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蜜听见门栓响,还以为是宿醉的老爹半夜起来上茅房,来看她有没有蹬被子。
腿心又疼又酸,她嘟囔着,翻个身。
可房门口的声响,并未结束。
直到好像听见有尖刃拨弄门栓上,发出的吱吱声,田蜜才觉得不对劲。
老爹绝对不会这样开门。
“谁呀?”
声音喑哑,是曾经哭过。
有些黏腻,是睡醒后的慵懒。
原本以为侄女会害怕的魂不守舍,或者在惶惶中等他,没想到她居然还能安心睡觉。
小没心肝的。
暗啐中,拨弄门栓的声响更大了。
没听到回答,田蜜吓得想要哭出来。
可想到来的人,兴许就是要她等的幺叔,来找她算账,田蜜最终捂住眼鼻,盖紧被褥,蜷缩一团瑟瑟发抖。
门栓终于被弄开,有脚步进来。
不轻不重,后脚跟踩落地面时,闷闷作响。
“骚货,你跑了,幺叔也能来。”
轻飘飘中带着一丝炫耀,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幺的厚颜无耻。或者说什幺不对。
田蜜不敢辩解,躲到床板的最里边。
如果不是自己手指还扣住被角的话,她差点翻过蚊帐,躲到床板底下去。
田锐锋反手关好门,也上了栓。
边走边解裤腰带,到了床边,就连内裤,也已经全部脱下。
长吊吊的肉柱和两个卵蛋,已经快要结成一体。
狰狞露出黑色阴毛,边走边打颤。
他就这样大喇剌的过来,身体前驱,跪蹲坐在床板外沿。
长手臂一薅,直接揪住田蜜的一只乳头。
一只长脚伸出,再一扒拉,田蜜的腰臀被他另一只手臂轻易给划拉到他怀里。
田蜜挣扎着,用双腿去蹬他,哪知,对方完全预判到她的行动,早一步就已经用一只大掌,紧紧擒住她的两条细脚踝,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田蜜又用双手去抓挠对方,居然让她真的得逞,有一只手指更好从对方下颚划过。
血珠一串串,有深有浅。
田锐锋冷吸一口,稍稍侧脸后,忽地脑袋过来,直接嘴对嘴,捏住她下颚。
嘴唇因为反抗而紧闭,最终还是被打败,被迫张开。
滚烫濡湿的大舌,趁势而入,搅动每颗牙齿,舔弄每寸口腔,直到对方嘴里嘴外,全部都被蛮横沾染上他的口水,他的气息。
两人之间再无空隙。
田蜜被亲的最后几乎要背过气去。
四肢早已瘫软,就连身下,她都能感觉汩汩如泉眼,不断往外冒水。
甚至穴内长长的甬道,她都能感觉在一点点的发酸发痒,想要用什幺东西来挠一挠才舒服。
渐渐的,田锐锋嘴唇的战场,已经从那粉桃晶莹的粉桃小嘴,转到侄女的脖颈。
等到脖颈下颚都沾染上他舌头掠过的杂乱水泽后,转向他用手指头不乱盘弄的乳头顶端。
比红豆大,比黄豆差不了多少的殷红莓果,已染上带人采摘的紫红色。
成熟艳糜,谁也无法忽视。
唇下来,舌头一卷,直接在那硬硕的顶端间辗转吸咬舔拽。
觉得不过瘾,上下牙齿叩合,紧紧咬住那顶端,轻咬重拉,成为一道越来越细的肉波线,再又放开,让乳肉弹回去,挂拉在她白皙的胸脯上。
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比起用肉棒穿过侄女的小肉洞,他好像更喜欢盘弄这两枚大大的乳头。
就连乳肉,都是细腻柔滑,让他抓捏的爱不释手。
一看两个奶子,果然就是个尤物。
到底还是大哥把她养的好。
难怪自己早已蛰伏不醒的‘小兄弟’,会对这位亲侄女一抽一搐,昂首挺立。
他依然始终一言不发,即便侄女反抗,也没让他出口一个字。
他有自己的节奏和目的,其他,全都不在乎。
即便被对面房里的大哥抓到,他笃定自己依然会云淡风轻。
不会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幺不对。
堂侄儿能做的事,他也能。
只不过自己辈分和年岁大些罢了。
有恃无恐中的心安理得,让他没有一丁点的愧疚和不安。
田蜜已经被他把两个奶子吸得奶头阵痛,奶肉酸胀,在隐约中,她还故意擡高胸脯,想要对方吸得更有力一些。
那种感觉,起先有些不适,可等适应后,有觉得无比舒服。
舒服到她在不知不觉中,张开双腿中还把屁股擡高。
至于在渴望什幺,她也不知道。
“骚逼,早就知道你就等男人来操。幺叔我只是做了捷足先登的那个,替你开个苞而已。”
田锐锋的第二句,不堪入目。
和他本人的形象,简直天差地别。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田蜜下穴内,却倏地一阵阵抽搐的酸胀又发痒。
蚌肉里,水流的更多了。
已经打湿她的内裤。
她好像喜欢幺叔这样骂她,轻视她。
这能给她带来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不是被宠着捧着,而是被鄙视被践踏。
“骚逼,张开腿,幺叔要用肉棒来插你。”
双手抵开她大腿,田锐锋的三根手指,沿着肉缝边缘,很快找到销魂洞。
田蜜张开嘴,任由那三根手指进进出出,沾上她体内的淫液,又被幺叔把三根手指塞她嘴里,“舔,你自己的味道,看看骚不骚?”
觉得不解恨,又用另一个手,使劲玩弄她乳头,捏搓提拔,玩的娴熟又有力。
到最后,田蜜平躺着,田锐锋坐着。
即便‘小兄弟’已经一飞冲天,他仍然坐着,有条不紊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一只手玩弄奶头,一只手插她穴口,不休不止。
等到真正用肉棍插蚌肉的时候,已经是天露蟹壳灰。
等到插的田蜜开始嘤嘤嗯嗯的时候,田锐锋把她被子盖好,留下一句话,“中午,在野滩那的大桑树后等,不然,就告诉你爹,你勾引我,脱我裤子舔我。”
田蜜面红耳赤,梗脖子,“不是!我没有!···”
“狡辩,这是预告你下次要做的事,乖侄女,到时好好舔我的屌,我带你爽快。”
把她上下打量,田锐锋不紧不慢穿裤子,在关裤链时,‘小兄弟’还没绵软,他顺手把它塞进去,抖腿后离开。
他怎幺能堂而皇之这幺要挟人?
真是个不要脸的狗。
幺叔,怎幺能这幺坏?
田蜜不寒而栗,幺叔居然让她吃他的‘东西’。
想必,这辈子应该都摆脱不了幺叔。
天色熹微,一抹红线,在天边隐隐露头。
又是好天气。
想到中午要去大桑树后,田蜜浑身都好像被扔进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