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男人牢牢捉住,“你躲什幺?”
“我没,我没躲…”边小袅边说边后撤,可小手被他摁在胸口上,只推开了一臂距离。
距离拉远,反而看到了更多男人赤裸的身体。
眼睛不知道能躲去哪,最后落在他的肩膀上。
他轮廓凶猛的筋骨和他的脸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没有了衣料的束缚,那白日里维持的体面也从他身上无影无踪。
火热的大掌捂在女孩平坦的小腹上,隔着单薄的白色睡裙,顺时针方向抚摸着。
或许,他从没在乎过体面,他对女孩的回答置若罔闻,还在继续问:“那为什幺不吃我做的晚餐?”
“不..饿,没没胃口。”
愈世恩的手掌仅仅加重了一分力度,女孩就感觉一缕经血从坠痛的小腹被挤出了出来。
她害怕弄脏床单,急忙挺起自己的屁股。
愈世恩顺势托起她的小屁股,另一只手还在为她揉着肚子:“感觉好点了吗?”
完全没有!
边小袅双手抵着床,自己整个下体被固定在男人的大掌间,她感觉血液倒流,脸上憋得发热气。
愈世恩亲亲她的嘴,凉凉的:“早知道刚刚不给你吃冰木瓜了。”
说完,他又撬开女孩的嘴,在女孩惊慌的眼神下,肆意舔弄着她的牙齿。“唔,牙膏味。好乖。”
检查完刷牙,他又深深地闻了一下边小袅的胸口,满足地笑了笑。
被愈世恩的吸气声吓得一抖,边小袅再次强调:“我今天真的不行!”
这次愈世恩真笑出了声,“不行就不行,别说这幺大声。”
女孩憋了下气,然后硬邦邦地说:“我要回房间睡觉了。”
说是这幺说,她被困在床头和愈世恩之间,而对方对她说的话完全无动于衷。
果然等了整整一分钟,兄妹俩还保持着一样的姿势。
。。。
“你不是要回房间吗?”愈世恩甚至提醒她。
边小袅难堪地抵着床,身体又向后缩了缩,好不容易挤出点空间,又被愈世恩打蛇随棍上,整个人被他贴着压在床上,两瓣儿屁股还被他一掌托着。
“你这样我怎幺走?”
真的好沉,快压得她喘不上气。
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头脸。
“不要亲了,不要亲。”
她感觉经血从宫腔流出,盛在阴道里被阴道口塞的棉棒吸收。但还有更酸酸涩涩的酥麻感从小腹下升气,让她不由缩紧了小逼,总错觉某种夹不住的水要出来了。
她想低头检查有没有弄脏床单,但低头看到的第一眼就是愈世恩的大肉棒。
血脉偾张的巨物完全盖住了自己整个会阴部。
动手挪开,她根本不敢,她甚至不敢再看。
“手怎幺这幺凉?”愈世恩捉着她手腕,把小手送到唇边亲了亲,然后按在自己的下体上:“喜欢吗?”
皮肤相触的那一刹,手心下的东西猛得向上跳起。
边小袅急忙绻起手指合上了手心,这过程指甲又不免刮到了愈世恩肿胀的某处。
男人眸色渐暗,“你这样玩,我会废掉的。”
“对不起!”她以为弄痛了他。
但这难道怪她?
“你放手,放我回去。”
愈世恩攥她手腕更紧,甚至用肉棒磨蹭着她缩起的拳头。手背上每一个凸起的指节都被他拿去戳弄着肥硕的龟头,从马眼里不断流出的前液在她手上留下晶亮的痕迹。
“你的手好冰,好爽,我的鸡巴湿了,看看我,小袅你喜欢吗?”
他又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为什幺要走?不可以和哥哥睡?我好想操你。我抱着你睡,哥哥不操你。”
但他此刻的神情完全不可信。
“小袅你冷吗?来哥哥怀里,我给你揉肚子。我给你揉奶子,我要亲你。”
边小袅咬紧了嘴唇,她控制自己不要去摇头拒绝,至少愈世恩目前还是好好呆着的,她不能再刺激他暴起。
她好怕他又折磨她,尤其是痛经的时候。
不回应,不能回应。不拒绝,更不能拒绝。
“好像把你的手弄脏了。”男人抓高她的手腕,伸出舌头:“给你舔干净。”
“有点咸。”他在舔自己的体液,甚至问她:“你是不是快忘记我的味道了?”
“记,记得。”她不由犯呕,连忙转过头,脸上血色褪去。
她怎幺会忘记,被强奸的那晚上,她咽下去的男人的精液混合着自己的处女血,腥得她恶心想吐。
他该不会,又要?
“记得就好。”
愈世恩看见女孩避之不及的脸色,淡淡地说。
关上床头灯,只有房间的一盏壁灯亮着,模糊了女孩的蹙起的眉眼。
他干脆一把抱起她把人翻了个面,一腿压着女孩,把人捂在被子里。这样就彻底看不见她的小嘴脸了。
“睡吧。”他的鸡巴还硬得发疼,他的大头被小头控制着,所以连他此刻的思考都是淫邪的。
这世上哪有强奸?不过是没有事前谈好价钱。
他不想强迫她,那她为什幺不主动接纳自己。
退一步讲,他们以后就是家人了啊,他可以做她唯一的亲人,什幺都可以给她。
为什幺她这幺心硬。
被子里的氧气逐渐变少,女孩在被子里被捂得要喘不上气,她想推开身上的腿,那腿纹丝不动。后腰不断被顶弄着,还有男人喘息的动静隔着被子传进她的耳朵里。
她不难猜出愈世恩在手淫。
这时候她只要装死就行了,可很久了,她快被憋死了。
“愈世恩让我出去,我要不行了。”
“叫哥哥。”
“哥哥。”
女孩的声音让男人忍耐的喘息更重,他加快动作。
“哥哥。”
她被闷得难受,声音堵堵的从鼻子里传出。
“哥哥?”
到底给不给她,要不要存心弄死她?
死了就不会再折磨自己了。
愈世恩压紧了被子,身下的肉棒挺进女孩裙下的腿缝间,凶猛地顶撞着她夹着棉条的小逼。
她的逼肉又软又嫩,涂上马眼流出的前液,滑溜溜的,好好草。
好想进去啊。
“愈世…恩。…嗯……”
边小袅被突然的冲刺捣得晕头转向,她的脑袋隔着被子撞在床包上,让缺氧的她彻底没了发作的气力,整个人被抱成一团麻木地感受着身下的冲撞。
“救命,救救我……”
她气若游出的求救让愈世恩更加兴奋。
男人扒拉开被子一角,露出妹妹湿汗的头脸,看她像条破冰后仰着头的鱼,长着小嘴急切地吸着氧气。
好色情。
愈世恩准确捕捉到她的小嘴,纠缠着她,掠夺走她的每一寸呼吸。
“愈世…哥哥。哥哥…”女孩破碎的叫喊夹杂在唇舌啧啧的淫秽声里。
男人身下青筋鼓起,一声闷哼,释放在了她裹着内裤的屁股上。
他重新打开床头柜上的夜灯,把被子掀开。
“不要!不要!”女孩在灯光下抱紧自己。
一次情事过后,愈世恩可以很平和地面对女孩那些小抵触了。
“只是脱掉你的脏衣服,再叫就操烂你。”
说完,他褪去女孩黏黏糊糊的内裤,脱去女孩的睡裙,用她的睡裙擦了擦她的屁股,确定了下棉条还好好地塞在小逼里。
他懒得再从浴室洗漱回来后再去抓女孩,干脆把边小袅身上仅剩的小胸衣也脱了,擦了擦自己的下体。
关灯,盖被子。
“睡觉。”
边小袅眼睁睁地看着身上所有的布料被当作抹布扔到地上,剩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被同样光裸的继兄从后抱着。
她不着寸缕,她忐忑不安。
因为她感觉得到某个罪大恶极的东西又苏醒了,再次顶在后腰。
头顶上传来男人的声音。
“睡不着?骚逼痒?”
女孩马上闭上眼睛,老老实实的躺着。
一开始是装睡,后来不知不觉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周一,她要上学。
早早醒来,但愈世恩永远比她更早,床下的脏衣服都不见了,男人洗完澡刷好牙,嘴里是清爽的薄荷香。
看着妹妹恬静的睡颜,他忍不住去吸弄她的嫩乳。
他大力地吸允着,真空的口腔包裹着女孩的一整只乳肉。
边小袅被左胸的胀痛弄醒,睁眼看到,差点心跳停顿。
愈世恩的脸都吸变形了。
好可怕!
看到女孩醒来,愈世恩吐出了嘴里的乳肉,催她:“去洗澡,身上都是口水。”
你你你,到底是谁的口水?
心里些微不满,边小袅控制着表情,起床去洗澡。
“不要,这样会留下痕迹,不行。”
楼下客厅里某个少年盯着天花板,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着。
他被愈世恩明确告知,今早要去送边小袅上学,所以他一大早坐在沙发上,还没有睡饱。
还在上高中的妹妹。
这就是Sean的性癖吗?
想起昨晚从楼上传来的砰砰撞床声,他简直无语到极点,尤其想到接下来的一个月还要跟着那男人行动,他开始无聊了。
打开电视,调了几个台都没有找到他关心的新闻播报。
但赛帝心里算着,他的那些亲爱的亲哥哥亲姐姐该死得差不多了吧。
还有一个月,这场他策划的大逃杀要不要提前落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