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呈总觉得自己像是被分裂成两个。一个在白天扮演着正常兄妹角色里的哥哥,一个在黑夜不为人知的地方和自己的妹妹亲密拥吻。
他用仅有的理智紧拽着,不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祁苗却不放过他。
梁正生日那天,带着辛夷走得早,留下他们一群人玩到后半夜。
徐州说祁呈和梁正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梁正没喝的酒,全灌给祁呈了。
祁苗不喝酒,也没人敢哄她喝。只和几个女生窝在沙发里,时不时唱两句。
她声音清甜,却偏爱唱那些又慢又丧的情歌。祁呈余光看过去,她又可以准确捕捉到,擡头冲他甜甜地笑。
徐州玩得狠,喜欢各种酒混着来。
他们一群人,包括徐州自己,喝到后面全晕乎了。只剩那几个不爱喝酒的女生清醒着,挨个把他们送回了家。
祁苗扶着祁呈坐在自己家车的后排,和下了车的同伴挥手告别。
车窗升起,祁苗偏头去看醉得睡着的人。她伸着手指去捏他的鼻子,被他握住,嘴里喃喃:“苗苗,别闹。”
司机把他们送到家后,还帮着祁苗把祁呈扶进去,本来打算直接送到房间的,被祁苗拦住:“叔叔别,祁呈洁癖,就让他躺这里吧。等他醒了洗了澡再回房睡。”
司机点头,把祁呈放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就走了。
这个点儿阿姨也早去休息了,祁苗上楼给他抱了床薄毯盖上,又去厨房打算给他煮醒酒汤。
祁苗十指不沾阳春水,但是她按照手机里食谱一步一步做出来,感觉还不错,满意地端去客厅。
祁呈睡的沉,叫了两遍也没见醒。祁苗把碗放在茶几上,盘着腿坐到地上,手肘撑在沙发边缘,另只手在他脸上一下下捏着。
“祁呈?”
没醒也没动静。
“哥哥?”
睡着的人皱起眉,祁苗看着他眉间褶皱忍不住笑,低着头去咬他嘴角。他唇齿紧闭,祁苗用手指掰开,探着舌进去。
口腔里尽是浓重的酒味,但因为是他,祁苗不觉得难闻,只觉得自己也快要融化。
对她而言,接吻已经是驾轻就熟,想要更多的是对他身体的探索。所以趁着他还没醒,祁苗的手解开他校服衬衣的扣子。
祁呈精瘦有肉,线条流畅好看,腹部人鱼线往下,是被皮带束缚住的,更深的欲望。
祁苗手指抚上那个红色茱萸,好奇地轻搓,祁呈嘴里顿时溢出声音。
“哥哥,我可以舔舔它吗?”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哦。”
一顿自问自答的操作后,祁苗俯头下去,舌尖触到深陷的乳头,微微勾了勾,唇跟着过去含住。
她没有技巧,胡乱吮着,只能听到祁呈更重的呼吸,她都开始怀疑这人到底醉了没有。
乳头被玩到红肿,闪着水光,祁苗放过了他,随后脱下自己的衬衣,露出里头的白色小吊带。
祁苗跨坐到祁呈大腿上,她不爱在裙子下再穿一条打底裤,所以只隔着薄薄一条内裤坐了上去。
隔着衣物摩擦他的性器,祁苗早就做过。她伸手解开祁呈的皮带,拉下拉链,手缓慢地探进内裤。
里头很热很烫,她的手感受到男性私处的毛发,随后是一处还没完全硬起来的肉,有点点软。
祁呈迷迷糊糊半开着眼皮,看到坐自己身上亵玩自己性器的少女,只觉得像一场梦。
梦里也不行。
他迷茫地去握住女孩的手,质问她:“你在干什幺!?”
可少女完全不害怕他的凶相,还一脸骄傲:“你被我玩硬了哎。”
祁呈顺着她视线去看,他那不争气的性器被少女白嫩的手握在手里上下撸动。
似乎这会儿他才感受到一股情潮,内心一阵空虚,急需填满。脸上的抗拒一点点变成沉溺,手也松动。
他额头绷紧,凸显着青色经络,嘴里重重喘息,眼里迷蒙地不能看清身上的人,试探道:“苗苗?”
“舒服吗?”女孩没应,只反问他,没等到回答便急急叫他:“哥哥?”
是了,总是她。
祁呈从喉间溢出一声嗯,算是回应。
祁苗单手握着他狰狞的性器撸动,另只手掀开自己的小吊带,软绵细腻的乳弹了出来。
她俯身靠近他,单手撑在他耳侧,奶子呈水滴状,暗红色的乳头堪堪擦着祁呈的唇,声音娇娇:“哥哥,你也吃吃吧。”
属于少女的暗香,像迷药一样诱惑着他的神志。身下的欲望还被她控在手里,祁呈头痛欲裂,迫切想清醒过来。
“哥哥。”
可耳边的娇吟死活不肯放过他,祁呈咬牙切齿地擡着下颌含住了颤巍巍的红樱,这一口太大,小半只乳都进了他嘴。
祁呈也不会舔,只凭着本能胡作非为。
祁苗开始破碎的呻吟,为了奖励他,她手上更加卖力,腿心的内裤早已经湿透。
两个人同时高潮的那刻,祁呈伸手压着女孩的背,把人搂在怀里,语气又悲又凉:“祁苗,我要怎幺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