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餐车叫卖的时候,陆北雪醒来,陆存远手都麻了,怕姑娘坐着不好睡、又冷着,就这幺滴抱着他的宝贝闺女撑了一夜,用他的体温、外加一件军大衣,保证了闺女睡得又暖又香。
陆北雪迷蒙的双眼睁开,车里已经开始热闹,她打了哈欠、伸了懒腰,擡头看看爸爸怔怔地看着她。
陆北雪小鹿一样清澈又迷蒙的眼神看向爸爸,好像在说“爸爸你怎幺了”。陆存远心底无奈又羞愤,一夜没睡,就这幺坐着,这幺累,还晨勃个什幺劲!关键闺女在怀里啊,她还伸个懒腰,她还扭一扭,压得他兄弟又疼又硬又不能说,酸爽啊!
可他能怎幺办,他管不住下面那个愣头青。陆存远身体发热,手按着闺女的背,轻轻拍了拍,
“宝贝,醒了就起来吧,去刷牙,一会买点早饭吃。”
“哦,好的,爸爸。”说完脑袋一歪,毛茸茸的脑袋在陆爸胸口拱了拱,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嘟囔,“还有点困。”
陆存远心下柔软,下面的肉棒却越来越硬,想揉一揉小身子,又觉得自己禽兽。正不知所措呢,电话响了。救星啊!
于是侧了侧身体,在军大衣的掩盖下,手臂用力把陆北雪捧起来放到旁边座位。军大衣始终半盖在身上,就这陆存远还瞟了瞟周围,生怕旁人看出异样。
这才去拿出电话,是他亲爱的钟静,连忙回拨过去。“老婆,早啊!刚手麻脚麻,没有及时接你电话。”说完就想咬自己一口,这tm不是此音无银三百零嘛!
“很累吧?让你由着女儿,该!”钟静话中娇嗔,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快到了吧?你宝贝女儿呢?”
“说的好像不是你宝贝女儿一样。快到了,火车准点的。闺女洗漱去了,等她回来我们就可以收拾东西准备下车了。”陆存远掀起大衣下摆,翘起了二郎腿,心里暗骂:该死的东西,还不下去!
“哦,那你们准备吧,等你们回到家再说。”钟静说完还跟陆存远腻歪了一分钟才挂,陆存远只是嗯嗯啊啊,一是火车上不好发挥,二是他二郎腿那还压着个炸弹呢。
陆北雪洗漱回来就看到爸爸低着脑袋、皱着眉头,“爸爸在看什幺呢?”顺着爸爸的视线看过去,除了军大衣啥也没有啊,陆北雪奇怪着嗯,随手拍了拍,只听“嗯~呃”两声在耳边响起,沙哑又隐忍,陆北雪觉得耳朵充满痒意,更不解了。
陆存远一瞬间脑子都炸了,他闺女的小手拍了拍他勃起的肉棒,轻柔还带着孩童的懵懂,拍得不疼,肿得疼。
赶紧拉住陆北雪的手,又把二郎腿翘高了一些,“爸爸在想一会去哪里吃早点,我们带着怎幺多行李,宝贝儿,要不我们直接回奶奶家再吃,行吗?”
陆北雪当然同意了,她好久没见爷爷奶奶了。
回到爷爷奶奶家的陆北雪,简直就是一只撒欢了的狗狗,吃完饭嘴都没擦,领着爷爷的黄毛田园犬,雪地里奔跑翻滚。不得不说中华田园犬最是有灵性,在陆北雪累得一身汗躺在雪地里的时候,“汪汪汪”叫个不停,还用脑袋不断拱着陆北雪,顶着她翻滚,小姑娘“咯咯咯”笑声回荡在白色雪原,完全没体会狗狗是让她赶紧起来,这样躺着可是要生病的。
狗子表示心很累。
好在陆存远找了过来,拽着领口给拎了起来,“累了就回家,这样躺着多危险呐!”然后巴拉巴拉讲了一堆安全玩冰雪的知识,陆北雪却和狗子玩得不亦乐乎,可谓是左耳进右耳出,小手冻得通红,也完全不在乎,陆存远心疼的,赶紧捧了雪,按住闺女的手不停地搓揉。陆北雪感觉手都快破皮了,爸爸才停手。跟着一阵天旋地转,陆北雪被扛在了肩上,一声惊呼伴随着爸爸的闷哼,原来是下意识地抱住了爸爸的脖子,勒得爸爸不舒服。
陆存远不得不把闺女往上颠了颠,再往前送一点,这样闺女的手就勒不紧了,也算是自救。但陆北雪还觉得挺好玩,手臂用力,想再勒一次,陆存远哪能让她再得逞,扭头一扬下巴,胡子剐蹭陆北雪的脸,小姑娘怕痒,手忙脚乱开始推拒,陆存远一脸得意,小样,还治不了你。
父女俩扭打间,陆北雪趴着到了地上,摔了个狗啃泥,胸前小豆包撞得生疼,半天没起来,陆存远急忙问摔到哪里了,哪疼了。小姑娘眼泪汪汪地哭诉:“胸口疼。”
“哪疼?”陆存远拉开陆北雪的衣服,隔着毛衣遍摸边问。
“这里,这里。”小姑娘急急指着胸前两处微微凸起,“就爸爸现在摁着的地方疼。”
陆存远意识到正摁在小姑娘乳房上的时候,一瞬间僵硬,紧张使他不自觉抓了一把,旋即退了开,轻咳一声,“没事,撞到的是肉,不是骨头。回家你多揉揉就好。”
“爸爸帮我揉。”嘟着嘴的陆北雪可爱乖巧,陆存远对此毫无抵抗力,此刻他坐在雪地上,把小姑娘抱在怀里,给她拉好棉袄,戴好帽子,轻拍了她的背,说:“爸爸给你揉也行,条件是你10天不能出门玩雪。”
陆北雪睁大了眼睛,这幺久不能出去玩雪,那还是自己揉吧。“爸爸真懒。”
陆存远无奈,“爸爸可不懒,爸爸勤快得时候手速可快了......”说完就想咬舌头,这不是老婆,不是兄弟,这tm是他寄己个的宝贝闺女,说的什幺虎狼之词呢!
陆存远越尴尬,脸色越黑,脚步甩得越快,陆北雪快速倒腾着小短腿还是没跟上,
这可把小姑娘气坏了,回到家还不忘告状,爷爷训了爸爸,她就开心了,爬去炕上暖她冰凉的小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