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利札缓缓张开眼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让他不敢置信。声音的主人拥有与路邦修一模一样颜色的秀发、白皙的肌肤、红润的双唇,但是看起来是一位成年男性。那个男人停下了脚步,与佛利札四目相对,瞬间安静下来。
男人似乎也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两个人貌似都有话要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直到佛利札的目光扫到对方身上穿着的服饰,一切才明朗。那个男人无论是身体特征还是目前的穿着,都和死前的路邦修不谋而合,除了长相有些变化、头发长了一些,但对方的打扮却像是在说自己就是路邦修。
佛利札先行开口:「你是.....路邦修吗?」听得出来语气中有些不确定。而对面的男人仿佛某种开关被打开似的,被吓到的抖了肩膀,随后看着佛利札蓝色的双眼回应:
「那你是.....哥哥吗?」男人的语气听起来有些颤抖,深紫色的眼眸中打转着泪水。
听到男人的回应后,佛利札立刻确认了眼前这个性感又充满禁欲属性的成年男子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弟弟。他无法控制情绪冲上去拥抱了路邦修,并激动的吻了他的双唇后说:「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路邦修也确认是哥哥后,回应了他的吻。两个人都用力的抱着对方,激情的相吻,佛利札再也按耐不住炙热的内心,贪婪的将舌头伸进路邦修的口中。
路邦修明显有些惊吓,但也难掩兴奋的心情,将自己的舌头与哥哥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交换着双方的唾液。热吻一段时间后,路邦修才缓缓的推开佛利札,开口说道:「哥你在干嘛?我们是兄弟。」但此时的佛利札已经失去理智,他快速的将路邦修反身压至墙上,手忙脚乱的卸下了路邦修的裤子,爱抚他的下体。他一边进行着爱抚一边也快速卸下自己的裤子,并拉住路邦修的手在自己的下体上来回抽动。
路邦修着急的制止佛利札,但因为被抚摸敏感的部位声音有些娇柔又羞涩:「佛...佛利札.....不可以....」这个声音就像是让人性欲喷发的调剂,让事情准备朝着一发不可收拾的情况发展。
佛利札像恶虎扑羊一样的舔舐着路邦修白皙的颈部,延着颈部一路舔至耳朵,湿润的声音和如触电般的感受促使路邦修发出舒服的娇嗔。他感受到后方的哥哥已经被自己受到操控的手摸到硬了,紧张的对着身后的佛利札说道:
「你.....硬了.....不可以插进来.....真的不可以....我们是兄弟啊....」但情况似乎一直朝着路邦修所希望的相反方向发展,佛利札不知道从哪拿来了包装被烧到一半,所剩无几的凡士林。他随意的将手指插进凡士林中搅拌,往路邦修敏感的后庭前进,用手指优先进入了他。
路邦修喘着粗气,虽然嘴上抗拒但身体却诚实的发生反应,眼前的模样让佛利札兴奋又邪恶的笑着说:「你这样我怎么受得了?太淫荡了.....」性幻想中的情节如今就真实的发生在修道院,佛利札彻底撕开了面具,任由心中的恶魔肆意横行。他贪婪的眼神中诉说着渴望,盯着路邦修性感的腰臀,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嘴唇,像是看见美食那般。
不管什么年龄的路邦修他都想要,而现在路邦修就真正的站在自己面前,他也不在隐藏内心的欲望,进入了路邦修。佛利札边抽插着路邦修,边暴力的撕开他的衣服,将他身上的布料完全褪去。
「啊.....好爽。」佛利札感受着路邦修体内的温度,再次将舌头放进了路邦修口中。此时被抽插的路邦修也已经无法保持理智,兴奋的呻吟声被佛利札的口堵住,整个修道院只听得见禁忌的肌肤冲撞声。路邦修侧身过去用迷蒙的眼神望着哥哥,明显的感受到硬物在自己身体里肆意抽动,顿时感到非常羞耻。
「哥.....哥....插的好深.....嗯....」路邦修再次因为兴奋而无法控制的叫出声来,情色的声音在空旷的修道院墙与墙之间来回穿梭,使气氛变得更加炙热。在维持一段时间的站姿后,佛利札缓缓让路邦修躺在地上,并再次插进他湿润的后庭。路邦修兴奋的用力抓住哥哥的手臂,不断喘息。
「舒服吗?」佛利札开口问道。
「嗯....很喜欢。」路邦修羞涩的别过脸,避免与佛利札对视。
两个人就在激情中翻云覆雨了一阵子才结束,完事后佛利札吻了路邦修,温柔的抚摸他的头发,缓慢开口:「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也是。能够再次相遇真是太好了。」
「不过.....你头上那个是....?」
「恶魔角,还有尾巴。」路邦修笑着回答。
佛利札这才回想起刚才在路邦修腰臀间看见的深红色细长尾巴,面露邪恶的神情说:「哎呀,恶魔吗?感觉更色了呢。」
路邦修看着露出邪笑的佛利札,开玩笑般的说真正的恶魔根本是佛利札,与外貌有所不同的邪恶。佛利札没有否认,将路邦修一把搂进自己怀中,两个人的肌肤没有隔着任何东西的贴在一起,传递对方的体温。
「赶快休息吧!」佛利札对着路邦修轻声说。
因为刚完成体力活,双方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非常疲惫,两个人很快的熟睡过去。就在深夜的时候,路邦修被身边的佛利札动作惊醒,他看见佛利札面露痛苦的表情,全身冒着冷汗,口中不断地喊着:
「不要走.....拜托你路邦修......不要离开我。」佛利札的眼角带着泪光,语气颤抖:「不要、不要!」话音在大吼中结束,而下一秒则是从噩梦中惊醒的佛利札。他的眼泪已经夺眶而出,但转身看见被自己吓到的路邦修,这才充满恐惧却又安心的用力抱紧他,将头埋进路邦修的怀里啜泣。第一次见到许久不见的哥哥,在缠绵过后的夜晚却被噩梦惊醒,这才意识到自己罹难这件事造成哥哥巨大的打击,也证实哥哥非常在乎他。路邦修看见佛利札痛哭的模样感到非常不舍,也对于自己竟然怀疑哥哥一事感到愤怒,自己离去后,佛利札一直都是这样被惊醒吗?这是路邦修现在脑海中所想的。
他安抚着瑟瑟发抖的佛利札,并捧着因为害怕失去自己而哭泣的哥哥的脸,温柔轻声的说:「不要害怕,我在这。我不会再离开你了.....好吗?」语毕后轻轻的吻了一下佛利札。
佛利札泪眼汪汪的望着眼前的路邦修,梦寐以求的男人久违的回到了自己的身边,让他情绪顿时稳定下来,紧紧的握住路邦修的手不放。佛利札自梦醒后便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似乎不想让路邦修担心所以什么也没有告诉他,但这样反而让路邦修更加心疼哥哥,便开口问道:「难道这几年,你都是这样的状态吗?」
「嗯。」佛利札思索片刻,酝酿了几秒才终于开口:「如果知道你在我生日那天会永远离开我,那我宁愿时间永远停留在我的生日之前。」
看见哥哥自责的模样,佛利札很是心疼,他动作轻柔的将佛利札搂进怀中,手掌如春风般温和的安抚着佛利札。路邦修这才意识到,自己眼中看到的世界,和哥哥可能有所不同,而看似幸福的哥哥,真的就像表面看到的那样吗?自身受尽旁人喜爱,但兄弟姐妹却遭受唾弃,身为哥哥的他真的不为所动吗?
路邦修内心逐渐产生动摇,一直以为佛利札好像对自己罹难一事无动于衷,事实上却并非如此,但是路邦修依然对于自己遭受差别待遇但是哥哥却没有反应的事情耿耿于怀。不过看着眼前状态不好的佛利札,路邦修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于是欲言又止的盯着佛利札看。
还没有等路邦修开口,佛利札便像是看透了弟弟内心的想法一般,神情认真的对着路邦修说:「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这几年我都没有过来修道院看你呢?关于这个部分我很抱歉.....因为我的软弱,让你难过了......对不起」佛利札起身倚靠在墙上坐了下来,对路邦修好奇的一切娓娓道来:「虽然这些听起来都是因为我的懦弱才有的结果,也没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爱你。我不想忘记你但又不想面对你已经过世的事实,即使自己内心清楚的知道你已经不在了,但我只有维持噩梦才能让自己感觉你还在.....一直不来是因为修道院是了结一切的地方,让我不敢面对。」路邦修仔细听着哥哥的解释,内心有些愧疚,佛利札一直都很在乎自己是不容质疑的一件事,但自己却胡乱猜测哥哥的内心想法而导致产生误会。
但路邦修还是就自己非常好奇的旁观一事开口询问了佛利札:「既然哥哥这么在乎我.....那为什么发生事情的时候,你总是不在呢?」佛利札看着努力从口中挤出问题的路邦修,得知这个问题他肯定想知道很久了,但不敢开口询问所以看起来有些紧张。佛利札思考了一下,非常认真的直视着路邦修的双眼,回答了他:「我擅作主张的以为默默守护你是爱你的表现,但现在才知道原来你一直都没有安全感,我自认为对你好的爱,但更需要直面的爱意的你,根本没办法接收到这种无声的守护.....我觉得很惭愧,没有问过你想要什么,就自以为是的去做。」听完哥哥的自白,路邦修流下了眼泪,得知误会了爱护自己的哥哥,他的内心非常煎熬。
他起身抱住倚靠在墙上的哥哥,不停的哭泣着。哭了一段时间后,路邦修的眼睛也肿了,他不敢直视佛利札的脸,将音量调整成细小但又不至于听不见的程度缓缓说道:「不.....应该道歉的是我才对.....明明哥哥你一直都在守护我,我却什么都不知道还误会你旁观.....我真的太差劲了.....」破碎的修道院看着兄弟俩经历各种波折,彼此误会到解开误会,一切的挑战都像是考验一般,让两个人的心更加接近。
「所以说.....比起对你说我爱你,你应该更喜欢我直接推倒你吧?」也许是气氛太过压抑,佛利札很是不习惯,他刻意将脸凑到路邦修的耳朵旁,用开玩笑的语气挑逗的说。
哥哥充满男性魅力的嗓音搭上挑逗意味十足的话语,让路邦修瞬间脸颊通红,双手不受控制的捶打佛利札胸口,羞涩的说着:「开什么玩笑!才没有.....」话音刚落,佛利札用力的抓住路邦修的双手,将他按在墙上。
「没有吗?」佛利札压低嗓子,用成熟韵味的声音对着被控制的佛利札问道。路邦修被佛利札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僵住了几秒,之后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无奈被压制的很紧,完全无法动弹。
他紧张的看着佛利札,自己的处境就像是到了虎口任人宰割的羊,毫无反抗的能力。看着眼前紧张的路邦修,佛利札的所有神经犹如被触动一般,仿佛随时要吃掉无反抗能力的弟弟。
「你这样真的.....很诱人。」佛利札边说边舔舐路邦修的耳朵,随后在他的颈部留下一枚吻痕。路邦修没有反抗,任由哥哥在他的肌肤上留下记号,细细的感受那个介于疼痛与酥麻之间的微妙感受。
除了颈部以外,佛利札也舔舐着路邦修性感的锁骨部位,湿热的唾液和吸吮声听得一清二楚,演奏着一曲火辣又勾人的重逢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