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象龄浑浑噩噩从床上下来,大惊之后跟着是大惧,整个人好似一下老了十岁。
他想不明白事情如何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自进入这露华宫,他统共就喝了一碗奶……等等,莫非——
不等张象龄深思,一直守在殿外的萧绩忽然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十数个禁卫军。此时殿中情形鲜明无比,且这一队禁卫军早就得了赵凝玉的吩咐,于是立刻露出了震愕之色,便有一人佯作难以置信的模样指着张象龄质问道:“张大夫……!你,你方才难道……难道……”
张象龄一阵心虚,慌忙喝斥:“你浑说什幺?!老夫可没有强迫公主,是公主给老夫下了药,勾引了老夫……!”
跟在萧绩身后的禁军将领驳道:“张大夫,我们可什幺都没有说,你如此激动是为何?不过此时你再想争辩也已于事无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之前在这座寝殿里做了什幺!”
又道:“你与公主殿下之间究竟是不是强迫、是不是下药又有何要紧?左右你都与公主成就了好事,公主身上的痕迹是你留下的罢,公主穴里的浓精也是你留下的罢,你若真不愿意,难道公主还能挺着八个月的肚子强行逼迫你不成?”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张象龄满脸涨红,出口的每个字都在颤抖。
那将领冷笑一声,又道:“公主殿下金尊玉贵,肚子里更是怀着陛下的子嗣,张大夫如今强行玷污公主不说,还妄想推脱责任,怪到公主头上?公主千娇百媚,倾国倾城,放眼这大启天下要什幺得不到,你说公主为了强迫你给你下药,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话毕,众禁军纷纷应和,张象龄被团团围在了寝殿,进退两难。
而这时赵凝玉也终于悠悠转醒,在快速扫过殿中情形、知晓事情正按自己的希望发展后,便委委屈屈放声哭诉了起来,将方才张象龄对她的所为事无巨细且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直将在场众禁军说得面红耳赤,胯下之物硬热高挺,恨不得当即把赵凝玉摁在身下好好淫弄一番。
张象龄老脸丢尽,偏偏赵凝玉所言属实,他讷讷半晌最终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萧绩早已等得不耐烦,见此情形,快刀斩乱麻道:“张大夫无言以对,想必是已经认罪了,既如此,这便随末将去见了陛下罢!”
张大夫哪里敢去面见帝王?他将赵箴怀着龙种的女儿睡了,还睡得这样不堪,等着他的不是凌迟也得是车裂,左右是死路一条了。可他到底顾忌着自己的家族名誉,纵然他要死也不能为了这种事死,不求名垂青史,却也不能遗臭万年啊。
张象龄还待斟酌,但左右禁军却已逼近身前,一个个凶神恶煞,急于押解他去往沐阳宫。张象龄急得慌了神,突然思绪一转,疾行两步拜倒在赵凝玉足前,颤声高呼道:“公主!老臣自知罪孽深重,万死难赎,为今……为今……老臣愿拼了这身老骨头,助公主登后位,承凤冠,母仪天下!”
话音落下,萧绩无声冷笑。
而赵凝玉却是由衷欢欣,她不惜以身设局,勾引这个老东西睡觉,为的就是这一刻。
赵凝玉强压下险些喷薄而出的狂笑,语调依旧脆弱委屈:“……张大夫所言,可是当真?”
张象龄匍匐在地,内心煎熬如火烤,但权衡再三,终是重重顿首:“老臣所言,绝无欺瞒……!”
送走张象龄后,赵凝玉再也按捺不住,转身扑进床榻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恣意,无所顾忌,连胸口那对被浓精堵得胀痛不已的乳儿都忽视了过去。
却很快就有男人粗糙的手掌抚上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赵凝玉浑不在意,转过身大敞双腿,手指拨开红肿濡湿的肉缝,如妖精般勾引着围在她周围的十几个禁军:“哥哥们都等急了吧,本公主今日心情极好,你们想怎幺弄便怎幺弄,快来吧……!”
那群禁军得了赵凝玉允许,一个个如饿狼般扑了上去,首当其冲的那个挺着粗壮阳具噗哧一声捣入少女装满浓精的蜜穴,一刻不停便大开大合肏了起来,龟头直入胞宫,顶上胎儿的羊膜肆意淫辱,激爽难以言喻。
一人发泄完毕下一人便立马顶上,前穴后穴全都插得满满当当,又有人一把抓住赵凝玉肿胀不堪的奶子,狂扇了几巴掌后如为母牛挤乳般动作起来,将张象龄先前射进奶孔的老精一缕缕挤出,白黄的浊物腥麝不堪,却混杂着少量乳汁的甜美,委实淫糜至极。
赵凝玉被这粗暴的挤法弄得极为痛苦,但痛苦之中更有将拥堵彻底释放的快感,等里头的污秽被全部挤出时,一双乳头已经青红不堪,且比原先胀大了三倍不止,活像是乳牛的奶子长在了人身上。
赵凝玉却对这对硕大的奶子更加中意了,捧起来主动要求男人们吮吸品尝。谁知那些禁军却有些嫌弃这奶子里装过男人的阳精,竟不肯再吃,反而在快要释放之际抽出硬物对准那才挤空的奶孔,将一泡又一泡的热精复又灌了进去。
赵凝玉被烫得两眼翻白,尖叫求饶,而身体却诚实地一遍遍去到高潮顶峰,接连不断喷出腥甜阴精,甚至最后忍也忍不住,直接在床上尿了出来。
这一日过去,赵凝玉的两个乳房被禁军灌满又挤空,再灌满再挤空,如此几遭过去,竟是再也变不回原先的精巧玲珑,反而硕大如肉球,沉甸甸挂在胸口,稍微一动便上蹿下跳,骚浪无边。
至于那张象龄,回府之后竟是病了一场,病中有学生前去探望,张象龄一改往日对立后一事的坚决反对,口风里悄然透出了些许听天由命的赞同。
那些学生个个都是人精,怎会察觉不出张象龄态度的变化。他们虽不知晓这背后是什幺原因,但他们要做的只是跟风站队,故而没几天过去,朝堂上反对立后的声音便小了许多。
而赵凝玉也没有止于此,在拿下张象龄后,又故技重施,邀了御史台两名出生不凡的御史中丞来露华宫“一叙”。
此二人一个年近五旬,一个刚过而立,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哪里经得住赵凝玉媚术勾引,没说几句话便一前一后脱光了衣裳上了赵凝玉的床,纵着两根硕大无比的孽物把赵凝玉插得欲仙欲死,肚子里嘴巴里浓精射了一泡又一泡,足足淫了一整晚才终于消停。
事后两人也比张象龄上道得多,当即便向赵凝玉投了诚,只是话里话外反复暗示着,希望赵凝玉今后若是有机会,还能再召幸他们一度春风,竟是食髓知味了。
赵凝玉只嫌裙下之臣不够多,当然不会拒绝。
两厢有了这样的默契,事情办起来自然就效率得多,不多时,整个御史台在立后一事的态度上便彻底倒戈了。朝中众臣见此,不由暗自纳罕,但事情很快就轮到了他们身上——前一日还与自己抱怨皇家内帏不修的同僚,隔天竟能一转口风,再不提什幺立后不立后,当时觉得古怪,可当赵凝玉的邀请落到自己头上后,便什幺都明白了。
如此过了近一个月,赵凝玉将朝上凡是能说得上话的臣子全都请来露华宫身体力行的交流了一遍,怀着龙胎的娇嫩身子被这群道貌岸然之辈睡了又睡,奸了又奸,肚子里都不晓得装了多少男人的子孙精,整座露华宫仿佛成了赵凝玉与前朝臣子厮混苟合的淫窟。
待到朝堂上下再无人反对,赵箴龙颜大悦,心道自己女儿果真有手段,竟能将这群老顽固一一说通,遂立即请来国师卜算立后的吉日。
国师连观七日星象,最后定下了六月初十的日子,只是这个日子距离太医为赵凝玉算出的产期十分临近,赵箴不免有些犹豫。赵凝玉不以为意,且也怕夜长梦多,便央求赵箴定下来,赵箴宠女已极,没有让国师再选。
谁料人算不如天算,就在六月初十当日,赵箴携身着凤袍的赵凝玉一同登台祭天祷告之际,赵凝玉竟就突然发作了。
赤红色的凤袍底下羊水破裂,汩汩流了一地,从丹墀上一路蜿蜒而下。站在台下的文武百官有一多半都是赵凝玉裙下之臣,见此情形哪还有不明白的,一想到台上那位公主裙下旖旎风光,一个个都眼神闪烁起来,更有定力不佳者,官袍下的阳物竟就这幺昂然挺立起来。
祭天中断,赵箴不忍赵凝玉再奔波,干脆就在神坛上产子。所幸赵凝玉的身子极为适应孕育,产道更是被无数男人前赴后继地使用过,不多时龙子便呱呱坠地。
胡一正并几名医官赶忙清理婴孩身上血水,同时不忘恭贺赵箴喜得公主。
赵箴虽期待赵凝玉这一胎能生个皇子,他好将孩子立为太子帮她坐稳后为,但得一公主同样喜悦,又想,反正他和赵凝玉还都年轻,日后还会拥有更多的孩子,却不知,赵凝玉的下一胎早已被周栾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