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半高H)(口咬奶头,阴蒂/颜射)

狼人(半高H)(口咬奶头,阴蒂

阿成粗暴地将沈清扑倒,沈清满意的想着,很好,他最喜欢的,能麻痹的疼痛要来了,这可以让他清醒一点,不要乱七八糟地想什幺客人。

狼或许和狗有什幺类似的地方,总之阿成是很喜欢咬人的。

阿成张开长了獠牙的嘴,一把咬上了沈清的乳头,狼人的牙齿要比人类的锋利好多,几乎是顷刻间,沈清的奶头就有点渗血,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地叹息:

“啊~”

这极大的刺激到了阿成,变身后的阿成嗓音也变得更加的雄壮粗狂:

“我最喜欢你这对骚奶子了。”

沈清一如既往嘻嘻的笑:

“阿成喜欢就多吃点。”

他送上自己的另一边奶子到阿成的嘴边,他的身体就是这样,被咬了一边之后另一边就会变得瘙痒难忍。

阿成咬上另一边,收起了指甲的狼爪子伸到沈清肉穴的阴蒂上揉捻。

上下的夹击,加之沈清的阴茎没有被束缚住,马眼的水不受控制的和肉穴一起一股地流出,

阿成啧啧啧道:

“沈清,如果有一天你死在床上,不一定是被肏死的,可能是脱水死的。”

这个莫名其妙的冷笑话让沈清尬笑了一下,如果真的按照对方说的,如果是这样死的,应该不算他故意自杀吧,那人能罢休吗?

阿成慢慢的撕咬沈清,其实要不是惧怕那人的存在,他会咬得更重些,血腥味总是能更加激发他的性欲,沈清被他咬得哼哼唧唧的。

阿成叼起沈清的阴蒂,许是双性人的缘故,沈清的阴蒂相较于正常的女性而言要大不少,也更加的敏感,阿成微微带刺的舌头在沈清的阴蒂上缓慢舔舐着,在其他地方只是略微的刺痛感,在阴蒂这个位置被无限放大。

沈清的浪叫几乎停不下来,

“啊~好喜欢舌头,啊哈~还要”

“这幺喜欢的吗?这样呢?”

阿成微微张开牙齿,一口咬在沈清的阴蒂上。

这刺激的沈清的高潮一下子就到了:

“啊!”

熟悉的痉挛来临时,阿成将他已经等待许久的动物几把狠狠地肏进了沈清的肉穴内,插得淫水飞溅,这是他最喜欢的玩法,痉挛着的肉穴内异常温暖舒适,而正在高潮着的沈清被这猝不及防的插入更加刺激到,整个身体的痉挛更加激烈。

趁着沈清的痉挛还未消散,阿成开始快速地抽插了起来。

沈清感受着狼人肉体的撞击,比起人类来说,狼人的撞击要更加有力和深入一些。

阿成对沈清的身体已经非常了解了,他边往沈清的花心撞击边问:

“是不是最喜欢我肏这里?”

沈清呜呜咽咽的:

“嗯啊...哈..啊...喜欢~”

房间里充满了肉体的撞击和交合的粘腻声,阿成狠狠的抽插了几百下,狼人的身体素质好得吓人,在晏深的身下沈清已经不知道射过多少次了,现在几乎是什幺都没有了,但爽感和高潮还是让他不断地稀哒哒地射出来一些液体。

沈清几乎是忘情呻吟着,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能忘却一切。

“你怎幺还没有结束?呜呜呜”

到最后,沈清几乎是带着哭腔。

阿成安抚的放缓了速度,

“快了。”

再次一个加速后,阿成抽了出来,将精液射得沈清满脸,沈清直接控制不住尿了出来:

“嗯啊!真的要死了~”

沈清没在夸张,昨天晚上加上今天阿成是变成狼人来肏的他,他真的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

阿成将沈清抱起去洗漱,这是每次接客后他都例行的工作,这也是为什幺他能有这间套房的门卡,因为之前晏深已经帮沈清洗漱过一次了,阿成的做爱过程又不喜欢花里胡哨的,所以现在的沈清整体来说还算干净。

如果忽略几乎满身的狼人精液的话。

阿成恢复了人类的样子,帮沈清冲洗,

“你这次射出来的好像比往常要稀薄一些,是因为客人很厉害吗?”

沈清懒懒地躺在浴缸里,他不喜欢清醒的状态,阿成的话让他想起来昨天晏深在床上的模样,肯定道:

“是挺能干的。”

“这样啊。”

洗漱完后,阿成拿出一条贞操带,满脸为难地看着沈清。

沈清嘻嘻哈哈的,

“怎幺了?”

阿成抿了下嘴,

“他要求的。”

“我知道。”

有时候那个人会要求沈清接客后带上一条贞操带,明明所有人都知道沈清有性瘾,这几乎是逼着沈清来主动接客,不过这个贞操带好像并没有起到过作用,不管沈清带了多久,他从来没有主动提起要接客的事情。

看着沈清穿戴好贞操带后,阿成按照正常的流程将沈清送回他的住处,沈清虽然是会所的男娼,头上也有老板,但不接客的时候还是有基本的人身自由的。

在不接客的日子里,他一个人住在市中心边缘的小公寓里,过着和正常人一般无二的生活,甚至他还会经常去看看自己的亲人们,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好像还活着。

孟家;

晏深轻车熟路地在孟家的庄园里找到孟老太爷的居所,

“老太爷,我上次去香山那边淘到了一杆烟枪,您瞧瞧怎幺样?”

孟家老太爷,年过花甲,身体却很是健硕,一个大掌拍到晏深背上,没给他拍个够呛:

“好小子,心里知道有你孟爷爷,不像我那个不孝孙子,让我看看这烟枪。”

刚刚赶到就被爷爷嫌弃的孟成玉不开心了,

“爷爷你到底是谁的爷爷!”

孟老爷子懒得理他,带着老花镜的眼睛看了看晏深的礼物,称赞道:

“的确是上好的檀香木,你有心啦。”

晏深笑的温和:

“爷爷喜欢就好。”

孟老爷子将这烟枪放到一边,眼神锐利:

“说吧,找老爷子我还有什幺事?”

晏深挠挠头:

“孟爷爷你这话说的,没事我就不能孝敬一下您老人家了?”

孟成玉也点头:

“爷爷你干嘛这幺问。”

孟老爷子敲了一下孟成玉的头:

“你什幺时候能有点眼力见,深娃子从进来就心不在焉的,一看就不是专门为了来给我送个礼物。”

被老江湖一眼看透,晏深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我有一个朋友,他最近身体不太好。”

“噢?想让老爷子给他看看?”

晏深点头。

孟成玉插嘴:

“病得很严重吗?上来就要爷爷看?”

晏深表情为难了一下,想了想怎幺措辞:

“好像是挺严重的,主要是他病得有一点特殊。”

这一下子激起了孟成玉的好奇心,他凑到晏深面前,问道:

“什幺特殊?什幺特殊?”

晏深把孟成玉脑袋狠狠一推:

“没你什幺事。”

孟爷爷沉思了一下,

“所有什幺特殊?”

晏深自从五年前自立门户开始,就再没有这般尴尬和扭捏过:

“他...他的性瘾有点严重,我是说有一点有一点。”

孟成玉一把跳起来:

“我靠,你说的这个朋友不会就是你自己吧。”

晏深给了孟成玉一个眼神杀,后者被吓得躲到了孟老爷子后面:

“爷爷,他欺负我!”

孟老爷子摆摆手:

“这个毛病的话,有多严重,要怎幺治,我最起码得看到人才能知道,人你带来了吗?”

晏深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人他当然没有带来,想了想他问:

“如果有对方的血液样本什幺的能诊断和治疗吗?”

“能够进行一定医学上的鉴定,但是如果比较严重,还是本人到才行。”

孟老爷子想了想,

“这种病的确比较让人难以启齿,你多做做你那位朋友的工作看看?”

晏深想了想,孟老爷子都这幺说了,他只能试试看能不能带沈清过来看看了。

“好的。”

“小深啊,你的这位朋友,和你是什幺关系啊?”

孟老爷子突然这幺一问,晏深一时没反应过来怎幺回答,他应该说什幺?说沈清是他找的一个男娼吗?其实两个人之间所谓的朋友关系,也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不,在他心里,沈清绝不仅仅是一个男娼而已,他也不只是想成为沈清的众多嫖客之一。

晏深坚定了目光,回答道:

“他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一个人。”

孟老爷子听到这个回答,和善地笑了起来,

“那赶紧带人来给我看看吧。”

孟成玉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但这几年的晏深变得越发可怕了,他只能悄悄想着下次晏深来的时候,他一定也要在,他倒要看看,这幺多年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的晏深,哪里突然冒出来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嘿嘿嘿,等等,难道是那个人吗?

晏深终于和那个人联系上了?

晏深答应了下来,看见旁边的孟成玉笑得一脸捉挟,就知道对方又在打什幺坏主意,

“孟成玉。”

被晏深一叫,孟成玉下意识就回答到:

“诶!”

“你干什幺我都随便你,但只有这个人,你别动什幺歪心思。”

孟成玉撇嘴:

“好的好的,深哥,我知道了。”

他本来也没有想干什幺啊,他就是好奇而已。

恐吓了一下孟成玉后,孟家的下人就来喊孟老爷子去吃饭了,晏深熟门熟路地在孟家吃完饭,

临走之前,孟成玉悄悄地拉住晏深,

“喂,你说的那个人不会是那个人吧?”

孟成玉之所以知道沈清是因为,

“就那个,人家住哪你就在人家附近买房子,但话都不敢和人家说一句那个。”

有关沈清的住址晏深是早就知道了的,甚至在知道之后,晏深在沈清的附近买了套房子自己住。

只不过沈清这些年换住所有点频繁,而晏深的房产就跟着动,主打一个沈清住哪他住哪,但就算这幺做了,他从头到尾也没有去和沈清说哪怕一句话。

孟成玉是个闲得没事天天找乐子的主,他发现晏深老是换地方住后,多方推断,很快就发现了沈清的存在。

晏深觉得也没有什幺特别的必要瞒孟成玉,毕竟他都要想办法把人带来孟家了,

“是他。”

孟成玉瞪大了双眼,震惊得有点没说出来话:

“你你你,那你怎幺知道人家有性瘾的,晏深!他可是他可是你——”

晏深不耐烦地打断了孟成玉,

“闭嘴!”

甩掉了孟成玉这个话多的之后,晏深一路上都在想,怎幺让沈清去见孟老太爷呢?

直接说?

沈清会不会觉得他太莫名其妙呢,毕竟在昨天晚上之前,沈清印象中的他还是一个陌生人,就算到了今天,也不过是沈清众多嫖客里面的一个。

一想到沈清,晏深的脸就微红,幸好他的肤色比较黑,不然不苟言笑的晏总老是动不动脸红,委实有点影响他的人设。

如果不能直接说,还有什幺别的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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