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漆黑,姚获年面无表情的穿过客厅,一把拉开了窗帘,顿时,明亮的灯光让客厅里的景色一览无余。
很难想象,这样薄的窗帘却将灯光遮掩的如此密不透风。
沙发上躺着一个赤裸的女人,此刻,如瀑的长发半遮半掩,双腿交叉,身体有些不安的蜷缩,姚获年能看到,对方的手正在难耐的抓握。
她挑了挑眉,走到沙发旁站定,视线下,女人的身体开始颤动。
“姐。”
她开口叫道。
姚获年知道对方不会回应,那也就代表,对方今晚都不打算睁开眼,也无所谓,但半夜起床还收不到回应的感觉并不美妙。
她太过直接的拨开女人的发,露出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那脸上如今汗涔涔的,不知在她醒过来之前又忍耐了多久。
随口啧了一声,姚获年颇强硬的将手指插进对方口中,紧闭的牙关被她轻易扣开,湿热的口腔,滑嫩的舌头,人类的脆弱器官在她手下如普通玩具,被随意的捏抓拨起,女人的涎水顺着唇角滑落,逐渐狼狈。
似是腻了,几分钟后她抽出手指,在对方的身体上随意抹了两把,将液体蹭掉,她视线逡巡,不太想让手指继续湿润,所以明明看到女人身下水色微微,也不去管。
姚获年捏起对方颇有些分量的胸乳,滑腻又柔软的手感极好,但她抓了两下又觉得累,不想做这体力活,便只是曲起手指,弹起那顶上的红色,坚韧的,摇摆的,乳头在她手下变得越来越大,又越来越红,让她心情都看的好了起来。
心情好了,她便耐心的捏一捏,偶尔用力的掐一把,女人的声音便漏出来一点,她笑一笑,突兀的抽了一记对方下体。
女人猝不及防的出了声,曲腿翻身,似要背对着她,转到一半被姚获年拉住,又翻了回来。
对女人这样的反应不太满意,姚获年扯开对方的腿,任由对方下体张开,闪亮亮的花户露在外面,在她颇为仔细的视线下翕动,她看了一会儿,那水儿更多了些,便又伸手打。
女人的手抓握了一下,腿在姚获年身边,便没敢动作,只是随着动作抽动了一下。
似是有趣,姚获年也不去抚弄了,对着那水波荡漾的地方轻拍,间或使一重力,水儿潺潺,下边皮肤娇嫩,逐渐红了。
看着小小阴蒂逐渐冒头,姚获年有些愉快,伸手轻弹,女人却反应剧烈,连腿都要收回去,被姚获年一手抓住。
她一强硬,女人便半点反抗也不敢,乖顺的被她抽打下身,只胸口起伏大了些,似在忍耐。
姚获年对她的反应习以为常,并不觉得怎样,继续饶有趣味的拍打,偶有一下重了,水声溅起,脸颊处有些微凉,姚获年脸上一下失了表情,没了兴致。
一手抓着胸乳,用力一捏,另一只手搓过下身,滑的叫人捏不住,姚获年便重重打了一下,女人身体弓起。水声和着肉体声,催着姚获年抚弄花户,不过用力施为了两三下,女人下面便开始缩紧,姚获年手指跟上,抵在那收缩的小洞前。
数秒后,女人身体舒展,姚获年便扔开女人的腿,嫌弃的抽了两张纸擦拭手指,上面依稀可见被水液浸泡的褶皱。
事情结束了,姚获年心情却又不太好了,她将纸团扔进垃圾桶,特意凑到女人面前哼了一声,语气不满,临走时将纸包扔到沙发上,砸落在女人胸腹,纸包滚落,她也啪的一声关上了门,再没看一眼。
落下的纸包却被一只手抓住,女人的手修长,宽大,比起刚刚在身上任意施为的姚获年要显得有力量的多。
女人轻轻的喘起来,明明已经没有人在作弄她的身体,她却比刚才更加投入,喘息渐深。
手指游过唇齿,她便探出舌头暧昧的舔,手指探进齿关,她便克制不住的深深咬下,白色的牙痕烙在指尖,继续下游,揉过胸,碾过乳,停在花户上,女人的喘息开始散乱。
她比姚获年要粗暴的多,对那湿淋淋的花朵没半分怜惜,只求着快慰,记忆着方才被抽打的疼痛和快乐,狠狠地抚弄着。
很快,女人再一次绷紧了身体,放松时双腿大开,无力的垂落,沙发上湿痕蔓延,已是一片狼藉。
待呼吸稍有平缓,女人擡起手落在赤裸的身体上,仍旧暧昧的划过,却终究无力的离开了。
姚获年留在身体上的感觉随着自渎被覆盖,手落到身上,就像那纸包,再掀不起一丝波澜。
长叹一声,女人抽出纸张开始清理身体,或许洗个澡要更好,但她一点也不想姚获年知道,就只是匆匆处理过,收拾了沙发上盖着的垫子,准备明天扔掉。
微弱的月光,强盛的灯光从窗户穿过,照在女人赤裸的身体上,她看着灰尘在那光里盘旋,眉头紧锁。
半晌,忍耐的神色从她脸上褪去,她轻手轻脚的从沙发上起来,赤着脚靠近刚刚发出声响的卧门,无声息的溜了进去,透着凉意的身子没敢进被窝,便只是轻轻的躺在了姚获年身侧,身体朝上,规规矩矩,甚至没有看姚获年一眼,便要合眼入睡。
不想带着体温的薄薄被子落在她身上,姚获年手也伸来,脚也伸来,讲她锁在了怀里,原本笔直躺着的人窝在了姚获年怀里。
女人没敢碰她,只能用力的合上眼,告诫自己该睡觉了,可那一片漆黑里,又亮起些没人能见的红来。
翌日清早,姚获年意外的起了个大早,成了家里第一个起床的人,她收拾好衣服,站在床前看着熟睡的女人,薄薄的被子不曾将她全部覆盖,丰满的胸乳挤出沟壑漏了大半在外面,姚获年掀开碍眼的被子,把人一翻就开始打屁股。
“快起床,姚奉年!我马上要迟到了!”
此话一出,效果堪比晴天霹雳,姚奉年几乎从床上蹦下来:“迟到?怎幺会?什幺时间了?”
姚获年翻过手腕,古老的指针款式让姚奉年多看了两秒辨认:“还有二十分钟,没问题没问题的。”
不知她在安慰谁,说了好几遍,见姚奉年转脚就要走,姚获年一指旁边,是姚奉年的衣服。
赤裸的人这才意识到了什幺,看了眼姚获年,对方平静的望回来,她便忙不迭的去穿,顾不得上脸的热意。
在姚获年的房间里让姚获年避开,哪怕是姚奉年失了智也说不出口。
跟悠哉的姚获年的早起相比,姚奉年就像一阵转起的风暴,当她把家里转过两圈后,一切也就准备好了。
她拎着两人的大包小包,终于抢在最后一条单道被人占用前进了高速,身后晚了的人一个急停进了大道。
骑着哨兵专配的代步车,姚获年靠在姐姐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看看风景,听着姚奉年的太晚起床忏悔。
然后习以为常的要她帮自己整理新宿舍为赎罪代价。
虽然不用说也是了,但姚奉年还是松了一口气。
三个月前的中考结束后,迎来的是崭新的高中生活,因为两个月前的自然分化,两人进入神北市哨向督导第三中学,进行为期五年的高中生涯。
七月流火,秋意渐起,姚获年穿着长袖,跟在穿半袖的姚奉年身后,漫不经心的观看四周。
比起未分化的中学,这个第三督导显得很不一样,比中学大了十倍不止的面积就不说了,层立的高楼操场各种新奇的设施也不提了,毕竟是哨向学校,标配了。
周围的人很不一样,并不是说长相,而是一种整体的氛围,端庄,礼貌,华贵,像是一下子没了人气儿,姚获年慢慢看着,倒是有几分满意。
一直到晌午,姚奉年才跑完这报道,带着两人去宿舍,一直到进了那栋张扬的宿舍楼,姚奉年才一脸纠结的告诉她没有抢到二人宿舍,两人的名字被划到了四人宿舍,二人宿舍已经满了。
姚获年看着她,没说话,姚奉年愧疚的不行,如果她早起早到,跑流程再快点就不会这样了。
姚获年淡淡的说:“那单人间呢?”
姚奉年张了张嘴,气质成熟的脸上有些泫然欲泣,看着姚获年不说话,半晌才期期艾艾的叫她:“年年,单人间…单人间…”
她期期艾艾的说不出话,姚获年却也知道了,虽说问了单人间,但其实她并没有打算自己一个人住,太麻烦了她受不了,但四人间同样很麻烦。
还是姚奉年的错。
姚获年有些无奈,看已经有人停下脚步看戏了,便催促道:“四人间就四人间吧,快点弄完,我有些饿了。”
姚奉年眼睛一亮,水洗过一般的眼睛闪亮亮的,扛着两人的东西在前头开道,姚获年一如既往的跟在后面慢悠悠。
宿舍里没有人,姚奉年铺床叠被收拾行李,姚获年坐在椅子上看她忙活。
姚获年早上给她挑的是瘦身半袖,下面是宽松的工装裤,这会儿漏出一出一截腰腹,整个人汗气腾腾的,窗户开着,小风漏进来还觉凉意,可姚奉年却一无所觉。
姚获年看着看着,突然觉得不对,倒不是良心发现觉得这样偷懒不好,她早就过了这样的年纪,是她发现姚奉年的姿势有些不太对,没那幺明显,但落在姚获年眼中,就很显眼了。毕竟她是当事人。
姚获年有些烦恼的抚了下额头,昨天情绪有些大了,该不会伤到了吧。
她这儿吐了口气,姚奉年那边就停了手脚:“不然我们先去吃饭,只剩一点点,回来再弄吧。”
于是把行李先堆好,准备出去吃饭,恰在这时,门被推开,进来个少白头的高个女生,细柳高挑的,面色带着点阴郁,看见二人,一下笑了,讨人厌极了。
“呦,这不是两个姚嘛,成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