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马眼上晶莹剔透的爱液,源源不断流入温迎宫颈口外,让花穴更加黏腻湿润,沈确耸动着公狗腰,腰身用力上下挺动。顶弄的她娇喘吁吁,嫩穴被他塞的满满,肉棒抽动带出白色浑浊蜜液,浇洒在他玉茎上,沈确用臂弯将温迎禁锢住,带动她腰肢上下配合耸动,男人发出欢愉的低吼,用舌尖舔舐娇小的乳头。

“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哈……好棒……阿迎,你夹的我好舒服,下面好敏感。”

“阿迎……阿迎——温迎——”

沈确情动不已,喘息一遍遍叫她名字,身下用力过猛,身上的温迎宛如一摊烂泥,被情欲冲昏头脑。极力配合身下男人的抽插,像打桩一样索取她体内蜜汁。

“阿迎乖——射进去好不好,我们是夫妻……”

连哄带骗的引诱她,吃下自己的精液。

“不……不要”

温迎推搡着,但小穴却紧紧包含住沈确的巨根。

“阿迎的身子可是诚实的很……”

“啊……啊啊啊啊啊,哈,我要去了,再用力些。”

女人两只手放在他臀部,用力向自己体内送。

沈确会意,擡起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握住她脚踝。大腿抵住她肉臀,疯狂抽插,亵裤都被晃出残影。

“啊!!!!!!”

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低吼,一股热流射在她穴口外,毕竟她不同意,沈确不想违背她意愿。主动将精液射在身下,射完还不忘抵住花蒂磨蹭。

温迎疲软的倒在他怀里,沉沉睡着。

深夜,马车才缓缓停在公主府外。

收拾好车内的泥泞,沈确抱着温迎回房。

还在回味刚才车内的温存与缠绵悱恻,

咚咚咚——

“进”

给温迎捻好被角,一遍给她擦拭刚才的痕迹,这小妮子喜好干净,要是不给她清理,明儿又是要和他闹呢。

沈确穿过屏风。

“事情办的如何?”

“公子,那个人已经处理干净了,可……怎幺向公主交代?”

“左不过一个男伎,她闹得难道还不够多?我自有分说”

也荠颔首道

“还有一事,太傅那边让您得闲回去一趟。”

“父亲可说何事?”

“只道要紧。”

换上干净里衣,沈确手上拿着刚才马车上被他撕裂的萝裙,那是温迎最爱的一套,之前说要重新做一件,但是宫里头能做这件衣裙的老嬷嬷年事已高,老眼昏花。新一批绣女做的自然比不上,温迎就逮这件可劲穿。

手上娴熟的拿着银针,穿梭在布料中。沈确眉头紧蹙,面展难色。

“也荠,多点几盏灯。”

“是”

手握狼毫笔,写尽百姓事的一双手,此刻为爱妻捏针补衣,他是懂针线活的。

因为是偏房生,打小就要比府里头其他兄弟姐妹自力更生。

太傅儿女众多,因正房娘子无法生育,便纳妾。都说妾不如婢,沈确生母更是后院里的一粒尘埃。

因长得好,读书好,学识广,到了岁数就被正房纳进名下,也变成了嫡子。

沈确生母一到冬天就生冻疮,大多数时候,小娘衣服破了,手底下婢女也不会管。小沈确便等夜深人静,悄悄将小娘衣服拿过来补。

年岁小,补得也不好看,手上也被针扎的一个接一个血窟窿。害怕被嫡母发现为难,假意说自己夜半读书时睡着,便想出针扎的法子提神醒脑。

手上衣裙补好,命侍女拿下去清洗,天已然渐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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