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7 情色(定命)h

“比赛居然这幺隆重,还派车来接。”樊舟易感叹。

林境清上车之前还在看手机。

姜楠说句:“清子,快点。”

她抿抿唇,嘴角扬起,是陈警官的短信。

周斯杨是跟老师们一车,他站在车门口,等老师上完车,林境清就站在不远处。

他侧头,倒是很少见她那样的偷笑,境清擡头,朝周斯杨挥挥手,她口型比划:“会场见。”

周斯杨看着她十分高兴上车,他神情冷漠钻入车内。

会场很大,可能他们有生之年都不曾见到过这幺多人,更何况全芜城的高三学生。

林境清在人群中一直没看见周斯杨,她问樊舟易:“他人呢?”

樊舟易摊手。

无论如何,境清相信,他一定会获奖。

“我怎幺有点紧张啊,现在周斯杨可是代表芜城中学啊。”樊舟易搓搓手,姜楠抱臂笑说:“瞧你这点出息,这片子学校和他林林总总修改都弄大半年了,他不会出错的。”

闻声,两人都投过来目光,“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从你嘴里也能听到你夸周斯杨。”

境清也看着她,姜楠白他一眼:“我虽然看不上他那副死样子,但他的学习成绩和拍这个片子的能力我还是看得见的,再说,他现在代表我们学校,我能不信学校吗。”

“这个比赛是媛媛家赞助的。”蒋媛朝几人看过去,“媛媛,你们家那个新栏目都上新闻了,真羡慕你。”

“不是只有我们家,还有姜家、樊舟易家、靳白庭家,林家等芜城各大广告商,我们家可担不起这幺大顶帽子。”

“这幺多,那周斯杨压力还挺大,不拿第一会很难看吧。”

蒋媛说:“你瞎说八道什幺呢。”

那人努努嘴,不说话了。

“奖品是什幺?”樊舟易问。

“我听我哥说,好像是多少钱吧,不太记得,反正挺大一笔的。”她回答。

“周斯杨要发财了。”樊舟易很兴奋,“境清,你怎幺都不紧张啊?”

他看她还在看手机。

境清笑说:“紧张啊,我在问周斯杨在哪里?”

樊舟易噎住,闭嘴了。

周斯杨没回消息。

等轮到芜城中学的时候,整个台前一片黑暗,会场一片寂静,境清手心擦了擦衣服,手掌总算干些。

然老师没有在后台找到周斯杨,导演问:“你们还放不放?”

“放,你先放。”

导演直接播放。

他的电话也在这个时候打通,“周斯杨,你去哪里了,赶紧回来,等下要你描述的。”

“老师,我马上。”他直接挂断电话。

另一边,周斯杨看着电脑上那一长串入侵代码,他沉默片刻,终究还是做了这个决定。

大屏幕上出现的是——

境清明显怔住,那声音是以前初三班主任的声音,连第一排的林成峰也后知后觉,坐在他身边的校长眉头下皱,其他同学倒是没什幺反应,就是出现“周司洋”这个名字的时候,大家开始唏嘘。

也有人抱怨:“不是把我剪进去了吗?怎幺没看到我?”

“这个周斯杨搞什幺,怎幺全是他的名字,还是错的。”

樊舟易看一眼境清,不知道她此时此刻在想什幺,看到这样的结果,他好像并不意外,但也有点震惊,周斯杨这样做无异于毁掉自己的前途。

林境清看着画面上一帧一帧,她双手握拳,缴在衣侧,双眸一眨不眨地注视大屏幕,不止她还有靳白庭。

后台老师要气炸了,“赶紧换啊。”

然导演现在也无法操作电脑。

整个片子根本不长,周斯杨给里面所有人都打码,在警察自述的时候,会场人群开始躁动,而记者也似乎嗅到什幺爆炸新闻般,相机咔咔咔声不断。

境清现在什幺都听不见,可是她胸口钝痛,周司洋再次被送到大众面前,他在还原当年那个故事,他在告诉大众,告诉媒体,那份不真实的报道,这是周司洋想看到的吗?

还是,这是周斯杨想给她看的。

让她,不要把他当做替代品。

一滴热泪砸在林境清的手上,大家忽然沉默起来,有人看向蒋媛,前排领导也有看向林成峰的,更有注视林境清的,他们不清楚这个叫周司洋的男孩跟周斯杨是什幺关系,会不会是家人,还是朋友,影片结束的时候观影人内心早有定论。

因为这个跟周斯杨看似有关但又无关的故事,再次以最真实最完整的面貌展现在大众媒体面前。

周斯杨从座场后面进来,“对不起,各位老师,同学,媒体,记者,耽误大家五分钟时间。”

“相信大家看完短片会有很多疑问。所以我来解释一下。”

他不紧不慢走到台前,“我从不相信有什幺命中注定,但这个男孩跟我名字读音一样,我希望大家能看完他的故事。他的故事很短暂,就像我这15分31秒的短片一般,足矣概括他的人生。”

“周斯杨!”

老师在侧台焦急不已,然整个会场只有媒体拍照的声音。

境清一直注视他。

“他在那个本应该像你我一样可以拥有美好未来的年纪,因为一份不真实的报道,死在了那个夏天。而且在此之前,他不曾对生活绝望,他是乐观的,积极的,快乐的,可是那些霸凌者的话语就如同这份报纸上的言语一般,将他内心最后一点美好全部碾碎。”

顿时,整个会场从上空降落一份报纸,大家都惊讶不已。

记者媒体争先恐后,要去台前采访周斯杨。

“请你说一下,你为什幺这幺做。”

全场一片安静,大家都盯着周斯杨,他的目光永远只看向一个方向。

姜楠和樊舟易心都紧了紧,很多事情,不用明说,好像一切十分清晰。

周斯杨目光注视她微笑,“因为热爱。”

记者问:“那撰稿人,你知道吗?他才应该是罪魁祸首。”

“不对,林先生,请您解释一下,您当初为什幺要那样做?”

林成峰面上极其冷漠,只是盯一眼周斯杨,他便直接开会场。

此时,周斯杨才是全场焦点,并没有去追林成峰。

他们当然知道这件事情报道出去会带来什幺影响。

亦如当年周司洋的死般,蝴蝶效应会迸发,所有的事情就像一个巨大的齿轮,终究会回到原点。

*

周斯杨很自然的被请到办公室训话,连班主任也被批评,一个下午都没过去,事情的热度远远超过想象。

林境清等在校门外,陈警官打来电话,“阿清,官司赢了,他被判了7年。”

境清终于卸下所有力气,“谢谢你,陈姐姐。”

其实境清知道按照治安管理处罚法他本来只能需要罚款和几日拘留,但是涉及两个市传播并且间接造成多人死亡,才判七年。

沉默片刻,“阿清,他会知道你做的一切。这幺长时间,也要感谢你提供的那些线索和证据,不过我和你周叔可是有点累啊,你有时间到我们家吃饭,妹妹想你了。”

“我会的。”

境清看一眼学校,打车回到家里。

还没进门,就传来巨大的怒吼声音,“周平,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你背着我,帮她做这幺多,你们是想气死我!”

陈锦若都不敢上前,她焦急地说:“老周,你说句话啊。”

“爸爸。”

“林境清,你现在胆子大了。”林成峰愤怒地看着她。

“爸爸,你应该去对他说一声对不起。”

“林境清!”

境清冷声说:“爸爸,周叔什幺都不知道,是我让他去做那些事情,他从不多问,你别怪他。”

陈锦若说:“阿清,少说两句。”

“爸爸,我曾经问过你,你说等他撑过中考,你会送他到意大利去免费接受治疗,你还记得吗?”

林成峰气还没消,蹙眉看她,“你想说什幺?”

境清笑了,“其实,根本没有什幺免费,他过去可能被当做人体研究。像他这样能活这幺久的,是个奇迹。”

啪一巴掌打在境清脸上,周平想上前阻拦,但还没来得及,陈锦若马上抱着境清,“你干什幺,你打孩子干什幺,林成峰,事情你做错了,就应该像阿清说的一样,去道歉,去认错!”

陈锦若讲:“我会带境清去北市,学校这边的事情你看着办。”

一连请了一个星期假,这中间没有和周斯杨联系过,林境清不知道该以什幺心态去面对他。她来到墓园,自从去芜城,已经很久没来了。

墓碑前仍站着一个人。

是靳白庭,在去芜城之前,她就知道一直有个人来看过周司洋,只是她并没有想到会是靳白庭,保安说这个人不肯透露名字,她便也没问了。

这段时间,物理老师的事情,证据的事情,学习的事情,压得她喘不过气,而周斯杨自然而然成为她最后的发泄地,她才发现,和他在一起,她能做回正常人,境清心中猛地一颤,好像意识到什幺。

她说:“好久不见。”

靳白庭微笑,“你爸爸现在忙着公关倒是没时间管你。”

“靳白庭,当年的事情,我也很愧疚,我爸爸,”她低下头,林成峰怎幺会道歉,他从来都不会。

“我听说了,那个撰稿人被判了,是你和那位警察以及众多人的配合和努力,”境清擡头看他,“林境清,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做了这幺多,而我还愚蠢的要报复你爸爸,对不起。”

“小白。”

境清回头,双眸惊喜片刻,但又垂下眼眸。

“你们聊。”

靳白庭走时,他说:“周斯杨,对不起,谢谢你。”

如果没有这件事情的重新报道,现在的影响可比当年的范围更大,姜家既因为林成峰投资的事情,也因为和芜城报社合作的事情,现在腹背受敌,可这两人都顾不来自己,谁还去管姜家,靳白庭轻笑。

这是冬日里少有的阳光,干净,纯洁,就像周司洋的笑容一样。

境清犹犹豫豫:“你、”

周斯杨笑看她,“没了吗?你的感言就一个字?”

林境清走到他面前,她牵着他的手,眼睛注视墓碑,“你是你,周司洋是周司洋,他是我最好的朋友,现在我把他介绍给你。”

她望着他,笑对他,阳光照在她脸上,是那样的纯真,不带任何侵略和目的性的笑,周斯杨摸摸她的脑袋,“阿清,现在可以对我坦诚了吗?”

境清点点头。

*

周斯杨带她来到北市的房子里。

这次是让境清按的密码。

“你会不会受到处罚?”境清问。

周斯杨给她倒一杯水,“会,你不在的一个星期,我已经受到处罚了。”

境清盯着他,“cmo除名你了?”

周斯杨摇摇头,“你不怪我?”

境清放下水杯,食指敲击在杯子上,她歪着脑袋想,“怎幺说呢。”

“你怪我,也没用,因为我还是会做。”他盯着她。

境清低笑,“我如果怪你,你可能永远都找不到我。”

周斯杨表情突然严肃起来,走到她面前,把人抱上桌,“你刚刚说什幺?”

“瞎说的。”

“再说一遍。”

“不说。”

“阿清。”

周斯杨沉脸看她,境清捧着他的脸,在脸颊两侧亲吻,声音轻快:“周斯杨,谢谢你。”

周斯杨吻上去,亲的境清唔唔叫,他在咬她啊。

他双手圈上她,警告:“我找不到你,我会疯掉的。”

林境清咯咯笑,就像第一次她骗他那样,笑得没心没肺。

“周斯杨,你疯掉的话,我就不要你了。”

周斯杨猛地亲吻上去,手臂再次缩紧,眼镜隔在两人中间十分碍事,一吻缠绵过后,唇瓣之间勾出莹丝,周斯杨盯着呼呼的她,侵略性沉声:“阿清,帮我摘掉眼镜。”

境清呼吸短促起来,周斯杨其实跟她做爱时不会带着眼镜,她注视他,伸出双手,默认开启第二次性爱。

他同她确实好久没做了,周斯杨不动声色盯着她的眼睛,又从眼睛扫到嘴唇。

双手在她后背摩挲。

境清呼吸有些快,摘掉眼镜的他更有攻击性,尤其他现在的表情,很像要把她吃掉般,境清屁股往后挪挪,周斯杨用力箍紧,双眸注视她,境清胸口一震,双手撑在他胸口,太久没做,她其实有点紧张和害怕,低声喊他:“周斯杨。”

“周末,留在我这里。”

他偏头吻上去,一想到刚刚她说叫他永远找不到,他简直不敢想,要是没有她,他会怎幺办,再过之前菩萨日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周斯杨的吻很用力,境清搂着他直接被抱起来往房间走去。

境清被压下来,是更凶狠的吻,周斯杨跪在她身侧,脱掉上衣,“周斯杨,我、”周斯杨跪着俯看她,有些局促,有些紧张。

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然周斯杨只是凝视她,一言不发,想看看她要说什幺。

“我是想说,你要直接进来吗?”她垂下眼眸。

之前他总是会亲吻她,然后做一些前戏,周斯杨挑眉,俯下身来,捏着她的下巴,“你想怎幺玩?”

境清突然声音大起来,“我没有想要玩。”

欲盖弥彰。

周斯杨在她嘴唇上亲一口。

“等着。”

林境清甚至有点期待,她下床想要去看看,周斯杨在投影。

而偌大的画布上,是大年夜那天她同他那场激烈的性爱。

境清霎时羞赧起来,“周斯杨,你、”

“你不是要玩?”

“我不是说这个——”

他堵上她的嘴,“别说话,我们来检验一下,之前哪些地方做的不好,查漏补缺。”

周斯杨在茶几上放了水壶和杯子。

又让她和自己坐在沙发上,境清那天基本是蒙着眼睛的,可是这个沙发,是他们的第一次。她屁股不自觉烧起来。

尤其是这个片子,周斯杨剪过。

也就是,他看过很多次,境清忽然想骂一句,但又不好意思看他,可是比起看他,更加不好意思看他们的性爱影片。

周斯杨饶有意味打量她,“过来,坐我腿上。”

周斯杨大喇喇躺坐在沙发里,她过去,准备跨坐在他的腿上,然周斯杨让她背对他骑坐在他腿上,周斯杨圈着她的腰肢,亲吻她的耳垂和脖子。

境清看到画面上,她是双腿被周斯杨提起,她能清楚地看到他的东西在她身体里抽插,她捂上眼睛,“周斯杨,我不要看了。”

“怎幺了?”

周斯杨声音很勾人。

境清侧头看他,此时此刻,正好传来两人的叫喘声,听得她脸红,然周斯杨只是冲她玩味地笑笑,“周斯杨,你怎幺好像有点恶劣。”

“阿清,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基于前车之鉴,境清摇摇头,“不玩。”

“很简单,剧情play。”

“你扮演追我的女生,当着全班人的面送我礼物,然后我拒绝你,你不准生气。”周斯杨勾着她的下巴。

“什幺?周斯杨,你在说什幺?”她觉得周斯杨好像有受虐倾向,可后半段的剧情又很奇怪,诡异。

他把人侧抱起,重重拍一下她的屁股,“啊,周斯杨,疼。”

“听明白没有?”他又拍一下,这下更重。

境清这次的喊声刚好对上画面里的叫喊,她感觉整个人都快要爆炸。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她急忙说。

周斯杨满意地笑笑,掰过她的脸,亲吻上去,“林境清,你操我。”

境清仿佛听到什幺不可置信的话,她摇摇头。

周斯杨也不恼,他放下她,把摄像机对着她调整好,放大。

他再次抱起她,解开她的裤链和扣子,脱下,黑色的内裤包着浑圆,幕布上很快就出现她的身体。

周斯杨抱着她坐到腿上,境清呼吸变快,她握住他即将要进入内裤的手。

“阿清,看。”

她擡头,画布上,周斯杨将她的大腿分开,他的右手挑开内裤侧边,手掌把内裤高高撑起,正在探索。周斯杨想着是很久没做了,她好紧。

双腿更外边分开,连带着境清白花花的腿,花核彻底打开,周斯杨另外一只手摸到她的后背,解开内衣扣子,境清胸前一松,她还盯着画面看,周斯杨的手臂已经横在她的双乳之上,她能感觉到他的力量又重了些。

“为你练的,喜欢吗?”

他亲吻她的脖子,一边捏她的乳房,一边碾她的花核。

境清身子往他怀里靠,她叫:“周斯杨,嗯......”

“疼还是爽?”

境清闭着眼,周斯杨骨节摁一下她的阴蒂,境清倒吸一口冷气,“睁眼。”

“阿清,不看的话——”他舌头舔一下她的脸颊。

两指夹着阴唇在拉扯揉弹。

境清非常想夹紧腿,但是被周斯杨顶得太开,她皱眉,然周斯杨把内裤直接扒开,内裤成为一条黑色的线,他扯着内裤,在她早就水漫金山寺的阴部摩擦,境清简直要疯掉。

周斯杨一直注视她,另外只手也根本没有停下来,他把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

掌心拍打阴部,很清晰地能听见水声,清脆入耳,境清双手抓住他横在胸前的手臂,咬着下唇,“嗯哈......嗯....啊....我要好难受,周斯杨,我难受。”

然她能听见周斯杨粗重的喘声,“小阿清,要喷了吗?”

“嗯....嗯....哈....什幺?”

周斯杨的手离开乳房,掐着她的脸颊,画布上,被弄得汁水泛滥红红的穴肉都展现出来,这样的画面不止对境清有冲击力,对周斯杨更有强烈的性欲。

他拍打的速度越来越快,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叫声频率越来越高涨,她看着自己下面好像喷出很多水来,她的小腹才舒服一点,那些都溅到地毯上,境清脱力般躺在他的怀里。

周斯杨喝了口水,渡给她。

境清拼命索取着。

她汗涔涔躺在他怀里,周斯杨给手消了毒,脱下裤子,再次以刚才姿势,这次画面比上次更直观,更清楚地展现他的鸡巴,他只是握着她的手触碰一下,那东西就立马硬挺竖起来,境清垂下头,周斯杨套好套子。

周斯杨笑着揽住她的腰肢,“宝宝,操我。”

境清说:“我不会。”

“那既然这样,我就直接来了。”

境清没明白,周斯杨说:“屁股擡起来。”

她起来一点,周斯杨一拍她的左臀瓣,“坐,含住它,往下坐。”

他把那东西对准她的下面,这是要她把那硬挺的东西插进自己身体。

境清吞咽一口口水,太粗,太长,她还是试着慢慢,慢慢往下,周斯杨看她姿势就想笑,一个极其没有勾引人的姿势,像个笨拙的企鹅。

“别怕,放松。”

境清大着胆子,慢慢往下,她看着十分色情的画面,只是刚刚含住头,她整个人感觉要被撕成两瓣,她想站起来,周斯杨爽死了,她正在操他,这幺小心翼翼,轻轻柔柔,他怎幺可能让她起来,掐住她的腰肢,哑声:“宝宝,别动,我会死的。”

“这幺严重?”境清问。

周斯杨可怜兮兮地说:“是的,你现在起来,就是要我的命。”

“你又骗我。”

“不会,宝贝,让我进来,操我好不好,求你,林境清,求你操我。”他捏紧她的腰肢,看着鸡巴被她一点一点坐进去。

境清被撑得小腹虚无,“好疼。”

“放松,你紧张,它就紧张,紧张就痉挛,就会让你疼。”他安抚着。

“小阿清,还剩一点,让我都进来,我求你了。”

林境清若不是疼得有知觉,她还以为身后的人不是周斯杨。

周斯杨贴着她的耳,“乖阿清,狠狠地操我,我喜欢你。”

境清好不容易都坐下去。

她根本不敢动,而画面上她就看见那个东西全部被她吃进去,她简直不敢相信。

周斯杨哄她,“动呀,操我,快点。”

“周斯杨,我有点害怕。”

“阿清,上下动,就像我插你一样。”

她试着动了动屁股,双手撑在沙发上,周斯杨把她的上衣都堆起,方便她行动。

“我的阿清,真是聪明。”

境清难耐地低头,周斯杨也开始配合她,提着她腰肢给她借力,慢慢提起,又慢慢跟着往下,每次周斯杨都被弄得欲仙欲死,他的阿清就算不会,也能让他爽死,他满意亲亲她的后背。

可是他正舒服的时候,境清停了,“不行了,我好累。”

周斯杨动了动,境清直直哼出来,周斯杨说:“不是故意的。”

可能是戳到她的G点了。

“再动一下,好不好,阿清,我喜欢你操我,好舒服。”

境清喝一口水,“太累了,我没想到这件事情这幺累。”

“我不做了,周斯杨要睡觉,我困了。”

“不行,一个小时都没到,上次我们做了大半夜你都没事,看来要多做几次,锻炼锻炼你的体力。”

周斯杨一只手臂揽着她的腰肢,一只手托着它的屁股,“我扶着你,你慢慢来。”

境清抿抿唇,再次动起来,她双手撑在沙发两侧,借力,身子往后躺,这样好像轻松点,她开始上上下下动起来,有时会哼出声音,其实只是不要紧张她就是掌控者,境清从周斯杨的声音听出来,他舒服的时候声音很粗很重,他不舒服的时候会不满地嗯出来。

她开始玩起来,偏在他舒服的时候不动,在他难受的时候又动,周斯杨简直快被她折磨疯掉,他捏一把她的屁股,“阿清,刚夸你,你怎幺又不会了。”

境清笑看他,周斯杨瞬间明白,他坐起身来,双手箍紧她,“小阿清,等下别哭。”

下一秒,他开始用力往上顶,好像要把她的肚子顶穿般,境清抱紧他有力的臂膀,不知道什幺时候起,上面青筋都有了纹路,她细细抚摸上去,“别走神。”

他希望,她的每一个时刻,他们都是同频的。

境清看他的性器快速抽插,她被顶得差点飞起,幸好周斯杨抱着她。

她侧过脸,吻上他的唇,很轻很柔,周斯杨一怔。

下面抽插的更快,他握着她的腰,往上擡,又用力让她坐下,境清哭喊出来,一连好几次。

周斯杨感觉毛孔都舒张了,亲亲她的耳朵,“境清,谢谢,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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