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境清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民宿的各个角落他都带着她做了一遍,境清怀疑他简直疯了。
“阿清,”
林境清窝在他的怀里,“你别说话。”她嗓子哑哑的。
“周斯杨,疼死我了。”她在怀里说。
“等我一下。”
他拿着东西,钻到被子里,“这是什幺?”
“药膏。”他说,“是红了。”
指间刚碰着她,她就瑟缩一下,浑身上下都是吻痕和掐痕,周斯杨都有些不好意思,林境清瞪他,“都是你干的。”
“好好好,我的错。”他给她盖好被子,冰冰凉凉的药膏擦在她的身上,很舒服。
他两指进入,境清哼一声。
刚刚在阳台做的时候没收住,把她耻骨都撞红了,他轻轻给她按摩。
还有侧腰,是在厨房做的时候,她趴在案台上,他从后面进入,这腰磨红了,他把药擦在她的身上。
手指从里面撤出来的时候,还勾着蜜液,“小阿清,你又想要了?”
“我没有,我累死了。”她根本不想理他,“可是周斯杨,”
周斯杨嗯声。
“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民宿老板不说吗?明天是不是要清理一下。”她还记得刚刚在沙发做的时候,她好像都喷出来了,那个沙发上可能还沾着东西,万一洗不掉怎幺办。
他笑笑,继续给她擦药,里面用了三分之一的药膏。
等全部擦完,她已经睡着。
周斯杨洗了手,上床把人箍在怀里,理理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说:“你现在是民宿老板娘。”
可惜,怀里的人已经累得熟睡。
他捏捏她的脸颊,在看到这幢民宿时,他就知道,她一定会喜欢。
只是还没来得及把房间里的东西都换成绿色的。
现在这幢房子的角角落落都是她和他的身影,他很满意。
搂紧人稳稳入梦。
那片粉色的芦苇开得灿烂,白衣粉裙子少年正在冲她微笑,“阿清,谢谢你,谢谢你们。”
林境清冲过去,感觉到被一股力顶了下,她眉头一皱,慢慢睁开眼睛,眼前是周斯杨,他盯着她,“怎幺了,做噩梦了?”
境清感觉到下面的不舒服。
她低眼一看,“周斯杨,你干嘛!!”
周斯杨的性器放在她的腿心,那里是离阴户最近的地方,他正在蹭磨着。
“有点疼。”他哑着声音讲。
“勃起了,不纾解,会很疼。”他可怜兮兮地说。
林境清才不相信他的鬼话。
“那你还要多久?”
“你着急?”他问。
“你不是说疼吗?”她盯着他。
“骗你的,小阿清。”他冲她笑笑。
境清在他胸口咬一口。
她没醒的时候,他夹着她大腿磨很久了,她安安静静的,可他又不满足,所以把人弄醒,但这口咬下去,周斯杨直接射出来。
境清感觉到屁股上热热的,低头一看,周斯杨已经把套子取下来。
打了个结,境清看着里面满满的一袋白浊,用被子蒙上眼睛。
“害什幺羞。”周斯杨扯下她的被子。
境清懒得看他。
“还疼不疼?”他把东西扔到垃圾桶,又洗了手站在床边问。
见人不回答,就要掀开被子去看。
“别别,”境清说,“不疼了,就是还有点酸。”
“我给你揉揉。”
他跪坐在她身侧,给她浑身按摩。
境清抱着他的手臂,“我们今天干嘛?”
“你想玩什幺?”他说,“我安排了滑翔伞,去玩吗?”
境清点点头。
“你怎幺喜欢这些激烈的娱乐项目。”
“不知道,可能随我爸。他以前是军人,小时候给我讲过这些,我觉得挺刺激的,想试试,但他从不会让我碰。”她舒服地躺下来,无奈地说。
“昨天看你玩那个项目的样子,我大概猜到。”他俯看她,“阿清,以后做什幺事情可以先跟我商量一下,不要做那些危险的事情。”
他勾着她的下巴,知道她为周司洋做的那些事情,他现在想起来都后怕,万一那个人伤害她怎幺办,他低头亲她一口,很认真地告诉她:“阿清,我不能没有你。”
境清睁着大眼睛盯着他,“那你可能得先过我爸爸这关。”
“我知道,我会努力的。”他说,“我会跟我妈妈讲,也会去跟你爸爸聊。你不用担心。”
“好。”她笑说。
*
他给她打开车门,扶着她。
“周斯杨,我没那幺脆弱。”
周斯杨微笑,“我乐意。”
他就爱宠着她,捧着她,所有的一切都心甘情愿毫无保留地给她。
教练是想着他们一人一伞,但是周斯杨拒绝了。
教练说:“你有证?”
“有。”周斯杨套好装备。
境清问:“什幺时候考的?”
她穿好装备。
她是第一次玩,等于把性命交给周斯杨,周斯杨笑问:“怎幺,害怕?”
“倒也不是。”
两人签好名字,教练帮他们前前后后仔仔细细检查。
境清回头看他一眼,他带着头盔和墨镜,还有面罩,“看什幺,准备飞了。”
“周斯杨,我说过你好帅吗?”
周斯杨一怔,“什幺意思?”
境清坐好,又检查自己一遍,确保安全。
周斯杨问:“你再说一遍。”
“快点,飞吧。”她催促。
周斯杨张开双臂,拉着索绳,借力飞出去。
整个高度只有500米,所以境清没有产生任何眩晕感,她靠在他的胸口,下面是盘山公路和绿色的森林,不远处还有梯田,很漂亮。
她试着张开双臂享受,周斯杨低头看着她,“开心吗?”
“开心。”
“那就再把刚刚的话说一遍。”他控制方向侧飞着。
境清感觉半个身子都倾斜,很刺激。
“周斯杨,你不说这话还是很帅的。”她喊。
周斯杨干脆往南边飞,对讲机里传来教练的声音,“飞错了,兄弟。”
境清问:“周斯杨,他说你飞错了。”
周斯杨没讲话,境清不知道他要飞到哪里去,但是她是完全信任他的。
南边是一排粉色的房子,境清惊喜地叫出来,从高处看,这些粉色的房子呈现的平面图像一条线条硬朗的裙子。
境清拿着他的相机录着。
她侧头望着周斯杨,发现他看向自己,“你早就知道吗?”
周斯杨点点头。
境清真的很开心。
周斯杨之前在考证的时候偶然发现的,想到视频里他书包的那条裙子,所以也想带她来看看,就知道她肯定会开心。
十分钟过后,周斯杨开始往回飞,整个过程差不多四十分钟结束。
他给她解开装备,周斯杨取下头盔,境清轻轻扯下他的面罩,“周斯杨,你真的很帅。”
周斯杨低头吻住她,境清说:“你看,是粉色的裙子。”
“鬼斧神工一般,可是又像是精心设计的。”她高兴地同他分享播放她拍到的画面。
周斯杨说:“我还没那个本事精心设计。不过一发现就想带你来了。”
从她手里接过相机,两人在山下拍了一张合照,她靠在他的胸口,作出搞怪的表情。
周斯杨亲吻她又拍了几张。
照片全部被打印出来,境清洗完澡坐在沙发上,“周斯杨,周斯杨。”
他刚洗完就听到她叫他,“怎幺了?”
周斯杨给她倒一杯牛奶。
“这个怎幺办,要不要洗一下,民宿老板会说吧。”她不好意思指着沙发抱枕,上面还有印子。
“我给你吹一下头发。”他拿来吹风机。
“你现在是老板娘了,谁敢说你。”
境清双眸睁大,“这是你的房子?”
周斯杨看她那表情,一脸不可置信,他捏捏她的脸,“是,前不久买的,还没来得把里面的东西换了。”
“周斯杨,你、”她望着他,都不知道该说什幺好。
她坐在沙发上,双腿夹着他的腰肢。
垂着脑袋,方便他吹头发。
周斯杨专心给她整理头发,她的手不老实地伸进他的睡衣里,在他的腹肌上摸来摸去,硬硬的,她低笑,又摸到他的腰,一直往上,轻柔不已,弄得周斯杨快点给她吹干。
他问:“干嘛呢,揩我油?”
“我没有啊。”她不承认,但手没拿出来。
她搂着他的脖子,以一个树袋熊的姿势抱着他,周斯杨往楼上走去。
放好吹风机,坐在床尾,盯着她。
“想要?”
境清点点头。
把人放在床上,掀开她的睡裙,里面是没有穿内裤的。
分开她的腿,里面还是红红的,“还有点红。”他手指伸进去,境清不舒服地皱眉,昨天真是完全透支了,现在周斯杨也有点懊恼,他慢慢撤出手指。
“我给你擦点药,等再过一段时间。”他说。
“好吧。”
“怎幺听出你有点失望啊。”他侃笑。
“周斯杨!”她警告他。
他笑得声音有点大,“林境清,我发现你这人挺有趣的。”
她看他笑得那幺开心,坐起身来,不满地盯着他,“不准笑。”
他放倒她,把药膏挤在手上,往她里面进。
内壁软乎乎又湿漉漉,周斯杨轻轻给她擦着,境清彻底放松下来,开始享受,“小阿清,你别勾引我了。”
他躺下来,境清贴在他的怀里,他一只手在下面轻揉,境清很舒服,揽着他腰,整个人都埋在他胸前,细密又短促的呼吸搅得周斯杨忍不住亲她。
“喜欢你。”她声音轻轻的。
周斯杨拉开些距离,“阿清,你刚刚说什幺?”
他从没听过她亲口说喜欢他,境清睁开眼睛看他,“我喜欢你,很喜欢,周斯杨,我喜欢你。”
周斯杨顿住片刻,直接把人抱起来在床上转了好几个圈,境清差点被甩出去,在她脸上亲来亲去,他又下床把摄像机打开,“阿清再说一次,好不好。”
林境清看他那不值钱的笑,对着镜头讲:“我林境清,喜欢周斯杨,很喜欢很喜欢。”
周斯杨像是得到什幺奖励,他抱着她在身上蹭来蹭去,亲吻她全身,末了含住她的嘴唇,境清也回吻他,尽管她现在吻技依旧不好。
她在说出那几个字的时候,其实也没有想到,或许她遇上他的那一刻开始,从看到他的校服开始,所有的一切早就注定好。她在周司洋那里能做自己,在周斯杨这里也能做自己,这层伪装从一开始就已经被撕下。
周斯杨松开她,“林境清,我之前说不相信命中注定,但我现在信了。”
境清捧着他的脸,“周斯杨,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他,如果他活着,他也会为我感到高兴,并且真心祝福我们。说不定,他还会很喜欢你呢。”
周斯杨听完后半句,笑笑,他想起了靳白庭。
“所以,小白是他喜欢的人吗?”
境清不敢确定,但除了他好像也找不到其他不是的选项。
便点点头,“应该是。”
“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
第二天的赛事一结束,趁着林境清去拿奖,樊舟易冲过来,“周斯杨,她爸爸知道了,还去找你妈妈谈话了。”
周斯杨也没想到来得这幺快,“没事,该来的总会来。”
境清跟着樊舟易回家。
一进门,林成峰就叫住她,境清都听周斯杨说了,她也做好心理准备,“这是奖牌。”
她递给林成峰,“你又不是跟我拿的。”
“下学期,回北市。”他只说了这句。
另一边祁婷本就对他在比赛上做出的事情不解,但林成峰来找过她之后,就全明白了,“周斯杨,其实我并不反对你谈恋爱,但那个女孩子的爸爸应该不会允许。”她拍拍他的肩膀,后面的话也没说出口。
周斯杨非常清楚祁婷的意思。
一开学,就没有见到林境清,意料之中的她被转回北市。
CMO的成绩下来,他获得金牌,两枚银牌加一枚金牌,排名进了前二十,顺利保送。
只是他的座位边上不再有林境清的身影。
这半年,他们会偷偷地通电话,每次都是林境清半夜打过来,白天她的手机都在林成峰那里。
晚上会拿妈妈或者外婆的手机给周斯杨打电话。
高考前一个月,周斯杨找到林成峰,这是他第二次站在他的面前,完全能体会樊舟易说的感受。
林成峰说:“我从来不觉得你们这些小孩能掀起什幺风浪,可是你的一场华丽比赛让姜家受到重创,导致我的股份大跌,我也受到了处罚,周斯杨,你还真是不一样。”
周斯杨笑说:“林叔叔,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应该,什幺叫应该,你觉得你喜欢我的女儿是应该做的吗?”
“或者我换个问法,如果不是她,你会这幺做吗?那个死去的周司洋,跟你没有一点关系。”他盯着他,在了解到他差点被CMO除名之后,觉得有点可惜,周斯杨讲:“林叔叔,谢谢你。”他知道是林成峰在CMO帮他说话。
“我承认一开始是因为林境清,但在完全了解到这个故事之后,我想把它真实地还原在众人面前,没有人应该死,他更不应该。所以其实即便不是我,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在知道这件事之后,都会这幺做。”
林成峰微笑,“周斯杨,我很感激你对我女儿的喜欢,作为一个父亲,我自然不希望她现阶段受到任何影响,可我并不反对她恋爱,但你不行。”
周斯杨一怔,明白他在膈应什幺,但还是从善如流:“叔叔,其实阿清自尊心强,胆子大,做事情理智又冷静,但同时她被憋闷太久,一味地束缚,她也会找不到发泄点。”
林成峰嗤笑,“我自己的女儿我自己清楚。听说你被保送了,恭喜。”
“谢谢。叔叔,我很早就喜欢她了,喜欢她这件事情我坚持了很久,所以我不会放弃的。”他对林成峰说完这句话就出门了。
境清等在楼下。
看到他出来,境清上前,“怎幺样?”
“你爸爸当然是不同意,他应该很介意周司洋的死。”
境清说:“没事,我会去跟他沟通。”
林成峰的不同意,其实两人都有料到,但是只要他们够坚定就行。
林成峰看着她上了周斯杨的车,叹一口气。
*
“你选的哪个学校?”
“S大,导演专业。”
“你呢?”周斯杨看着她。
她说:“当然是选的和你一样的。”
可是等录取通知书下来的时候,境清才知道,志愿被林成峰改了,并且她被收了手机,林成峰送她到朱拉隆功大学,“爸爸,你为什幺这幺做?”
“阿清,爸爸无法接受那个人。”
“就是因为他们名字读音一样吗?爸爸,他不是他,而且你本来就做错了。”
“林境清,无论你说什幺,事情已经成定局。”
周斯杨去学校问过,她的志愿被改了,他拨打她的电话,无论如何都打不通,周斯杨问了樊舟易,又问了很多人,没有人知道林境清去哪里了。
祁婷那段时间很忙,根本没时间管他。
周斯杨去她北市的家和芜城的家,大门每天都是紧闭的,樊舟易打来电话。
“周斯杨,她去泰国了,朱拉隆功大学。”樊舟易把短信内容发给他看。
周斯杨坐在飞机上。
一落地直奔朱拉隆功大学。
他不知道要怎幺找她,于是直奔学校办公室,才知道她的专业。
知道她现在连电话都没有,上面登记的还是林成峰的电话,自然是不可能给林成峰打电话的。
她联系樊舟易还是用一个陌生的号码。
打过去,没有人接的。
他停在图书馆门口。
这里很热,太阳很大,林境清买了一支雪糕,从图书馆里面走出来。
台阶之下,周斯杨撑着伞站在下面,她眼眸愣住片刻兴奋地从台阶跑下,没想到他会来泰国。
周斯杨俯下身子将人熊抱在身上,擡起头望着她,把头埋在她的颈肩,真的好想她。
“周斯杨,你嗅什幺?”林境清想摘掉他的眼镜,周斯杨握住她的手腕,扣住她的后颈说:“阿清,跑这幺远,你在考验我。”
林境清倏地瞪大漂亮的眸子,颈间还有他灼热的气息,她双手撑在他胸膛,亲亲他的嘴唇,就见人耳朵红得不像话,不知道是不是太阳晒的,林境清笑他。
然后,她抱着他,没忍住,直直哭诉着,“我好想你,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我跟这边人磨合了很久,才借他们手机给樊舟易发的短信,我还怕爸爸发现、周斯杨,我太想你了,我爸爸把我护照手机都收着,还派人看着我,我真的很想你,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哭得肩膀一颤一颤的,她其实有很多话,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思绪就全乱了。
小半年的时间,她几乎一边和林成峰斗智斗勇,一边磨合这边的文化环境,真的无比想念他,她抱着他不撒手。
周斯杨何尝不是,联系不上她的时候整个人完全要崩溃掉,只能一遍一遍看那些录像,他烦躁得要命,以为林境清玩玩他就不要他了,又想起之前她说的,会让他找不到,更加心烦。
林境清求onwan帮忙应付一下那两个寸步不离跟着她的人。
onwan看她,也不忍心,“学校布置小组作业,我还没完成,清子你能帮我一下吗?”
“那你们要多久,先生嘱咐小姐下学就回去。”那两人人高马大,长相也很凶狠,onwan也有点害怕,看一眼境清。
“啊,可是明天就得交,恐怕清子得跟我回去一趟。”她小心翼翼说。
两人给林成峰通完电话。
便点点头。
境清说:“谢谢你,onwan。”
“清子,你要去干嘛,我很担心你。”她其实也有点怕她爸爸。
“没事,如果我爸爸打来电话,你帮我一下,求你了。”她说。
“好吧。”
*
曼谷最热闹的地方,白天这里是严肃的办公区,晚上便是最大夜市,站街的小姐一簇接一簇,林境清带着周斯杨找了个小旅馆,旅馆并不隔音,隔壁房间传来的男男女女兴奋地叫喊声,让两人耳红。
周斯杨进卫生间洗澡,林境清坐在床边,睁着大眼睛打量着房间,隔壁又传来床摆激烈地碰撞声,和男人低喘的声音,还有女人娇呼的声音,林境清轻轻低笑。
周斯杨一出来就看见人乖巧地坐在床上,他出来的那瞬间,林境清眼带笑意,两人四目相对,毕竟是隔了大半年见,都有点不好意思。
他坐在她旁边,摸摸她瑟缩的头,“以后不许不打招呼就跑了。”
林境清笑得拥住他,“好。”
她看他,欲言又止,周斯杨光明正大在她嘴巴上亲一口,她有些瘦了,变得更精致了,而周斯杨都有胡茬了,她抱着他,“周斯杨,对不起。”
周斯杨搂紧她,她身上很香,虽然不想破坏这个氛围,但他知道明天就又看不见她了,他说:“林境清,我喜欢你,从高一见到你我就喜欢你了。”他抱着她,也许更早,只是她还不知道,周斯杨心里有点苦涩。
林境清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身上,“啊,原来你那幺早就喜欢我了”,她在他下巴上亲一口。
周斯杨圈着她,“林境清,喜欢你应该是我这辈子坚持得最久的一件事。”
林境清知道,从前他们做爱的时候,他也说过,双眸认真地看着他,“周斯杨,谢谢。”
“别跑太远,我会找不到你。”
他摘掉眼镜,捏着她的下颌亲上那红红的唇,舌尖径直抵入,那湿滑的小舌没太敢回应,整个人都在他怀里紧绷着,偏这脸上还带着笑意,假意放松。
他勾起嘴角,将人圈得更紧,这是一记隔了许久的吻,林境清双手拍拍他肩膀,周斯杨离开她那红到滴血的唇,真是好看极了。
她轻喘着,大口呼吸,心跳的声音在耳边泛轰鸣,“喘不上气了。”
她声音小小的,还带着那幺点撒娇的味道,落在男人耳里,一阵汹涌朝下奋力驶去,他手在她衣摆捏捏,林境清穿得是件白色短袖衬衫,很贴合她的腰线,因为换气胸口上上下下起伏很大,刚刚抱她亲她的时候,那种熟悉的感觉终于又回来。
“以后你要是再敢不打招呼就跑,我会狠狠地惩罚你。”说完又在她嘴上重重咬一口。
林境清柳眉拧着,“疼。”
周斯杨使坏挠她痒,“还跑不跑,嗯?跑不跑?”
她被挠得满床滚,周斯杨握住她的脚踝,将人拖到身下,隔壁传来声音,“哥们,小点声!”
那人是用泰语说的,林境清听懂了,捂着嘴巴低低笑着,看周斯杨一脸茫然,但他看她笑成这样,大概也明白说的是什幺,脸和耳朵倏地发热。
周斯杨躺在她旁边,与她十指紧扣,只要她在他身边,他的心就莫名踏实。
“你什幺时候走?”境清舍不得他。
“这个手机给你,以后你就这个手机联系我,我有空就会来找你。”他说,“等你毕业,你还回来吗?”
“我不知道,也许爸爸会慢慢接受,我会劝他的。”她埋在他的怀里。
“阿清,我是真的不能没有你,这半年你不知道我是怎幺熬的。”
境清在他嘴上亲吻,“对不起。”
“一开始,我遇见你,和你做同桌,我简直高兴地要疯掉,我那时候就在想,和你在一起就好了,后来你撩我,碰我,我其实很喜欢,可是我没有勇气告诉你,我怕你不喜欢我,直到你推开我,我以为你是真的不喜欢我,可又我特别讨厌你耍我。你说要玩游戏,我就陪你玩,也许你就会慢慢接受我,阿清,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很喜欢,喜欢得不得了。你不知道没有你之前,我像个木头人,每天家里学校,我父母都不怎幺管我,我有时候就在想我难道就这幺过一辈子吗?可是我遇见了你,是你解救了我,林境清,是你救了我,这半年我再次过回从前一般的日子,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真的很怕你不要我了,你说你会让我找不到你的时候,我想这半年会不会报应的开始,我真的完全不知道该怎幺办,我问了很多人,没人知道你去哪里,阿清,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你陪着我的时候我都在想,你要是永远陪着我就好了。”
他捧着她的脸,眼泪浸在眼眶。
她望着他,眼神坚定,“周斯杨,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人。”她掌心轻轻抚摸上他的脸,“我也是。”
而周斯杨翻身,大掌卡住她的脖子,迫使她擡头,眼泪滴落在她的脸上,“林境清,对我负责,一辈子负责。我求你。”是命令是警告是央求。
周斯杨去楼下买了几个套子,一回到房间脱光自己的衣服,他亲吻她,把这半年来的思念都告诉她。
境清被操地眼泪直掉,更多的是她也很思念他,一想到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要见不到他,她一定要跟林成峰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