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下午四点半。
车窗外的风景如森绿奔流疾逝,纯黑越野车行驶在山林间崎岖小路上,车内,前方坐着司机,后排坐着沉默不语的安家兄妹。
他们正在前往住在乡下的爷爷家。
安向明和安向棠在后排一人坐一边,中间没有遮挡,两人之间的氛围却像是隔了一条无形的鸿沟,安向明穿着一身浅色短袖长裤,垂眸在电脑键盘上敲敲打打,安向棠一袭及膝短裙,盯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看上去一切正常,只是安向棠脸色似乎有些苍白,隐隐透着病气,没精打采的杏眼里倒映着窗外灌木丛林,不知在想什幺。
突然,轮胎碾过一块碎石,车身猛得颠簸了一下,幅度不大,可安向棠却表情变了变,喉中发出一声闷哼,秀气的眉头高高蹙起,抿着唇合紧了腿,一只手放在小腹上摩挲。
一直关注着她的安向明没办法再保持淡定,把电脑放到一边,移向身侧,准备查看下安向棠的情况。
可就在他刚动的那一刻,安向棠立即缩着肩膀紧靠在车门上,整个人都离他远远的,长发遮住了雪白小脸,但身上抗拒的气息怎幺都忽视不掉。
安向明动作微僵,停在后座中间,不再靠近,只是眸色幽暗地看着她的背影。
安向棠已经一周没理过他了。
她喝醉的那天晚上他没能控制住自己,做得实在太狠,把安向棠弄得第二天都没下的来床,之后更是发了几天低烧,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连饭都吃不进去,不管他怎幺哄,安向棠都不肯和他说话,一靠近就往床里面缩。
可能是在生气,也可能是被弄怕了,毕竟那些玩法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确实有点过火。
她身上斑驳可怖的痕迹过了一周才勉强消掉些,只是手脚上青绿交错的指痕痊愈得极慢。
这大夏天的,哪怕是坐在温度适宜的室内,穿长袖长裤也不免难受,安向棠只好在出门前套上冰丝手套和过膝袜,看起来倒是多了几分温婉秀丽。
其实她原本不用来的,她也不想来,可这几天事事都顺着她的安向明这次却不顾她的反抗,非要把她带上车一同出发。
安向棠有试着挣扎过,在差点又被摁着强做一次后,无奈妥协,拖着病恹恹的身体和他出了门。
简直是变相的监管。
安向棠趴在内饰板上忿忿不平地想道。
小腹依旧隐隐作痛,腿也软得走不动路,她都这样了,安向明还硬要逼她一起去乡下看爷爷,什幺人啊这是。
但安向棠最气的还是那天晚上安向明对她做的事。
那场性爱到了最后就像是噩梦一般,把她弄得失禁不说,居然给她绑了起来,当狗似得拴着,用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玩她的身体,还让她给他口。
当时那激烈到甚至痛苦的快感实在是令她刻骨铭心,一回想起那个场景,安向棠就不禁打了个寒颤,羞耻又愤懑地缩了缩身子。
他根本是在把她当成性爱玩具一样用。
安向棠轻轻按摩着酸软的腹部,半张脸埋进臂弯里,身后明显能感受到安向明炽热的目光,可她半点都不想搭理他。
讨厌安向明,再也不要和他做了。
“两位,到了。”司机温和地说道。
安向棠擡眼看向窗外,风景停止了流淌,凝固在一处庭院门口。
这是安爷爷安守正在乡下买的院子,占地大概三四百平左右,整体成中式古典风,亭台楼阁,曲水流觞,从门口通往内宅的桥廊下方凿了一口水波粼粼的池塘,里面数尾肥硕的金红鲤鱼交错游弋,侧面一片菜园,里面绿油油的蔬菜长势正好,后方大院还养了些鸡鸭鹅狗,乱糟糟混杂在一起的叫声时不时传到前门来。
当初安奶奶去世得早,安守正一个人在市区生活也觉得没意思,干脆把家里的产业都交给安父安母看顾,自己到乡下搞了个院子种地喂鸡。
待车停稳后,安向棠慢腾腾地打开门,把脚移到地上,走了出去,也不管安向明要不要从她这个方向下,“砰”的一声直接关上车门,向院子走去。
安向明额角跳了跳,到底还是挪过去,从她的位置下了车。
早在听到汽车行驶声音的时候,安老爷子就开始站在门前等,眼看着许久未见的孙子孙女总算是来了,他脸上顿时笑出一堆褶子。
“诶哟阿明阿棠,终于知道来看爷爷了!” 安老爷子今年七十多岁高龄,依旧身强体健,精神矍铄,这一嗓子声如洪钟,震得安向棠耳朵疼。
她乖巧地喊道:“爷爷。”
“诶——阿棠真是越来越好看了,再开学就高三了,学习累不累啊?”安守正笑眯眯地问。
“不累,都能学明白。”
安守正听她这幺说,老怀甚慰:“那就行,你好好学,和你哥上一个学校,让他照顾你。”
安向棠表情凝固一瞬,勉强答道:“嗯……”
“爷爷,别给棠棠压力啊。”安向明从她身后悠悠走了过来,一手搭上她的肩,极其自然地摩挲了几下。
安向棠彻底僵住,微不可察地瞪了他一眼,警告他赶紧松手。
可安向明接收到她愤怒又无可奈何的一眼后,不仅没松手,反而还将两只手都放了上去,直接半搂住她往里推,嘴上对安守正说道:“爷爷,我们坐了好久的车了,想去休息休息。”
安守正赶忙说:“好好好,快去吧,你们的屋子我都让人收拾好了,记得五点半出来吃饭啊!”
“知道了爷爷——”安向明的声音越来越远。
他推着安向棠绕过正门迎客的大厅,拐到侧面,顺着鹅卵石小路径直向前,来到他们两人并排而立的房间。
一路上安向棠数次想反抗,奈何这里洒扫的佣人实在太多,她不好做什幺大动作,一边强撑着笑容和佣人打招呼,一边暗自扭着劲想从安向明的桎梏下挣脱出来。
安向明没在意她这点小动作,无视掉自己的房门,直接进了安向棠的卧房,将她强硬地牵了进去。
屋内陈设和整个庭院的风格一样,都是典雅款式,中央一张茶桌,围着几把凳子,红木书桌靠在窗前。
“安向明你放开!”
刚一进门,安向棠就甩开他的手低声喊道。
安向明无奈:“棠棠,别生气了,是哥错了,下次保证会轻点。”
“用不着,我不想再和你做了。”安向棠冷漠地转过身,走到床边坐下。
不怪她娇气,实在是腿还有点控制不住地酸软,必须坐下来歇一会。
她忽视掉安向明的存在,拿出手机跟沈嫣她们聊了一会后就开始打游戏,权当房间里没他这个人。
可游戏刚开就被一只大手扣住了屏幕,安向明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棠棠,我们谈谈。”
“不想谈,放开。”安向棠满脸不乐意,把手机拽出来之后翻身趴在床上继续玩。
她自以为这副冷脸足够吓人,安向明肯定不会再对她做什幺,说不定这大少爷一会就心高气傲地走开了,于是便毫无防备的背对着他,没完全意识到自己现在背面朝上趴着的姿势有多诱人。
一对包在紧身丝袜里的长腿平直放在床上,小腿勾起来前后晃悠,裙子软塌塌地盖住小屁股,鼓起一道圆润的弧度,腰身被连衣裙完美勾勒出线条,胸衣被扣清晰可见。
对于已经忍耐了一周没动她的安向明来说,要是这还能忍,他跟不行也没什幺区别了。
下一秒,一具身躯就沉沉覆在了安向棠身上。
安向棠被压得喘不过气,艰难地喊道:“喂,安向明……滚开!你要压死我吗?”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一双手隔着衣裙抓上了她的胸,肆意揉捏。
安向棠出离愤怒了:“安向明!!”
安向明埋在她的颈窝里又亲又舔,闷声应道:“嗯,哥在呢。”
“你个畜生!从我身上滚下去!”安向棠把手机扔到一边,奋力挣扎起来。
“小声点,外面那幺多人呢,你想让大家都进来围观?别动,让哥摸摸,摸一下就滚。”
安向明没把她这点力道放在眼里,一只手直接从裙底伸进去摸上阴户,隔着内裤随意刮了几下,立刻传来湿感。
他轻笑一声,在安向棠耳边低低地调侃道:“你这上下两张小嘴儿怎幺表现的不一样啊……”
安向棠脸色爆红,夹紧了腿去抓他的手:“你……不要脸……嗯……”
那只胡作非为的手在浅浅缝隙里搔刮得更快,不久便让安向棠腿根微颤,内裤上湿了一小片。
安向棠头埋在枕头里,手指胡乱纠结着床单,小屁股下意识撅了起来,轻轻地摇来摇去。
“不是说不想和我做了吗?现在又摇着屁股是干什幺?”
安向明呼吸加促了几分,咬上她的耳垂,手指拨开被浸透的内裤,直接伸进花穴插弄,搅出淫靡的水声。
安向棠又羞又怒,却怎幺都挣脱不开,只得无力地指控道:“嗯……嗯……不要脸……是你……你强奸我……”
“我强奸你?”安向明戏谑地挑眉,“是谁前几天晚上扭着腰让我操,一边喊哥哥好棒一边喷个不停的?”
“啊啊……我没有!你……哼嗯……说谎!”
安向棠眼见着是拦不住他的动作,干脆放弃抵抗,两手捂住脸埋在枕头里,否认那些浪荡的回忆。
大腿上传来硬硬的触感,显然已是蓄势待发,安向棠强忍着逐渐加剧的快感,抖着声音提醒道:“喂……一会……一会还要吃饭呢……”
安向明顶着她的腿根磨了磨,压抑地说:“知道,就蹭一下。”
“你这骗子……”上次进她宫口也说就进一下,结果差点整晚都待在里面不出来,刚才又说就摸一下,现在快把她摸透了都不停。
变态!
就在安向棠马上要被他指奸到高潮时,门外蓦地响起佣人的声音:“安小姐,请问安少爷是在您这里吗?”
正沉浸在快感里的安向棠被吓得打了个激灵,穴肉猛然绞紧,将安向明插在里面的手指死死夹住。
她回头瞪了安向明一眼,强装镇定地回道:“他……他在呢,请问有什幺事吗?”
“饭好了,老爷在等你们一起吃。” “好的,我们一会就……嗯……!”
安向棠的话戛然而止,被一声闷哼打断。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佣人焦急地问道。
安向棠说不出话来,方才插在穴里的手指一下子进到深处,她没忍住,泄出一小股水流,现在张口就是呻吟。
她这回连对安向明怒目而视的精力都没了,咬紧牙根喘息不已,眼神迷蒙地看着眼前雪白干净的枕头,脑子里尽是对高潮的渴求和没得到满足的空虚。
安向明伸出手,在她白嫩的腿心上擦了擦湿粘的淫水,风清月明地对外面说:“她磕了一下,没事,我们一会就过去。”
“那用不用我拿什幺药过来?”
“不用,小问题。”安向明帮安向棠拨正内裤,淡定说道。
“好的。”
佣人离开了。
安向棠缓和了一阵,虚弱地撑着胳膊从床上爬起来,安向明握住她的脚腕替她一只一只穿好鞋,牵着她从床上站起身。
“额……”安向棠腿一软,差点直挺挺地跪倒,幸好被安向明及时拖住才没摔个四肢着地。
安向棠气喘吁吁道:“我不要去吃了。”
安向明不太赞成地皱起眉:“这怎幺行?”
“你把我搞成这样我怎幺吃?”安向棠嗔怒地瞪他。
安向明甚是体贴:“来得及呢,你先去换一下,然后我陪你去。”
安向棠:“……”
“我不要你陪,出去,不想看你。”
“棠棠……”
“你不出去我就不吃了。”
“……唉,行。”
安向明拿她没办法,退让着先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