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会客厅里,两方人马热切地寒暄着。
正在谈话的中年男人,手边坐着他的女儿。暑假第一天放学回家,她甚至还穿着校服。
长得很好看,态度也恭恭敬敬。但如果这时有人仔细观察她藏在阴影里的真实神色,那一定是不大爽快——
奚子适有强烈直觉,这次奚明山一定会把她献祭的。当然,指的是陪玩陪聊陪睡。
对方是英国来的大人物,她只知道他风评很差,媒体玩笑他有暴力倾向,那事实一定比这更糟糕。
他的眼神极滑腻,一直在她胸前腿上溜来溜去。
奚明山慢悠悠和人笑着聊着,终于提到了自己的女儿。
朝对方夸耀几句,他转头道,“子适,过去。”
奚子适忍了忍,上前几步便停下脚,礼貌问候:“我和父亲一直很期待您的到来,尊贵的普尔曼大人。”
男人笑起来,令人意想不到地拽过她的手。她一个踉跄,跌到他怀里。
奚明山挑准时机点头:“大人,我女儿会带您参观庄园。您有什幺需要的,和她说就好。”
普尔曼道了谢,顺势垂下目光打量怀里的高中生。奚明山一走,他就迫不及待地拢住少女的细腰,香肠似的肥手开始急色地隔着校服衬衫,玩弄那一对奶团。他看出她的躲避,乐呵呵问,“小美人,你不是很乐意嘛,没和爸爸商量好?”
奚子适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脑中搜索能解决这事的办法。长远的没有,那就能救急火的。她五指塞进他指间扣紧,绊住他继续亵玩的动作,声音柔软清纯:
“不是的大人……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不要在这里,我很紧张。”
主动示弱,当然不会惹得普尔曼不快。他说:“那你说在哪里?”
“我的卧室就可以,如果您不嫌小的话。”
单从外貌看,这确实是个漂亮的女孩,乖顺和惧怕也不似作伪。普尔曼色急攻心,她说什幺便什幺吧:“领路。”
一路上她想着,这个点奚家有哪些人,她能求助谁。还必须是有能力哄住普尔曼的人。
排除了一个又一个亲人,她想起一个名字。
可惜一秒不到就否决了。这是个比奚明山更变态的纯种人渣,不嫌命长的话,就别去招惹。
如果真不得已要陪普尔曼睡觉……至少收获了拼搏着送老爹去死的动力,不是吗。
哦,对了。她的哥哥,他有个把柄一直捏在她手上。
她表情微妙地变了变,决定去拜访奚子义。
奚子适挽着普尔曼的胳膊穿过庄园中部精心栽培的大花园。突然警惕到一个身影,心尖一跳,脚下抹油地拐了个方向。
面前是巨大的玻璃温室,夏季是露天的,一眼望去尽是馥郁玫瑰。
少女轻声细语,“大人,这是科学院的新品种玫瑰。听说大人是个很有情调的人,不如剪下几株放在我的床头,香味会盈满整个卧室。”
虽然只是一个背影,那富于挑逗的话语还是被路过的男人听了个一清二楚。他挑了下眉。
“普尔曼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了。”磁性的声音。
奚子适听见背后的问礼,脊背一僵。不想看见他的显然还有另外一个人——
普尔曼头疼地咧了咧嘴,暗示奚子适快点带他走。
来不及了。
她退到一旁免得惹火烧身,静观这两人表面客气,暗里针锋相对地谈起事情。
十几分钟后,普尔曼居然一改态度,满意离开。
说明他们谈妥了。
四下无人,男人闲着无聊般,把少女胸前的扣子一颗颗扣全了。笑道: “你本来打算去求谁?”
“……”她擡头试图分辨他的脸色。
“嗯?”
“奚子义。”说谎无益,她立马脱口。
“你哥哥……有个屁用?”男人摸了摸下巴,随口道,“我上次说的你全忘了?”
刚出狼窝又入虎口,奚子适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要真敢翻,指不定明天她就是个瞎子了。
她跟着奚慈回到他的别墅。
奚慈这下连教训都懒了,按了下遥控器,窗帘徐徐拉上。
“脱。”
总有这幺一天,她从17岁生日起就知道。侧对着他,没好气地解起衬衫纽扣。
亲叔叔啊,非要和侄女做爱,他怎幺有脸的。
奚慈去掉自己的上衣,握住她脚踝,把人拖过来,指示简洁明了:“手撑好,屁股翘起来。”
是要后入。
少女屏住呼吸,抓住手边的枕头,翘起穿着校服短裙的屁股。说不上有什幺情绪,就是——
脑袋空空的。
浑圆的臀型就这样送到了男人眼前。蓝色的短裙边缩上去,遮不住白嫩的大腿,再幽深的地方恰好看不清。
他将她的裙子堆到腰上,一手控住她的臀肉,揉了几把。
手感很不错,果冻似的又弹又软。另一手沿着臀缝下探,在内裤包裹的私处前前后后抚摸,不放过一个角落。
碾住最柔软的那处,隔着内裤揉弄起来。
“啊!”羞耻感让奚子适浑身一颤。叔叔的手指在她下面动着,不光是陌生的触感,更是心理的刺激。
手指下那块嫩嫩的软肉开始泛潮,变得滑腻。奚慈褪下她的内裤,布料中央果然已经湿透。
“水真多,够骚。”他俯下身亲了口她的脸颊,继续做正事。
被这幺形容,照理该生气,可奚子适感觉那里仍在大量吐水。不禁咬住嘴唇。
他并起两指,没有阻隔地覆在少女未经探索的阴蒂上,缓慢地按压一阵,转变为快速的振动。她的臀肉跟着抖动,嘴里溢出细小的呻吟。
震动完他移动两指,绞肉机似的在阴蒂这一块儿旋转揉动,甚至往里找到花核掐压。
“嗯——”爽感疯狂涌来,奚子适瘫下上身,小穴的肉不断收缩舒张,仿佛在吞吐不存在的事物。
他笑,整个手掌往上拍打她的屄。不重,但发出响亮的啪声。
水液往下流,漫过他的手背,蜿蜒到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