在裤裆中间,而那双小手还在不安分地游走抚摸,周斯杨的腿微抖,他从没遇见过这样的人,自然也没想过有一天会在教室做这种事,他闷喘一声,那双手已经握住那支起帐篷的东西,“好大啊。”
周斯杨脑子像被子弹打穿,惊雷劈中,他扯开她的手,林境清没站稳,被他甩得摁在椅子上,腰侧重重磕在桌角,她不悦地皱眉,周斯杨忍下心中难耐,看她小脸疼得皱起,垂下眼眸,“对不起。”
林境清揉了揉腰侧,微笑,轻声说:“采访吧。”
周斯杨眼眸微愣,就让她坐着采访,这一次她没看他,眼睛直视镜头,对于周斯杨提出的问题也竭尽详细地回答,很有耐心,仿佛刚刚——
如果是姜楠一定会炸毛,周斯杨注视镜头里的人,林境清长得好,性格好,学习成绩也好,家世也好,她爸爸还是北市教育局局长,这样好条件的人怎幺会看上他,想到她的举动,不该是这样的,周斯杨十分不解,但如不果不是这样,又该是什幺样,难道是文静恬静安安静静好好学习听父母话的乖女孩,显然林境清不是。
但他凭什幺给她下定义,他只是简单了解过她的家庭,和她相处也只是寥寥几月,而这期间的林境清温和开朗,待人从善如流,对他也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就连他推拒她几次,她也没有生气过,就比如现在,她带着甜甜的笑配合着他,眉眼没有一丝不耐烦,但谁又知道私底下的她这般胆大,她父母知道吗?
她的这些举动,或撩拨或挑逗,却从未对他告白过,可如果不喜欢,又为什幺做这些事情,周斯杨不免耳红,注意力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只注意到那张小嘴开开合合,能瞥见粉嫩的舌头,她拿起旁边的矿泉水,仰头喝了一口,她的脖子纤细,一只手都能握住,而喉骨缓慢滑动着,跟着她的节奏,咕噜咕噜,周斯杨情不自禁咽了一下口水,而下面再次顶了起来。
简直疯了!
林境清喝完水,嘴上沾着湿润,粉嫩湿滑的小舌头轻轻舔过下唇,周斯杨看得眸色暗沉,裤裆那玩意儿越胀越大,整个后背都快烧起来,虽然是炎热的暑天,但这热度只消不减,远远盖过外面的温度。
“周斯杨,你要不要喝水?”她握着她喝过的水,伸到他面前晃了晃,然后她歪着脑袋笑着看他,“嗯?喝不喝?”
而那手刚刚才摸过他的东西,周斯杨呼吸一滞,视线慌乱,落在她腿上,她的裙子其实不长,堪堪到大腿膝盖上面一点,这坐下之后,只会更往上,露出白皙的大腿,乖巧地并拢,另外一只小手正轻轻搭在上边,那条细缝之中又会是什幺呢?
周斯杨差点被自己弄窒息了,回过神来,竟鬼使神差接过她手中的水,悉数喝完。
林境清也微微一怔,随即又笑盈盈瞧着他。
他喝得匆忙,有几滴水已经从嘴角滑下,境清勾唇,猝不及防起身,周斯杨偏头放下水瓶,偏头回过来怼上的是她湿润的唇,还有那滑嫩温热的舌头,她舔了他的嘴角。
准确地说,是舔了他准备擦掉的水渍。
周斯杨眼睛又惊又乱,而境清只是蜻蜓点水一下,就退到座位上,支着脑袋,白皙纤细的腿交叠放松,双眸凝视他。
耳朵都红了,胸口还一起一伏的,视线慌乱,身体略显僵硬,握着膝盖的手紧了紧,这是有多紧张,真可爱。
反观她,欺负了人,倒是神色自然,淡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