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刚刚是不是被它奸喷了,嗯?是它的大还是我……”(骚话扇奶)

他不怀好意提醒春茧,指指她的小腹,“你要不想怀孕,得把精液弄出来才行。”

但春茧脸色未变,如果她真怀孕了,就更有实验价值了。

经过一场惨烈的交媾,她身心俱疲,扫了眼缩在角落的异卵种,还有心情指使蒋守贞打扫现场,“你现在把这个异卵种杀了,等领袖赶到的时候你就抱着我痛哭,大概率只会打断你的一条腿,快点。”

“……?”

春茧的顽强程度令蒋守贞瞠目结舌。这个浑身血痕,衣不蔽体的女人还叉着腿躺在那,肚子里还装了一壶雄虫的精液,被他踩在脚下凌辱了,竟然还在扮演她的角色——知恩图报的养女和任劳任怨的未婚妻。

“哈哈哈!你真是太好玩了啊哈哈哈哈哈……”

蒋守贞在春茧诧异的目光下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没想到这女人这幺傻还耐玩,他还担心人家承受不住直接自杀,自己倒成了十六年来杀妻案的第一人。

尖锐的笑声回荡在山洞内久久不散,不光春茧恶寒,那个异卵种莫名也发起抖来。

“你发疯发够了没有,正好我也不想跟你结婚,感染病毒而已,能为人类做贡献是我的——”

“真是奇怪,”蒋守贞打断她的话,擡手直接掐死了异卵种,上翘的丹凤眼眨了眨,似乎在向春茧抛媚眼,“好像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打败你,你是不是真以为自己拿了主角剧本,是末世里的救世主啊?”

春茧没懂蒋守贞发疯的点,挑了挑眉,蜷缩起身体暗中恢复体力,“如果我是主角,你就是那个该死的反派。”

这话说的没错,令蒋守贞愉悦的不行。

见他不怒反笑,春茧白眼暗骂这厮变态。

距离他们失联已经过了两个五个小时,领袖肯定会派人来找,不出意外春茧马上就“得救”了,而他自己也是该演演戏,假装一个悲痛无助的未婚夫。

只是风头都被春茧出了,连自己接下来要做什幺她都能预判,想到这里,蒋守贞不爽极了。

“你说的对,我真的很抱歉没有保护好你。”

说着他边掏鸟边屈膝下跪,撸着恬不知耻翘的老高的鸡巴,眼神温柔靠近宛如惊弓之鸟的春茧。

“等下!”春茧直觉走向不对,颤抖的食指试图顶开男人的头,“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别碰我,你不嫌脏我还嫌呢!”

蒋守贞轻笑了一下侧头躲开,用一种堪称宠溺的诡异语气回答,“我不会嫌弃我的宝贝未婚妻的,乖。”

他下面那只愈加放肆揉弄肉棒的手证明这点。这简直是明晃晃的猥亵,下流的攻击令春茧差点呕血。

“你真是饿了,想感染病毒的话你就试试看好了。”

春茧强忍扇他一巴掌的冲动,告诫自己这贱人就是越跟他叫板越来劲,他也真不敢冒这个风险。可这时候偏偏蒋守贞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公然趴在她耳边喘息起来,还他妈骚话连篇。

“想着春茧宝贝被怪物强奸的样子,哈~真的好刺激……”

“能不能射你脸上啊宝贝~”

“嗯~骂我两句好不好,都怪这个贱鸡巴——”

“宝贝你刚刚是不是被它奸喷了,嗯?是它的大还是我……”

春茧二十年没听过的骚话今天回本了。

“啪!”

她冷着脸甩甩自己扇痛的手,在危险的男人面前试图强装气势,但额头密集的汗珠暴露自己软弱无力的事实。

春茧动手在蒋守贞的意料之中,只是脸上火辣辣的,心里也灼烧一般叫嚣着,欲火纠缠怒火蹭蹭上涨。

他停下动作审视自己的未婚妻春茧,长的一般,身材一般,只有那双眼睛,那颗心,正到不能再正。

都怪她,蒋守贞冷漠想着,都怪她太要强太坚定,自己在她面前好似永远擡不起头,如今还试图点燃自己的心,燃尽这幅没出息的躯壳。

讨厌她。讨厌极了。

春茧的反抗像一颗火星子掉进枯柴堆,瞬间吞噬了她自己。

重新被另一只雄性压在身下的春茧简直无语至极,“你他妈真是个疯子,在这样的末世里,什幺贞洁贞操你以为我会在乎?你精虫上脑之前能不能看清楚我是谁!”

蒋守贞没说话,右手抓住她反抗的两只手一并控制在头顶,掐住女人的脖子盯住她的双眼,语气轻柔,吐出的话却像刀子,“我看清楚了,这不是我的未婚妻吗,都被虫子操过了,搞爽了,你装什幺纯洁清高,啊?”

好想杀了他,春茧闭眼吐出一口浊气,再次诅咒蒋守贞不得好死。

“你敢扇我,我就扇回来。”

这话刚撂下,春茧就有了不好的预感,落到脸上的巴掌没有感受到,反而胸前刀具的冰凉触感滑过,下一瞬令人羞躁的拍打声响起。

“嗯哼!”

一掌下去,胸前被划破的衣物下,雪白的乳肉瞬间红了,粉嫩的奶头也颤颤巍巍翘了起来,像是故意露出。

“你看,”蒋守贞掰过她的下巴逼她往下看,“你奶漏了,不要脸的母狗。”

“哈!”春茧真的被气笑了,学着他的语气讥讽回去,“你先把你的贱鸡吧塞回去再跟我比脸面吧?”

单论不要脸,没人比得过蒋守贞。

他也不负众望,撇了撇嘴,笑嘻嘻的,“都怪你勾引我,你很喜欢被视奸嘛?”

虽然春茧很愤怒,同时她又很疑惑他这些荤话从哪学来的,难道男人真都像书上写的,在这种事情上面都是自学成才。

走神之际,一只陌生的手伸进了春茧紧闭的双腿中间,试图敲门进去。

春茧这才惊觉腿根处冰凉黏腻,又麻又疼,哪里还能再受刺激。

“蒋——”

蒋守贞突然低头快速吻住了春茧的嘴,将他最讨厌的名字闷在了女人的喉咙里。

嘴上温热软弹的触感,让她不由心悸了半秒。

男人的脸离她极近,春茧能看清他颤动的睫毛和微红的眼眶,炽热的气氛忽然围绕在两人身边,春茧一时竟忘了挣扎。

“没记错的话……在这里……”男人摩挲着女人柔软的唇瓣,轻声呢喃,埋在女人双腿之间的右手食指猛地按上了那个敏感的小凸起,令春茧战栗着松开了大门。

上下大门同时失守,春茧终于想起来抵抗,可他的厚舌和手指一样灵活,又勾又缠,直弄得人情欲上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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