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500万人民币。”
一口纯正的英文接着响起。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感受到拽着衣领的那只手松了几分,宋轻语才如获新生地大喘一口气。
她跟着众人的目光擡眸,穿过重重人群才看到说话的男人,他坐的位置离自己很远,双腿随意交叠,身形却十分板正,指尖还夹着一根细烟,整个人由内而外透出矜贵又儒雅的气质。
领头人一听拍卖价涨了三倍不止,激动地就差跪地上给这尊大佛舔鞋了。
说来也奇怪,顶上坐着的这位大人物向来是不会参与这种拍卖的,今天也不知道是撞了什幺大运,竟然拍出个历史最高价。
领头人没想太多,只当是这次的货太过优质,谁又会跟钱过不去呢!
等了一圈也没人出更高的价格,他忙不迭地从老挝男人手里拉过宋轻语,飞速带到出高价的男人面前,露出谄媚的笑:“Mr.陈,这是您的了。”
宋轻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领头人逼跪在地,大脑一片空白,她只知道自己是因为面前的人才捡回一条命,现在她能做的只有俯首顺耳。
然而,下一秒——
“擡头。”
竟是中文!
宋轻语应声仰起脖子,眼底全是震惊,这才看清刚才救下她的男人正脸。
浓眉黑目,脸型方正,鼻梁挺括,是标准的中国人长相。
他蓄了一头短发,鬓间还冒出几根白发,约莫四十的年纪,单看高价保养的脸却要年轻个十岁。
熨帖的灰色西装着身,内搭的白衬衫领口微微敞开,脖子上的佛像吊坠倒平添几分禁欲气息。
男人身上透出的种种信息都告诉宋轻语:此人不简单。
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炽热目光,宋轻语鼓足了勇气跟他对视,好半天才吐出一句:“你……是中国人?”
男人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勾了勾唇,抖落手里的烟蒂,朝宋轻语伸出掌心,“想出去吗?”
见女人迟疑,他笑得很轻:“你似乎也没有其他选择了。”
他说的对。
自己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还不如先跟了他。
宋轻语刚点头欲将手递给他,身体却倏地腾空,整个人被男人揽腰抱起。
随着他的动作幅度,宋轻语的短裙被空气撩了个完全,幸好她眼疾手快连忙遮挡,才防止春光乍泄。
在男人宽厚的臂膀中和扎实的脚步下,宋轻语终于离开了这个地狱般的“斗兽场”。
*
宋轻语再次睁眼时,发现自己正在移动的房车里,身上还盖了毛茸茸的薄毯。
身下是宽敞舒适的长沙发、面前是放有咖啡机和做饭设施的长桌、车尾是可以投影的巨大幕布,还有星空顶加鱼艇式的车厢让她愣了几秒。
依照自己家世,不能说雄厚却也算得上富人,只是这幺豪华且一应俱全的房车她也是头一次见。
“睡饱了?”
熟悉又醇厚的嗓音响起,老挝不好的回忆在脑海翻滚,宋轻语还有些畏怯他,不禁往沙发内部缩了缩身子。
只是她不知道她红着鼻头、耷拉着脑袋的可怜兮兮模样,活脱脱像一只受惊的小绒兔,让人更想染指。
看出女孩的不安,男人面部表情微微舒展,“放心,现在是中国境内,你安全了。”
怕宋轻语不信,男人打开车内的语音播报。
很快,机械女音响起:“您所处的位置是中国云南省昆明市,现在是北京时间下午3:26。”
见面前的人一脸坦诚,宋轻语的戒备放松了几分,“你要带我去哪儿?”
“小姑娘记性不太好?”
男人说着,挪步坐在沙发另一边,优雅地拿起一旁的报纸看起来,“你是我买下来的,自然要跟着我走。”
宋轻语静了半晌,大脑疯狂地想着应对策略,许久才动了动干涩的嘴唇:
“先生,我是被迷晕绑去的。您能救下我,我很感激。您买下我花的钱我可以都还给你,我只想回……”
还没等她说完,身旁的一股大力就将她推倒,紧接着覆下来的是带着淡淡烟草味的男性气息。
宋轻语惊得后知后觉才撑起双手抵抗,奈何只是蝼蚁对大象。
身前的男人只需一只手就能轻易地将她手腕交叠,彻底禁锢在头顶。早知她的身下未着寸缕,男人另一只手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她腰侧游走。
宋轻语从未经历过如此场面,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别……别这样,很痒……”
可当冰凉的指尖触碰上那样柔软的腰肢,哪里还舍得停下。
星空顶映照着整个车厢,清晰地显现出她牛奶般的光滑肌肤,男人掀走宋轻语身下的薄毯,拨开碍事的裙摆,畅通无阻地一路向下抚去。
下身明显感觉到突如其来的凉意,宋轻语清醒了几分。她涨红着脸,羞耻地合紧双腿,头摇得似拨浪鼓一般,“不可以,那里不行!”
还记得从小到大,父亲都告诫自己:女孩子家要守好清誉。
她的名字也是由此谐音而来。
但依照目前的情形,显然是自己阻止不了的。
男人紊乱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带动着体内热浪跟着躁动,宋轻语也不禁乱了呼吸,她第一次体会到这种仿佛游离在水面的飘飘然。
宋轻语一个没注意就被男人逮住时机,抓住她的腿根,打开了双腿,他伸出最长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探入花穴。
“嗯——”
身体内的异样触感让宋轻语不禁颤抖。
随着男人一指变为两指并拢式的插入,由刚开始的刺痛到后来湿润的“噗嗤”声,宋轻语已经羞耻的无地自容。
她从没有被一个男人这样玩弄过身体……
男人指尖凸起的薄茧填充着狭小的穴道,双指在她体内野蛮进出,小穴里的淫水泛滥,将那手指包得密不透风。
手指不断侵入和挤压让宋轻语不禁哭出声来,透明豆大的泪珠从嫩颊两侧滚下,看得人心生怜爱。
本来漫不经心的男人眸底一暗,终是停下了手头动作。
没别的,只是刚才女孩掉眼泪的模样唤醒了他内心深处最原始的记忆。
“哭什幺?”
脱离禁锢的宋轻语连哭都顾不上了,立马直起身用毯子把自己围了个严实。
良久,车厢陷入死寂,两人无声对峙着,直到一声“咕叽”打破沉默。
宋轻语这两天一直没进食,肚子自然提出抗议。
男人很快端来一盘点心放在她面前,“车里只有这个,你先将就吃。”
宋轻语没理。
经历了刚才一事,她才不要再单纯地相信他是好人。
“怎幺?怕我下毒啊?”
男人觉得好笑,拿起盘中的一块糕点塞进嘴里,直到完全咽下才说道:“我还不至于蠢到毒死自己花钱买来的人……”
想来也是。
看着面前精致摆盘的点心,宋轻语摸了摸干瘪的肚子,实在扛不住饿,迅速拿了块最边缘的小蛋糕咬了一口。
绵密丝滑的奶油入口,甜味瞬间勾起她的整个味蕾,她又忍不住吃了好几块。
“还不知道你叫什幺。”
就好像一切都没发生,男人又回到最初的正经模样,在一旁问着。
见女孩默不作声,他才威胁道:“其实,你后悔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把你送回去。”
宋轻语知道他有那个本事,只能无奈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男人似乎很满意,眼神里竟然浸出几丝难以捉摸的温柔。
“你可以叫我莫山。”
他顿了顿,深邃的铅灰色眸子锁住她,“陈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