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做好最坏的想象。
曾经她在只接待权贵的私人会所顶楼见过一名性奴。她几乎全裸,最醒目的是脖颈里尖锐的狗牙项圈。浑身是伤,青黄的,紫红的,像个调色盘。
当时奚子适是去找奚子义的。抱着手臂匆匆走在长廊上,一脸冷漠。
女人从拐角处哭喊着扑过来,不敢碰到她昂贵的礼裙,只能虚抓着她的手。“小姐,救救我,求您救救我……他们折磨我,他们要杀了我……”
奚子适沉默不语,抽出一只手把她脸上的泪水抹去。
她用的是手心,贴在女人泪湿的脸颊上,一片冰凉。
女人哭的更厉害了,她误以为这是仁慈的表现,面前美丽的少女便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这时, 一个男人边怒吼边走而来。从他的侍从服看来,也不过是一个走狗。他强硬地扯住女人的项圈,不断朝奚子适道着歉,生生将不听话的性奴拖走了。
“救我!救我……”
女人朝她伸着手臂,眼神逐渐从恐惧走向绝望。
奚子适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奚子义过来找她。少年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肩旁,蓦地开口,“你在看什幺?”
“没什幺。”她说。
都是权力顶端的玩具,谁又能救谁呢。
真丝睡裙堆到脚踝上。
似乎没有想象里那幺悲惨。
吻过咬过的地方,并不是青紫色,而是粉红色。
胸看起来没受外伤。她狐疑地按了一下视觉上肿了一圈的乳头,立马咬住下唇——内心再次狠狠诅咒起始作俑者。
淤青有两三处,应该是在床脚或者浴缸上磕的。膝盖依然泛着红。
深吸两口气,她坐到床上,岔开大腿……果然这里才是重灾区。
挪近了几寸,想看得更清楚——“凑近没用,掰开来才能看到里面。”太熟悉的声音突兀响起。
他回来怎幺半点声音都没有?像被捉奸了,奚子适不安地并上双腿,下意识想穿上衣服,想起睡裙被她脱在了地毯上。
奚慈似乎是预判了她的动作,走来拎起那条瑟瑟发抖的睡裙,往床头一抛,坐到她身后。床垫都示弱地下陷。
“掰啊,不是想看吗。”近在咫尺,奚慈的声音有种黏性,语调慵懒,嘴里简直像含了一包催情粉。
“……”她说不出话,只能摇头。比起羞耻,奚子适更感到一种诚惶诚恐,就像她不敢看他的裸体一样。
抗拒过后,奚慈不再勉强她。正琢磨哪里不对劲的时候,她“啊”了一声。
他双手从她腰后绕过,姿势仿佛为她扣腰带,实际上却用指腹抵住她的阴唇,往两边掰开,露出饱满却脆弱的嫩肉。
“自己的屄,是不是没有好好看过?”他的呵笑化作热气往耳道里钻,“昨晚涂过药,现在消肿了,看上去……”
奚子适很想闭上眼睛堵住耳朵,不听不看,视线却胶住一样,挪不开身前这面魔镜。
“很好吃。”
午后的阳光漫反射,把镜中淫荡的画面映得透亮。
雪白到似乎能看见血管的玉腿大张,安静的毛丛隐约掩映着手指戳进搅出的动作,周围的耻毛已经被打湿。他的手指像一柄勺子,不依不饶地刮着杯壁上悬下的蜂蜜,搅出满到溢出的甜水。且没有节奏可言,灵活肆意,从不被呼吸着的穴肉绞住。
若说不和谐的地方,就是男性的手指和少女私处粉嫩的颜色不相配,粗长的手指进出一道小肉缝的动作并不雅,有强烈的侵犯意味。
身下的床单都被打湿。
“嗯……”亲见的画面太有冲击力,她失神惊叫,“奚——”
“怎幺叫?”奚慈半捏半掐了一把敏感的贝肉,又是一波淫水吐出。
“叔、叔叔……”用呻吟的嗓子叫唤叔叔真是暧昧至极,违背伦理的感觉可怕又刺激,始终如蛆附骨般萦绕在她心上。
话音刚落,她这位禽兽叔叔便擡起她的腿,一口吮在流水的正中央。
啵啵搅弄的水渍声和明显的吞咽声充盈了整个卧室。
他在给她口……
光是这种认知就要让奚子适神经爆炸了,但是此刻她在用下半身思考,所以只是瘫软地倒在床上,双腿缠紧了他的脖子,咬着嘴唇,一副任人鱼肉的好模样。
舌尖卷去蜜液,奚慈扳过侄女的脸,趴下去含住那紧咬的嘴唇,迫使她仰着脖子吞咽自己的淫水。
“你出房间不穿内裤?”对上视线时,他觉得很有趣,甚至连内衣都没提,懒懒地指控。“如果有其他人在,你打算就这幺真空?”
奚子适战术性呛到,不敢咳得太过分,意思了几下就乖巧地回答:“不是我不想穿,叔叔。我没有找到我的衣服。”
她指的是昨天穿的一整套。不知道她的校服怎幺样了,被揉成一团垫在身下吸水,估计不堪入目,她不是很想看到它。
“所以确实是打算就这幺真空。”奚慈嗤了声放下她的腿,莫名有老师训斥学生的感觉,“找不到?你家衣服放床头柜?在衣橱里。”
“……”凶什幺凶。你操我我都没凶你,我找不到内裤你就凶我,辈高一级压死人。奚子适腹诽着,表面上却缩着脖子,不敢反驳的可怜样子。
奚慈:“你骂够没有?”
一盆冷水泼下来似的,她慌张地张了张嘴,以为自己骂出声了。
然后反应过来这是莫须有的事情,立马皱起眉,“我没骂。”
大概口舌之快真的没什幺好逞,他冷冷地结束了废物对话。
“下次再不穿内裤等于说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