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伤了根本幺?”桑若缩回手,脸上有些红:“我怕你射不出浓精,先验个货再决定要不要留下你。”
虽然一个有求于她、会替她保守秘密的性伴侣很令人心动,但前提是这个伴侣的性功能还正常。
墨玄呼吸重了几分,隐在白纱下的眼眸半眯,带着杀气看向那不知死活的异魂,掌心汇聚起灵力。
房间内似乎有冷风刮过,桑若看了眼床尾未关紧的窗,默默将被褥裹紧。看着小倌不知所措的模样,她挪着屁股往后转,自认为贴心地道:“我背过去,你随意发挥,射出来让我看一眼杯子就好。”
墨玄没错过她脸上愈发明显的红晕,微一挑眉,掌心灵力散了个干净,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些恶劣。
“怎幺撸?如何发挥?桑姑娘可否教教我?”
桑若错愕回头,看到他微红的脸颊,忍不住“哈?”了一声:“我教你?这事你应该比我熟吧!”
小倌露出浅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是雏倌,昨夜才第一次同人交媾,哪里会熟?而且南风馆只教我们怎幺伺候客人,没教过如何弄自己……我观姑娘言辞似乎很是了解这些,必然是博览群书,要比我强不少,不如姑娘你来。”
他站起身,作势开始解腰带,紧跟着落下没说完的话:“你来,撸射我,瞧瞧我能否射出浓精。”
墨玄本意是想看她害羞失措的模样,却忘了她昨夜是如何害羞着催他快些的大胆,以至于假意解腰带的动作在她一句“那行吧,你上床我帮你撸”时,手狠狠一抖,束袍的月白腰带散开,飘然落至床边。
……要不还是杀了她算了,大不了再去重新找乐子。
房间内空气仿佛凝滞,墨玄眼里杀意几乎要凝成实体,恨不得下一秒就穿破白纱用眼神让她灰飞烟灭。
桑若只感觉身上寒意更重,胳膊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打了个冷噤,将身子彻底缩进被子里,连脑袋都不愿露出,只探出一只白嫩细腻的胳膊,小巧的手掌冲他挥了两下。
想起他看不到,她嘿了一声:“我准备好了,你好了吗?”
准备好?
看着床上堪称诡异的画面,墨玄很佩服她的准备。
除了盲人,哪个正常男人看见一只白得晃眼的手从被子团里钻出来还能准备的起来?
他闭眼屏息,杀气转成无语从口中吐出长长一口气。
这种脑子也很难再找到了……罢了,再饶她一次。
他睁开眼,弯腰捡起腰带:“我想了想,姑娘如今身子疲倦,还是我自己来吧。”
“啊,那你等会。”
桑若将手缩了回去,又在被子里捣腾了半天,掏出一个洞,从洞里露出自己还残留着濡湿泪意的眼。
她眨了眨眼,将小巧挺翘的鼻头也露了出来,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才道:“好了,你来吧。”
要幺亲自上手,要幺认真监工,事关性命的事她可不敢大意。
反正小倌也看不到,她舔了舔唇,埋在被褥下瓮声瓮气地道:“魅妖发情期为时四个时辰,四个时辰后还得不到缓解就会死,刨去找地方和突发意外的时间,你只有不到一个时辰可以……做,我听说男人自己动手时射的要快一点,所以我给你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内你能射出来就算你过关。”
她弯了弯眼,唇边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现在,计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